“放心,本宫不会束手就擒的!但是,这件事情关乎着皇后娘娘的性命,本宫担心不是诬陷本宫那么简单,就怕有居心叵测之人,会把这件事情闹大,没准珏仑和诚王府也会受到牵连,你要向本宫保证,在这件事情平息之前,无论结果如何,你一定尽全力保住诚王府,护着珏仑!决不能怠慢!”
“是!”紫叶认真的承诺着。
夏贵妃被带走了,紫叶被送出了丰林宫,紫叶心里很担心夏贵妃处境,心绪不宁,她走在出宫的路上,脑子很乱。
“白嬷嬷,现在殿下和我父亲,他们都在宫里,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他们?告知贵妃娘娘的事!”
“王妃,殿下和林大人这个时辰一定在议事厅午休,肯定还有很多其他大人也在,你这样贸然过去,恐怕不妥!您先不要急,一定要镇定,事情还没有眉目,咱们不能自己乱了阵脚!”白嬷嬷在一旁提醒紫叶,“贵妃娘娘长居宫中,根基深厚,就算有人想要害她,也不那么容易,我看,咱们还是回府等消息吧!静观其变吧!”
“嬷嬷,那,夏贵妃真的不会有事吧!”紫叶很担忧。
“这个,奴婢说不准,后宫从来就不是谁的长胜之地,奴婢只能祈祷这次贵妃娘娘可以有好运气,逢凶化吉!”白嬷嬷幽幽地说着。
“是啊!这后宫,还真是个说不清的是非之地!希望贵妃娘娘这次可以有惊无险吧!”紫叶也祈祷着。
紫叶出了宫,回诚王府去了。…………
谁知前脚刚进门,连口水都没喝,后脚,何音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趾高气昂的带着侍女,拿着圆房之后沾有落红的锦帕,前来拜见紫叶,虽然面带微笑,一副对紫叶恭敬谨慎的样子,可是眼神中却透着不屑和挑衅。
“侧妃何氏拜见王妃!”何音官行礼,说话的声音很大。
“何侧妃免礼!大中午的,不去午休,来我这里做什么?”紫叶不太想理她。
“王妃,妾身为了向您请安,等了您一上午!您不回来,我哪里敢退下?”何音官笑盈盈的说着,眼光瞟在一旁筝儿端着的条盘上的锦帕,幽幽地说:“昨夜殿下宿在西苑,已经和妾身圆房了,按照规矩,第二天,必须要向主母请安,验明正身!所以……”
紫叶微微侧目,看了一眼那张锦帕,锦帕中央,那一抹醒目的鲜红色,仿佛一只利箭刺入紫叶的心头,再看看何音官那张粉红秀丽的俏脸,那扬眉吐气不可一世的样子,恨不得给她几个耳光。
小三!恶心的小三!
看着何音官指高气昂的样子,确实把紫叶气着了,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发作。
站在紫叶左侧的招弟都气的不行,这何音官摆明了是来给紫叶找不痛快的。
“恭喜侧妃娘娘,大婚几个月了,终于圆房了!王妃,既然何侧妃昨日伺候殿下辛苦,那就请王妃赏赐何侧妃,嘉奖一番!”白嬷嬷在一旁提议,给紫叶递了一个眼色。
紫叶吐了一口气,吩咐着:“何侧妃辛苦了!白嬷嬷,把前几日宫里赏下的极品燕窝都赐给侧妃补身子吧!”
“那妾身就多谢王妃赏赐了!王妃刚从宫中归来,妾身看王妃气色不太好,怕是一上午在宫里应酬,累着了,那妾身就不打扰王妃休息了,妾身告退了!”何音官乖巧的告辞,看着紫叶脸色铁青,她心里舒坦多了,明明是她们两个人的夫君,凭什么让她一个人霸着?就因为她先认识殿下吗?
何音官退下了。
“不就是伺候了殿下一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她的鼻孔都长到头顶上出气了,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小的侧妃,居然如此和王妃说话,真是太没规矩了!她这样敲锣打鼓地跑过来,大庭广众之下说圆房这种事情,也不害臊!呸!”招弟气不过,狠狠地说了几句。
“姑娘姑娘也不要生气了!何侧妃,这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了,不过,没什么大错!王妃大可不必与她计较!咱们眼光还是要放长远一些,以大局为重!先稳住府里的局面,等贵妃娘娘的事情平息之后,如果何侧妃再做出什么对您不敬的事情,咱们再好好料理她也不迟!”白嬷嬷劝着。
“嬷嬷说的对,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可不能把心思都花在和何侧妃争风吃醋上!嬷嬷你去找庆伯和王大娘,让他们通知府里所有的下人,让他们最近做事都小心一些!千万不能生出什么枝节来,让有心之人拿去做了文章!还要招弟,你去别苑通知一下殿下带回那些心腹爱将,也让他们都仔细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是!”招弟和白嬷嬷领了差事,去办差了。
“夏梦!你过来!”紫叶招呼,站在角落里随侍的夏梦。
“王妃,您有什么吩咐?”
“宫里不是赏赐了可以坐胎的补药吗?你亲自去厨房煎一份,给何侧妃送过去!”
“啊?”夏梦一愣,小心地说:“王妃,这是宫里赏赐的好东西,也没说给何侧妃呀,咱们就别往西苑送了吧!”
“既然是宫里的恩赐,她也是殿下的女人,那就一起分享一下吧!省的外人说我刻薄!你去办吧!”
夏梦从心里是向着紫叶的,可是既然紫叶既然已经已经这样吩咐了,她只好硬着头皮去厨房煎药了。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几个站在门口陪侍的丫头,紫叶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黯然神伤,满脑子都是那张锦帕,甚至还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