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鱼摸了摸鼻子讲到:“有一天,小白兔跟小白熊一起去蹲坑……”刚说一句,叶娜就忍不住问说:“蹲坑?蹲坑是啥意思?”叶娜好奇的眨着大眼睛,而孟舒舒跟钱国胜也不明白蹲坑是啥意思,两人都是城里长大的,没听过这个,虽然不屑,但也不做声的听着。
贾鱼搓搓手说:“蹲坑就是……就是去茅房。”叶娜又愣了:“茅房?什么毛做的?”贾鱼笑着解释:“农村也叫作茅楼的。”叶娜唉了一声说:“你看你,说个话还唧唧歪歪的,这一会儿是房,一会是楼的,到底是啥啊?你就直接说明白点!小白兔跟小白熊在干啥!?”
“好吧,他们在一起拉屎。”贾鱼嬉皮笑脸的说完,众人闹了个大红脸,韩助理闭上眼装作听不见,心想没出自己的意料之外,贾鱼还真是痞子一个,字字珠玑,没有一个字不在圈外呆着!
孟舒舒脑袋翁了一声,羞了个大红脸,贝齿咬着下唇小声的骂道:“该死,该死,贾鱼这个该死的家伙……”钱国胜倒是很高兴,因为这个粗鄙的家伙肯定要被叶娜修理的,敢在堂堂叶子荣孙女面前说这样粗鄙的话,还不被修理?当然,这小子被修理,自己再趁机说几个医学上的神奇的事情,这样跟这个粗鄙的家伙一对比,不就显出自己了么?没有平地哪里能显出高山?没有飞机场怎么能显出大波妹?
叶娜咬着嘴唇,气得扬起小白拳头打了贾鱼肩膀一拳粉红脸颊说:“快说啊!小白兔跟小白熊在一起拉屎……哦不,是在一起蹲坑,然后咋的了?”
孟舒舒一晕,但也真想听贾鱼说下文,贾鱼点头道:“嗯,小白熊因为长得大,大肠粗,排泄的地方也大,所以先拉完了。”叶娜噗嗤噗嗤忍不住笑了,又晃着小白拳头落在贾鱼肩膀,心想这个混球,这是哪里来的理论?
孟舒舒跟钱国胜鄙视的瞪着贾鱼,贾鱼继道:“小白熊拉完就问还在继续蹲坑的小白兔说你怕脏吗?”小白兔说:“不怕啊!”
“然后小白熊就把小白兔抓起来擦了擦屁股走了。”贾鱼说完,叶娜愣了几秒钟,然后反应过来扑哧扑哧的笑,随后小白拳头又落在贾鱼身上:“你这个破烂户,简直太坏,太缺德了!那小白兔身上不全是一片屎了吗?哈哈哈……”叶娜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贾鱼送了耸肩:“老叶同志,你的笑点也太低了吧?要不我再给你讲一个?”叶娜笑着锤着贾鱼的肩头,面部粉红,感觉肚子都疼,眼泪都笑出来了,但还是吃吃的说道:“行,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哈哈哈,小白兔身上全是屎,哈哈哈……”
孟舒舒已经咬牙切齿了,心想这个该死的贾鱼啊!就知道这种人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是让她吃惊的是,怎么叶娜这种高贵的人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还笑的这么开心呢!钱国胜也无语了,见叶娜跟贾鱼拍拍打打的,好像都要滚进贾鱼怀里了一样,贾鱼还趁机拍着她的美背,显然是在卡油和占便宜。
钱国胜此时真想冲过去把贾鱼扯开,然后把高铁们打开,把他丢出去,然后自己坐在叶娜跟前,谈一谈科学,说一说古代和近代的人文,谈一谈理想和未来、人生还有生命的价值与意义……
“那行,我就再讲一个,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听,我就不讲了。”贾鱼说着卖起了关子,叶娜忙脸色一板,扯着他的胳膊说:“别,别,再讲一个,再讲一个,求求你。”众人又是蒙圈了,就连一直装睡的韩助理都睁开眼,惊的差点大头杵地上,她在叶问天的公司干了五六年,当叶娜的助理也有一年多了,从来没听过叶娜说求过谁了,今天竟然求贾鱼讲一个笑话?
要是换成别人,早就板着脸让他讲,或者爱讲不讲的,一般都是别人一脸谦恭的给她拍马屁讲的,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孟舒舒跟钱国胜也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钱国胜毕竟三十来岁了,见叶娜的目光定定的,这怎么有一种小女看上小男的眼神呢?不行,这可不行,不能让这么好的白菜让这只甲鱼给供了,自己得想想办法才行!
贾鱼这时想了想又讲道:“我们村以前有个小气鬼,专门偷邻居家的柴和烧,时间长了,邻居和村里人都讨厌他,有一天邻居看他又跳过墙头偷柴和,就悄悄的拿出了一根雷管。”
叶娜忙眨着大眼睛,一副认认真真的听着问道:“雷管是什么?”孟舒舒也不约而同的问了一句,贾鱼心想这小妞儿都是好奇的,耐心的解释说:“跟鞭炮差不多大小吧,一般都是炸石头用的,威力非常大,大概有八百到一千斤的力量,篮球大的石头都能炸碎。”他这么一说,两个小妞儿都跟着侧耳倾听起来,就连一边的韩助理也被吸引了。
贾鱼又接着说:“邻居就把雷管塞进一颗苞米栅子里面了。”贾鱼见两个小女孩儿又听不懂什么叫做苞米栅子,又解释说:“苞米就是玉米,玉米棒子掰掉,玉米杆子割断,剩下的下面根系部分也能烧的,农村人就把根系部分刨出来晒干烧炉子,非常的暖和的,这种就叫苞米栅子,把渣子扒开一点,就把雷管塞进去,然后偷偷的扔在院子里。”
两个小妞儿都在听下文,两只大眼睛定定的,想听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儿,贾鱼偏偏这个时候口渴了,翻包找水喝,叶娜气得掐了他一把:“哎呀,真是事儿多,来,喝我的。”叶娜说着把她刚才想睡觉喝的半瓶牛奶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