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永祥隔空对着上官耀飞出两缕指风,点击在他的穴道上,上官耀向上僵硬的背脊和手臂突然落到了地毯上,他惊呼出声:“啊!”
随即,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身旁一众大佬,落在他身上的眼光犹如实质,他惊慌地转头,一看见满身怒气的秋卓尔,飞快地翻转身来,匍匐在地上,控诉般地哭泣道:
“秋堂主,师侄被人算计,你要替我做主啊!”
秋卓尔的一张脸瞬间黑成了锅底,他背起了双手,只有这个动作,能让他忍住,不一掌拍死了上官耀。
上官耀一刻不停地张嘴说道:“师侄昨日请秋师妹去天行殿后的天麓阁赏景,用晚膳的时候,跟秋师妹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醉倒。”
“清醒过来之后发现随身的令牌不见了。”
“师侄担心秋师妹会用晚辈的令牌,闯入天启洞的这些个洞口中,耽误了师兄们闭关修行。漏夜前来,发现弟子的令牌出现在壹号洞口的凹槽中。”
“师侄以为是秋师妹借用我的令牌,跟秋师弟一起进了壹号洞中来。”
“师侄先前晚辈陪秋师妹来过天启洞,当时是南宫翎师兄和安师妹进了这个洞口,秋师弟分明是要在外面的大厅中等候他们出关。”
“师侄担心他们两人偷了我的令牌闯祸,赶紧用在天行殿中拿来的令牌打开阵法跟了进来。”
“师侄一进来,就听见了秋师兄和秋师妹的呻吟声,他们两人,”上官耀稍微停了停,颇为难堪地说了下去:“他们兄妹两人抱在一起,被人点住了穴道,不停地发出难熬的声音来。”
“我想要帮忙,帮忙把秋师妹从秋师兄的身上搬下来,我点开了秋师妹的穴道,秋师妹,”上官耀涨红了脸庞,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秋师妹扑倒了我,师侄进洞后服下的解药,无法抵挡洞中的春药。”
“师侄心中清明却无力反抗,秋师妹武功高强......今日之事不怪秋师妹,秋师妹定然也是被人算计.......”
上官耀欲言又止,随即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秋堂主,师侄心仪秋师妹,木已成舟,师侄甘愿承担责罚,但求秋堂主把秋师妹许配给我为妻。”
“我发誓会对她好,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住口!”秋卓尔的胸口猛烈地起伏起来,他凶狠地盯着光着身子趴伏在地上的上官耀,极其不屑地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跟我说,秋如枫如何能够知晓,你的令牌能够打开这里的洞口?”
上官耀的头‘砰’地一声用地撞到了柔软的地毯上,他泪流满面地痛哭失声道:“师侄发现令牌不见之事,已经查问过身边伺候的人。”
“是师侄醉酒之后,跟秋师妹炫耀,用天行峰嫡支嫡系的鲜血......若是,若是足够多.......便能......能让令牌打开......天行峰所有的阵法。”
“秋师妹趁着师侄酒醉,划开了师侄的手掌,弄好了两枚令牌......”
上官耀嚎啕大哭起来:“秋堂主不要怪罪秋师妹,秋师妹喝了酒,是师侄酒醉没有照顾好秋师妹......秋师妹才被人算计,跟师侄共同犯下了大错。”
他再次‘砰砰砰’地磕起头来,“师侄甘愿娶秋师妹为妻,绝不让秋师妹被人诟病,让人瞧不起.......”
“够了!”秋卓尔再次打断上官耀。
他已然确定上官耀就是事情的始作俑者。上官耀设计秋如枫,秋如枫上了当,秋如枫把令牌偷来天启洞的时候,他儿子也鬼迷心窍,妄想要用下作手段拿捏住南宫翎和安馨两人。
他转身点开秋敏学的哑穴,沉声说道:“你听见他的说话了?”
就在上官耀说话的时候,秋敏学的呼吸声也变了,站在他近旁的秋卓尔自然察觉了,他不想再听上官耀光着身子,声泪俱下向他求娶秋如枫,点开了秋敏学的穴道。
秋敏学的身体不能动,他能看见裹着斗篷的秋如枫,他的眼角余光看不见上官耀在哪里,听见他爹的质问,难堪地答应了一声:
“我并不知晓上官师兄何时进来?也不知他进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爹,我中了春药,在我失去清明之前,我看见了南宫师弟和表妹,爹,你赶紧去找表妹,我担心表妹的安危,她若是也中了春药,该如何是好?”
秋敏学没有忘记南宫翎的警告,他最担心的的是南宫翎趁机机会,跟安馨成就了好事,天胜境竹篮打水一场空,以后的危机要如何度过?
秋卓尔背在身后的双手捏紧了!
他最担心的的事情发生了,跟安馨比起来,秋如枫不值一提,他倏然转身扫向天鹰宗的翟永祥,丁冰玉和上官铎三人,极其平静地问道:“安馨在哪?”
翟永祥老神在在地答应道:“应该跟南宫小子在贰号洞口,洞口上有天鹰宗的金字令牌,除非等他们从里面出来,从外面强行打开得不偿失。”
“秋堂主还是等他们自行出来为好。在他们出来之前,秋堂主不如先问问,令郎是如何中了春药的?”
这是关键。
在场之人分明都看清楚了,秋敏学面前的练功房中,还有防护阵法和隔音阵法在,依照秋敏学所说,南宫翎和安馨理当是在里面练功才是。
秋卓尔转头看向秋敏学,低声问道:“你为何要进这个洞中来?”
秋敏学的脑中一时间飞掠过无数个念头,到底还是咬紧牙关,低声说道:“三妹妹拿到了进洞的令牌,说是可以打开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