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丢下一句话便转过身去的少女,铁风有些不明何意,但还是把丢来的裤子换了上去,换好之后觉得裸着上身还是有些尴尬,又不顾后背疼痛,龇牙咧嘴的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披了上来。
陆星柳转过身来,看铁风一身狼狈的扮相,不由得又“扑哧”一笑,上前去一把扯下了铁风破破烂烂满是灰尘的外衣,对着床头的方向努了努嘴,说到:“上去。”
铁风看到这般架势,连忙捂住了身子,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正当铁风不知所措的时候,陆星柳一把便给他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正当铁风面红耳赤的思考人生的时候,后背的一阵疼痛使他一阵激灵,若不是被陆星柳的小手紧紧按住了脖子,恐怕这一下便要来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了。
“你..你在干什么啊?!”铁风骗过脑袋,对着身后的少女问到
“给你上药啊,你这后背千疮百孔的...老实点!”见铁风不停乱动,左手重重的对着铁风的脖颈按了一下,使得他整个脑袋都要陷进了床里。
“嘶....!”
“哎呦!”
“大大大大大大...大小姐,轻点!”
“啊!!”
陆星柳本就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是看铁风后背血迹斑斑,便照猫画虎的学了起来,甚至连照猫画虎都算不上,只是觉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便只凭着心情摸索着来,这一下可苦了铁风。刚才被那股罡风吹过的时候,虽然身后剧痛,也都不发一语,谁曾想,转眼间便在陆大小姐的手下惨叫连连了。
“好了,忍着点,我要给你上药了。”经过一轮杀猪般的惨叫,陆星柳缓缓的说到。
“什...什么?!还没开始上药么?!”听到这句话,听风顿时瞪大了双眼,仿佛有些怀疑人生了。
“对呀,刚才是给你清伤口,别叫的那么惨了,我轻点就是了。”
上药的时候倒是比擦伤口的疼痛轻了许多,陆星柳只是把药水倒在背上,用手轻轻抹开一下就成了。铁风只觉的后背清清凉的,也算是舒服,只是少女的纤纤玉手在自己后背不停抚过,不由得使他一时心头麻痒,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铁风问到:“你涂得是什么药,清清凉凉的,涂上之后立马就不疼了。”
“这是我娘自制的冰玉膏,用珍珠粉,薄荷,雪莲心,元胡果等十多种药材炼的,药效很不错,洛城里的大夫不时的还要上我家来取一些。”陆星柳答道
“你娘怎么会做这种东西,她以前也是大夫么?”铁风好奇的问道
“我娘家里以前是开药铺子的,时间久了自己就会配一些药材了,我爹娘也是因为一次爹爹受伤来求药而认识的。”提到爹娘,陆星柳一时出了神,手上不小心碰到了铁风的伤口,使得他“嘶”的吸了一口凉气。
要换做平日里,她也绝不会和铁风有如此的肌肤接触的,但因为爹爹陆天南,年轻的时候总打架受伤,母亲便每次就这样给他上药,见得久了,便觉得受伤治病乃是凌驾于“男女授受不亲”之上的,没什么不妥,因此从才有此景。但她爹娘的关系,和她与铁风的关系却大不一样,这一节却是没想到了。
“咳咳,腿上我还是自己来吧...”一个少女给自己腿上上药,铁风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别动,老实点!”看之前铁风又龇牙咧嘴,以为是嫌自己弄的疼了,陆星柳倔性子一起,反倒决定一定要把药抹完了才行,觉得腿上肌肤,与后背肌肤着实并没有什么分别。
感受到陆星柳轻手轻脚的在身下摸索,少年本就血气方刚,只觉得浑身酥痒难耐,浑身燥热不已,此刻腹下三寸处已然挺立,多亏趴在床上,才不至于太过尴尬,但想要转身躲避是万万不能的,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才好,只得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几下,晃了晃脑袋,嘴中喃喃背起当日所看的“山柴剑诀”中的晦涩法诀来,以求减少几分非非之念。
“....六五谦转复,九四否逆乾,朝盈未济数,永贞终以传...”
这一大篇东西铁风虽说半点也搞不懂,但写的倒是朗朗上口,他自小记性又好,便都牢牢的给记了下来。
“你在背什么?”听到铁风嘴中喃喃呓语一般的念叨,陆星柳问到。
“我在背你给我看的那本‘山柴’的法诀那。”铁风答道,背诵了一会觉得欲念稍消,心中缓和了几分。
“你说这几句我听爹爹也背过,每次还是边舞剑边念,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在说的什么,因此印象很深。”
“这些句子你也不懂其中的意思?”铁风问到。
“我不懂,我爹爹似乎也读不懂,每次念完这些口诀,然后就愁眉苦脸叹气连连的。”陆星柳答道。
“可是这上面又没有记载一点剑法,你爹爹为什么一定要边舞剑边念呢?难道是因为这样帅一些不成?”铁风稍稍往上挪了下身子,疑惑的问到。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自恋不成!”陆星柳没好气的答道。
“原来她和她爹爹都不懂这文字说的是什么...那看来也不是因为我水平差啊,嘿嘿。”想到大家也都不懂这剑诀的意思,铁风却反倒隐隐有些得意了起来,但没过多久,却又被腿上的软麻引去了注意。
“你把腰翘起来干嘛?”看着铁风有些微微耸起的屁股,陆星柳皱着眉问到。
听了这个问题,铁风顿时面红过耳,身下难受,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