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奇怪而又矛盾。
令南禹自己也想不通。
“我喜欢她,我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怦然心动,只是,终究缺了一些什么。”
皇上无奈,“阿禹,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情qg)是十全十美的呢,包括人也是,既然你喜欢,那就娶了吧,朕这两年精神也越发不行了,你也不要离开京城了,这个位置,朕始终都要交到你的手上,交给朕的其他儿子,你的那些个兄弟,朕不放心,而且,朕相信朕的眼光,大都在朕的手上,已经到了极致,可是,到你的手上,却一定比在朕手上更加繁荣昌盛,有些事(情qg),你瞒着朕,朕也一直假装不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暗地里发展势力吧,以如今你手中的势力,足够你完全掌控这个位置了吧?”
“父皇,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情qg),我先走了,明天再来见您!”
南禹唇瓣抖了抖,在皇上这话出口的时候,赶紧找借口离开。
离开的时候不忘向皇上行了礼再跑。
皇上抽搐了下嘴角,倒也没有看着南禹,只是看着南禹没有丝毫停驻的背影,神色无奈。
“太福,你说,朕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朕其他的儿子恨不得立马坐上这个位置,一天天勾心斗角的,而就只有阿禹,他竟然还嫌弃的不行了,你说,这个位置哪儿不好了,他就这么怕,每次朕一提到这个他就知道跑!”
皇上抖了抖胡须,朝(身shen)边的太监总管抱怨。
太监附(身shen)低头,尖细的嗓音劝慰道,“皇上,您也不必太担心了,逍遥王虽然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实际上有能耐的很呢!”
“朕也知道他的能力,只是,朕怕一天不将这个位子定下来,朕的其他儿子,就一天不会死心,先不说,朕的那些儿子中没有一个能比的过阿禹,就是他们的能力有阿禹的一半强,朕或许也不必这么忧心了,只是,心里有了最好的人选,又怎么去牵强的选择其他人呢!”
“这个位置,只能是阿禹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
皇上眼神微沉,语气严肃。
是的,在皇上心里,这个皇位,只能是属于南禹的。
在皇上说完这话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脸色微微一变,眸子闪过一抹晦暗,带着(身shen)后端着吃食的宫女,悄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砰!!”
一关上宫门,女人端起宫女手上的碗,猛的砸在地上,汤水倾撒了一地。
“南禹,又是南禹,南禹他凭什么?就凭他是皇后之子,他就能够坐上那个位置吗?皇后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他依旧念念不忘,明明,宁儿也是我们的儿子,而皇上的眼里看到的,从来只有南禹一个人,就像,除了南禹以外,宫里的王爷皇子都不是他的儿子一样!”
女人眼眸冷寂幽暗,声音冷冽冰寒,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生怕被牵连。
“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qg),竟然让您生了这么大的气!”
南宁走进宫(殿dian)的时候,看到宫(殿dian)里面一片狼藉,气氛沉凝诡异,微微疑惑。
女人看到南宁,唰的一下,眼泪落了下来,眼眶微红,委屈道,“宁儿,我只是觉得不公平,明明我儿你才干能力,一切都胜于南禹百倍千倍,为什么,你的父皇心里,依旧只有南禹,方才我让人熬了汤正准备端去给你父皇,正巧听到,你父皇说,那个位置,是给南禹留着的,也只能是他的,难怪这么多年,你父皇也从来没有想过立太子一事,原来,在他心里,他早就定好了那个位置的人选了,我就不明白了,南禹他到底凭什么?就凭他只知道琴棋书画,潇洒享受,他懂坐在那个位置上所要肩负的责任吗?,他有那个能力吗?!”
南宁眸子晦暗,语气凝重,“母后,您这话,可说的是真的,您真听到了父皇说的,您没有听错?”
“我怎么可能听错,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你父皇明明这么多儿子,他却只偏心南禹一人,包括封地,也给了他大都最繁华占地面积最大的临安!”
南宁也曾无意间看到过南禹与父皇的相处,他们之间的相处,根本不像皇家的父子,而像是普通平民家的父子一般。
南宁也曾嫉妒,可是,他也知道,即使他再嫉妒,也改变不了,南禹是一个无能的庸才,一天只知道风花雪月,没有丝毫野心。
所以,南宁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即使不说,对他心里依旧有些不屑与鄙夷的。
却不想,玲珑郡主竟然告诉他,她曾做了一个梦,梦中坐上那个位置的竟然是南禹,不仅如此,南禹还成了大都得千古一帝。
一开始他没有将玲珑郡主这话放在心上,直到他发现了父皇对南禹无底线的纵容与偏心。
再到后来,他听玲珑的话让他手下能力最强的杀手去刺杀南禹阻止南禹回京,可是,南禹竟然能够毫发无损的回京,更没有想到的是,至今,他的派出去的那些杀人,依旧没有丝毫踪迹。
这令南宁心中怀疑起了南禹,他或许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无能,就像玲珑郡主说的,或许,他一直以来,都在藏拙,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
因为有了怀疑,他才进宫来准备和自己母后商量一些事(情qg),却没有想到,刚好听到自己母后的这一番话。
原来,父皇从一开始就决定了立南禹为太子,一开始就准备将那么位置给南禹。
难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