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姐,你好好休息,改日七妹再来看你。”我见五皇姐躺下后,要休息,于是想着改天再来道谢。
“七妹,别怪皇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皇姐却不能好好招待你。”五皇姐气弱游丝道。
“皇姐,这样说就见怪了,姐妹俩哪这样说呢?你好好休息,七妹先走了。”我边说边站起身。
“冬儿,送送七公主。”五皇姐吩咐冬儿。
“冬儿不用出来了,好好照顾五皇姐。”我拦住冬儿道。
我步出玉芙,往回走,走至一半时,我感到浑身一阵阵热气直窜,此时,有寒风吹过,但却一点都不感到冷,相反,冷风过后,更觉的热,头有点晕晕沉沉,口中一阵舌干唇燥,心浮气乱。
自已怎么了,心中纳闷,只是热燥越来越强,额上沁出一丝丝热汗,下腹一阵阵热流,一股奇异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
走没多长路,已感到非常吃力,身上沁也了一身汗,脸上燥热难耐,看见前面有一块石头,我走到石头上,坐了下来,坐到冰凉的石头,脑子清醒了一阵,我摇了摇头,自已究竟怎么了?
“这是谁呀!见了本王不行礼?”一听这声音,我暗吃一惊,怎么这时候遇上他呢?
下面是冬儿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咻地,容浅的脸也红了,她装作气急败坏地指着项冬儿,笑骂道:“坏丫头。”作势要追拿项冬儿,项冬儿见状,连忙闪躲。
不多时,两个人几乎仿佛回到无忧的夏朝孩提时代。一个追,一个跑,银铃般的笑声传遍整个宫阙。
可,正当两人玩得忘我之际,婢女明月传来消息,项祁醉酒,被烨帝赐住惜花荫。容浅和项冬儿皆知项祁在夏朝有着千杯不醉的美名,怎么可能无故醉倒?
容浅不放心,决定独自去惜花荫看看。项冬儿无法阻拦,只得让容浅去。
谁知,也就是因此,后宫风项骤起,他们曾决定相亲相爱的三人,就此流离……
惜花荫。
指下,不再是金属的薄凉之感,反倒成了温热细致的肌理。香妃大喜,她侍候烨帝多时,从未见过他在清晨摘下过面具。如今?
他待她的反常,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有重了一分?
香妃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惊喜忡忡。可,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并不是昨晚亲昵地唤着她爱妃的烨帝,而是,从夏朝遥遥而来的皇子祁。
香妃愣住,只见自己和他,剥得如同初生婴孩。各自肌肤,都是红红紫紫。忆起昨夜,一切的疯狂历历在目。是谁,纤长的指犹如百蝶穿花,透过丝绸般的长发,紧紧扣住,就不分离?又是谁,主导了那一场近乎死去的缠绵?
她与他,放下的可是乱了后宫的重罪。想到若是此事泄露出去,烨帝知晓了,她会……
香妃跌落在床角,余光扫到绒毯之上的衣物碎片,香艳绯恻,无声提醒着她昨夜的种种,却又令她胆颤心惊!可是,她十分确定,昨夜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一定是烨帝,相处了这般久了,他身上那股奇异的冷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定是有人要她香妃死!
同睡一榻的男人动了动,用单手撑起身子,一面若无其事地穿着xiè_yī,一面淡然地望着自己,道:“昨夜娘娘和我,到底是……”
本是烨帝的香妃,除去之前的霓妃,她是这炫朝的第一宠妃,如今的一切,把她活生生扼杀,她的恩宠万千,荣华浮光,尽数散去……
香妃美艳的面庞蓄满晶莹的泪花,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项祁顾不上其它,径直下榻,随手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起来。他昨晚醉酒,记忆一片空白,怕是被人下了套,等着他背上一个淫
乱后宫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那人早已步好这一局棋。
“祁皇子,本宫……”香妃的涟涟红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无论她想出何种办法,也难逃这次的厄运。
那烨帝,根本就打算以她为糖心陷阱,拖项祁下马!
想到此处,香妃心猛地抽搐,想不到他给予她诸多恩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派她走这一步棋。
在深幽宫廷,她将他的偶尔深情当成生命里唯一的真实,却是被他退下毁灭的悬崖!
项祁此刻已经穿戴整齐,正欲和香妃商谈怎么瞒天过海时。香妃绝望闭眼,泪流满面,他们根本就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果不其然,殿外遥遥传来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香妃一听,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荣华奢糜顿时灰飞烟灭。反观项祁,仍是淡定地站在原地。
烨帝,你果然要下手了!
“皇上驾到。”林德续的声音尖锐传来,吓得香妃用锦杯裹紧紧裹住自己光裸着的身子,蓬头盖面的,完全失了一个皇妃的姿容仪态。
殿门大开,烨帝负手而立,俊美的脸上尽是阴寒。他的目光掠过跪在地上向他行礼的项祈,继而是目若呆鸡的香妃。“这就是祁皇子和朕的香妃做的好事?”
项祈低头,他知道这次漠朝之行定是不能全身而退,无论这烨帝做何举动,无非都是要灭了他的口,让那件事永远石沉大海,不过他还真有耐心,竟然可以等到自己快要回朝,存有一丝侥幸时,用他的宠妃拉自己下马:“臣自知有罪,请皇上饶命。”
“饶命?怎么个饶法?”烨帝走向项祁,语气玩味。那双斜挑的凤目充满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