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责罚。”也好,最终还是回到他的手中,不论下场如何,这就够了……
日子继续过,暧昧而紧张,可是不管怎么样,有两个人对自己极致的好,总是幸福的事情,如果何淑沫心里没有那一份不能自抑的歉疚的话……
刑御枫发现这些日子何淑沫都在刻意地躲避着自己
心中也没有想太过权当是她使小性子,有空没空地突然出击逮人,然后抱抱她,逗逗她,不亦乐乎
何淑沫很苦恼,可是这身份又能夺得去哪里,唯一觉得幸运的便是他的宽容,至少他没有想过强迫自己……
离轻的脸色不怎么好敞开胸怀的表达,却越是见不得那卿卿我我的场面,
所以夫妻之间矛盾更加尖锐了起来……
与此同时,宫中的忙碌渐渐歇停了,只是内忧外患,矛盾日益尖锐……
宫中议政厅内,气氛有些静默,有些紧绷。
最终,祈老将军道,“这玄机阁不过一个江湖组织,如今却真的己经渗入朝延内外了吗?至于我们这些重臣为之头疼的地步了吗?”江湖中人,总为他所不耻,心底有些不屑,可看着刑御枫凝重的表情,又觉得有些疑惑,想必这其中定然没有那么简单吧。
另外一人有些愤愤道,“江湖组织又如何,若是有朝中大臣引渡,自然是可以如鱼得水,到时候水一浑,这些人爱人唆使,兴风作浪,只怕会给沧溟国带来大祸。”
“朝中大臣引渡……”其他愤愤议论开,朝中势力分派严重,他们自然明白此人所指的是谁。
祈老将军面色冷凝,“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为何要放任之如此**朝纲!”
“意图虽是众人皆知,无奈他势力庞大,朝延中盘根错节,无从辨认起,再说没有他犯上作乱的证据,依他的地位身份,谁又能动得了他!况且,一旦剑拔兮张,皇上尚幼,无法自保,到时候只怕要顾此失彼,反而让他对方有了可乘之机!”
“哼!”祈老将军一声冷哼,
“若能够逼得他造反不是更好,本将这把见血封喉的宝剑己经很久没有出鞘了,杀奸臣,灭奸佞,保卫朝纲!哪里轮得到那些奸人非所有为,让皇上饱受委屈!”
另外一人不禁有些嘲弄道,“老将军一片赤血热忱,大家都是明了的,只是这朝堂虽是战场,却也不是战场,丝毫轻率不得,一次失败,或许大家都没有翻身之日了。”虽然敬他三分,不过如今的局势实非如此简单,这老将军也己经到了垂暮之年了,却不知道为何时常迷糊起来,更是血气方刚,却也更加鲁莽……
“胆小鬼!”祈老将军自做道,“到时候不必你出手,有我和我的军队便够
那人冷冷睇了他一眼不再言语反而看向主位上面的。
刑御枫微微皱眉,眸底沉淀着思虑,“若想釜底抽薪,就必须先掌控对方的一举一动,先剪其重要羽翼,再一一剔除那些人,只有连根拔除,才能保全朝延安康。”
“是!”那臣子点头道,“不过既然对方懂得如此渗入,我们何不向他们学习,将自己的势力渗入到对方里面?到时候就算正式交锋,胜算也会大很多!”
刑御枫静默不语,这办法他不是没想过,不过相互渗入的人必须可靠,不然到时候只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灭了一个白玄沧,再衍生一个,岂不是白费心力?而他并不相信眼前的人因为他的心思太过深沉……
那人继续道,“王爷若是相信微臣,微臣的江湖、朝中交友甚广,或许可以帮上忙。”他叫陈沛林,虽做宫资历不深,但是因为加境后台殷实,又有其他重臣保举,这才宫位攀升迅速,想来本人也有一定的才华!
这时,祈老将军道,“哼,不行!既然这件事情牵连甚广,若是全部安插渗入你的人,又有谁保证你以后不会变心卖主?”
“将军这是不相信我吗?”陈沛林没有不喜,只是淡淡问着,“我有能力,自然自我举荐相不相信在于王爷识人之能。”
刑御枫对上他的双眸,那里风华正茂,那里自信满满,那里或许也有满满的诚意……
泠倾小筑。
“主子!”身后女子一身白衣劲装,白绸蒙着脸,看不到长相,只是一双眼睛长得如离轻别无二致。
离轻在抚琴琴声温柔似水柔情缓缓……
对,她就是月奴,她一直随在离轻的身边,做他的影子。从小开始,她便跟着他,学着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她的脸,都在随着他而改变,玄机阁里医术最高的神医为她的面容整改着……
“有什么事吗?”离轻手中拨弄着琴孩并未停下。
月奴禀告了关于了议政厅出来的结果,“主子,想来朝廷延会对我们有所行动
我们该怎么办?”
离轻淡淡而笑,“怕什么?想到行动,他们也需要找到地方才行,更何况,我们的人大多分散各处,化整为零,这一点就够他们伤脑筋的了。”
“属下明白。”月奴点头,“可是,白玄沧那一边,虽然依然和我们合作,但是我们发现他暗处时有动作,老是想掀开我们的面纱。”
离轻点点头,“这一点我也知道,不过能不能掀开面纱,这对他也是个考验不是吗?”
“主子,属下相信主子的能力,可是你一点都不担心吗?那个朱柳柳,可是蝶谷出来的
白玄沧打的主意万一……”
这时,离轻沉默了,只是琴声更加激荡了起来,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