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的周易,一场潦草的告别。
藏玉楼,一段结束,又一段开始。
没人懂周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留在了藏玉楼,也留在了非烟姑娘的身上。
**,滋味。
如今的李仲,心中最是**,他欲扯回周易,最终还是没能踏入藏玉楼。
后来,在路上有人问他,为何在藏玉楼前,踌躇不前。
那时,李仲说道,他也怕**,怕一辈子都想留在那里。
他的退却,又让众人对“**”两字,有了更深的见解。
萧问道想着皇甫弃祖的《好色赋》,又瞥了一眼纳兰蝶衣乖巧可爱的模样和纳兰蝉衣倾城的脸庞。
嗯!
他又想起了,唐白在好色赋上,写下的最后一句诗词。
尽君双飞燕,好一个双飞燕。
心中骂一声“色鬼”,可也觉得他的诗句,写的也妙。
三行两语,倒真是让人“**”。
···
···
皇甫弃祖在藏玉楼设宴三日,他只在藏玉楼待了一日,便早早的要回帝丘宫。
一代帝王,还不是扶墙出来了。
心中调侃了一番,萧问道倒是想早日,尝一尝“腰酸”的滋味。
容庭。
不知当初,皇甫弃祖为何会起这个名字,萧问道回想殷扶摇和百里沧海的身段,不知与他心中想得,可否一样。
容庭,有容乃大。
从藏玉楼回来,总觉得有一阵邪火,在体内蹿上蹿下。
饮了几杯凉茶,才算压制上了心中的那股邪火。
“混账···。”只听百里沧海一声大呼。
众人纷纷朝百里沧海的屋舍而去,只见百里沧海紧咬银牙,气得雪腮通红。
萧问道探头一看,只见那皇甫弃祖搂着三个“白花花”的女子,躺在百里沧海的床第上。
这一看,邪火又直冲脑门。
“姑母,侄儿用一下你的床,不会在意吧。”皇甫弃祖说着,还扯着一旁的锦被,放在鼻尖下,重重的吸了一口。
“妖生,喜欢我的这张床。”百里沧海一下脸色如常,平淡的说道。
皇甫妖生看着百里沧海的样子,邪魅的眼角,扯了几下。
“不算太喜欢。”皇甫妖生怪异的一笑,挑起眉毛,继续说道:“跟殷扶摇的床比,差了一点儿。”
皇甫妖生说完,看着一旁站着的纳兰蝶衣,说道:“你的床一定也很香吧。”
纳兰蝶衣看着满脸“病态”的皇甫妖生,小手一扬,一掌拍在皇甫妖生的右脸。
“啊。”皇甫妖生大呼一声。
蝶衣本就身居“异火”,一下就灼伤了皇甫妖生的脸颊。
“你···。”皇甫妖生蹙着冷眸,杀气已生。
问道剑一剑划过,那皇甫妖生的“手筋”已被挑断。迸发出一道血痕,一下就单膝跪倒在地。
床上的三个女子,吓得蜷缩在一起,看着皇甫妖生,睚眦欲裂。
“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兽国。”
又是一道血光,皇甫妖生的脚筋又泛翻起一片血肉。
百里沧海欲出手阻拦萧问道,可问道剑,还是太快。
“问道,他毕竟是皇甫弃祖的十九子。”百里沧海出声说道,怕他再出一剑,终归皇甫弃祖的颜面还是要顾及的。
“我说了,你们谁都别想出兽国。除非···。”皇甫弃祖说着,舔着猩红的舌尖,环顾四周各色的女子。
“除非姑母,你在床上等着我。”皇甫妖生说着,眼角尽是*。
嘭!
又是一记耳光,打的皇甫妖生看着那人。
毫无修为的李幼娘,这一巴掌,打的解气。
“吾若不仁,天地为刍狗。”李幼娘伸出右手食指,指着皇甫妖生大声说道:“你,大的过天么。”
百里沧海倒吸一口凉气,这李幼娘一身书生气,修为几乎就是凡人。
可这口气,大了些。
“怎的,我说错了么。”李幼娘不管皇甫妖生满脸的煞气说道。
“你···从哪听得这句话。”百里沧海问着。
只见,纳兰蝉衣脸色一紧,李幼娘脱口而出,说道:“蝉客,与我讲的。”
纳兰蝶衣听完这句话,看了一眼萧问道,又看了一眼纳兰蝉衣。
此言,出自萧问道和纳兰蝶衣,去太上观的时候,看到观内的偈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萧问道脱口而出“吾若不仁,天地为刍狗”。
当时,纳兰蝶衣不解,如今她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若是从你口中说出,我能信上一分。”百里沧海对着纳兰蝉衣说道。
“我也是偶然听闻,说给了她听。”纳兰蝉衣说完,便低下了眼眸。
“能说出这番话的,要么是天人,天纵之才。要么,就是一个说大话的废物。”百里沧海随口一说,也不再多言。
“姐姐。”一声娇呼,传来。
殷扶摇倒是与百里沧海,当真是姐妹情深,这才分别了一小会儿,便来容庭寻她。
她看着皇甫妖生,说道:“你怎会在此。”
皇甫妖生脸上的红指印儿,还未消退,看着殷扶摇邪魅的说道:“你们去藏玉楼,寻欢作乐了一夜,难道,不许我在姑母的床上,巫山雨云。”
他的色目滴溜溜的又看着殷扶摇,嘴角扯着淫笑,浑然不将殷扶摇,放在眼中。
“哦。”殷扶摇淡淡的随口一应,转过头看着百里沧海,说道:“你们去三皇洞,有眉目了。”
“怎的,三皇首肯了。”百里沧海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