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铭流利有些委屈:“他们?他们有什么好学的?没我冲动而已。”
他如此神态激怒了兹血塔那,他就不能拐个弯想问题吗?兹血塔那气愤的想,火大。单纯到一根筋的家伙,最麻烦了。
他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那个单纯到一根筋的家伙,不过兹血塔那自己肯定是就算发现也不会承认的。他只好努力缓和脸色:“只是这样?”
“我告诉你,暗黑世界的号码牌是有感应装置的。它是信息牌,记录了我们的资料。还可以记录我们的所作所为。这些会在之后用于公布结果。不然你以为主持人为什么不许我们与布偶肢体接触?因为这样就可以充分发挥感应的功能。也可以淘汰掉一部分人。”他将怒气迁移到贵族身上去,“养尊处优的家伙。你还真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你是与世隔绝了吗?这些都不懂。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好好学习?啊,要是那样的话,你的罪就更大了!因为你浪费了这么好的出生条件!la……”
兹血塔那对着拜铭流利就是一顿劈头盖脸。这勾起了拜铭流利熟悉的感觉,天啊,为什么他好像在听父王对他啰嗦?是不是有能力的人都喜欢这样啰嗦啊?少年被说的心中有些烦。这种潺潺教诲拜铭流利根本不想要:“停停停!p!”
他没好气的打断兹血塔那,“不是抓活娃娃吗?你说的道理我都懂,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快想想我们该怎么通关吧!”
一句话就转移了兹血塔那的注意力,兹血塔那像极了他的王室教师,他突然切换模式。这着实令拜铭流利虚汗直流,他好像看到了以前在王宫出逃被教师抓到把柄的时光,王室教师的模样与兹血塔那的进行重叠,兹血塔那叹了一口气:“唉,算了。仆人,你还真是令我操心。这么简单的知识你都不知道。就像你到了地球不晓得东西南北一样。什么时候你才会长大。”他老陈的说。那口气让别人听了就好像他不是小孩却偏要装成大人似的,兹血塔那看上去很成熟,只是他的面容还透着稚嫩,他的模样配上说话的口气不禁让少年想笑。兹血塔那并没介意,他指着地上:“你还看不出来吗?”
实际上他指着的是躺在地上的一只布偶。另一只布偶蠕动着身体向阿代靠近,阿代则默不作声的往边上走。因为规则里可没说到底是谁触碰谁就算犯规,所以他只能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就算是布偶不小心碰到了你也不行,地上的那只布偶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但灰银分明看到它转了一下眼珠,兹血塔那指着这只布偶的衣服道:“通过这只布娃娃裙子上的冰激淋图案。”
这只布偶穿着很好看的洛丽塔裙。她本人长得也很好看,如果幻化为人形不知道会有多美。
她的头发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头发上扎着白色的蝴蝶结。她穿着的裙子上镶有宝石,裙子上还有层层叠叠的蕾丝。她的脖颈上有着一个类似于表带一样的颈饰,她的身上挎着泡泡一样的包。包里的水晶鱼是会自动吐泡泡的,她穿着的鞋子上有这样那样的小花。
她穿着的裙子上的图案会动,冰激淋图案上泛着淡淡的流光。兹血塔那说的话勾起了提子和血族皇子们的好奇心,他们围过来看着这只布偶。灰银伸长了脖颈:“咦?它有什么特别的吗?”他努力瞧着这冰激淋图案。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发现,阿代和他一起仔细打量布偶。布偶似乎被看得有些害羞,这只布偶自在拜铭流利面前跑过后就突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似乎是指望着别人伸出手来抓住它,兹血塔那看见这只布偶在装死,只是它装的很不像,他坏坏一笑:“当然有,提子。一只布偶会吃东西吗?它明明是布偶。”
兹血塔那到底发现了什么呢?原来他看见布偶在嚼糖果。小嘴一动一动的,甚是可爱。你说你装死就装死吧,你还学姜太公钓鱼?你还躺在地上吃东西!
他合抱双手。兹血塔那这样问提子,提子骄傲的挺起胸:“肯定会啊,只是布偶们受的痛苦会比你们少一些。而且我们没有力气。除此之外一切正常。我们也是会死的,只要有哪个调皮小孩用剪刀剪开了我们的肚子的话。”
提子这样说就勾起了兹血塔那对布偶的好奇,“你说你是什么做的?会不会和普通布偶一样里面装着棉花?但为什么地球上的那些布偶不会动呢?”
他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光看着布偶,布偶只好尽力忽略被这种眼光看着的不适感:“因为我们从以前开始就这样,所,所以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我们的生理活动与常人无异。我们有在考古时挖出过一些古物。只是那个叫手机的,听说是被古人类用来盖住面桶的玩意儿对我们玩偶的历史的补充没有太多的帮助,所以我们没把它放在心上。而且那个叫手机的上古凶物已经成了禁物。”提子在尽力转移话题。它的额上有一团棉花冒出,那是布偶的汗。
提子继续说,“我们布偶一族一直在帝天的命令下寻找灵器的继承者。每次都会以拍卖会的形式寻找。不是普通的拍卖会哦?现在不是正在比赛嘛,为了比赛不顾布偶死活的族人很多。帝天大人为此出台了《布偶保护法》,有的选手为了比赛的利益把场地上所有吃的全抱走也不是不可能。反正布偶基本上又不吃人类的东西。全是一些由塑料和纸屑做成的外观上类似于人类的食物……”
它故意这样说,因为它知道兹血塔那是想让它引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