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和贺大元两人的谈判僵持不下,最后贺大
元有些不耐烦,决定使用一个狠毒的招数来对付周正几人。他那狠毒的招数就是一个恶毒的法术,名字叫做:“夺魂术”。
夺魂术,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将别人魂魄给夺走,可谓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法术。当然了,贺大元的这个“夺魂术”只是空有其表而已,并不能完全的夺走别人的灵魂,它只能让人的灵魂迷失方向,变成行尸走肉一般都存在。
就算这样,那也算得上是一个非常非常霸道、也非常歹毒的法术了。
就在贺大元准备对周正几人使用这个法术的时候,突然从周正房屋的窗外跳进来一个老妪。要说,这个老妪可真够老的了:一头如同银丝一般的头发,满脸的沟壑,嘴唇向里面勾勾着,好似一颗牙齿都没有了一样……不过,从这张好似没有牙齿的嘴里面说出的话来,却没有丝毫走音的迹象,除了语声有些苍老以外,几乎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那老妪对于周正几人来说,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出现在之前,说出的话一直都在和贺大元作对,所以在周正的心中,便然起了希望之火:难道这个老太太和贺大元之间有着什么过节?看来今天的事儿有缓儿呀!
“大元,你终于还是嫌弃我了,现在都已经开始找小三了。”那老妪颤抖着声音说道,满是皱纹的脸上,也已经布满了悲伤之色。
贺大元急忙摆手争辩:“淑婉,我、我没有!”
听到那两人的谈话,周正的心里咯噔一下子,简直就是失望透顶:大元?淑婉?叫得这么亲热,难道这个老太太和贺大元两人之间还很熟悉?或者说,他们两个就是原配道侣的关系?唉,这下可坏了:本来还以为来了救星了呢,却没有想到原来他们两个竟然是一丘之貉!倒霉,倒霉,真倒霉!
“没有?”被贺大元叫做淑婉的老妪听了贺大元的辩解,声音立刻高了八度,质问道:“没有的话,你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见到被称作淑婉的老妪对待贺大元的态度,周正那颗犹如死灰一般的心,又复燃了起来:咦?好似还有机会样子……打!能动手尽量别吵吵!吵架多没意思啊,你们两个赶紧动手啊!使劲儿的打!打的越严重越好!最好能打个两败俱伤才好呢!
哪知,面对那老妪强硬的态度,贺大元却软了下来,紧张的回答道:“我、我……来这里是为了给我的徒儿黄涛报仇的!”
被叫做淑婉的那个老妪冷冷的问道:“如果是为徒弟报仇的话,直接把仇人杀了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使用‘夺魂术’这种控制人的法术?”
周正脸上的冷汗直流:直接把仇人杀了不就行了?你这话说的可够直接的。这分明又是一个狠人儿,看来今天是要凶多吉少了!
“这个……”贺大元的额头已经微微的见了汗水,略微想了一下,终于被他找到了个说法,陪着笑说道:“哦,是这样的,我不是看那个小子的手里有一枚特殊的空间戒指嘛。那枚空间戒指很特别,是那种能够留下使用者印记的戒指,如果当前的使用者不用了、或者死亡了之后,那枚戒指就会自动封印。现在的情况是:如果那个小子要是不主动抹除印记的话,那我就要等到十个甲子之后才能使用,我又怎么能等得了?”
“是吗?”那个被叫做淑婉的老妪依旧冷着脸,追问道:“如果仅仅是为了得到那小子的空间戒指,那为什么又非要留下那个小丫头做人质、留别人做人质你还不同意呢?”
贺大元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但他依旧陪着笑容,只不过那笑容却很难看,一看就是在强颜欢笑。也够难为他的了。
“淑婉,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贺大元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怎么,心虚了?”被叫做淑婉的老妪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
“没有、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贺大元急忙摆手否认,并且干笑了两声,说道:“嘿嘿,嘿嘿,我只是在感慨淑婉对我感情之深,走到哪里都跟着,真不愧是夫唱妇随呀!”
“是嫌我看得紧吧?”那个被称作淑婉的老妪的眼眸一扫,还颇有几分娇媚之意。只是,这股娇媚之意放到她这张老脸上,却实在是让人难以恭维。不过,却有人喜欢得紧——最起码表现出来的情感是喜欢。这个人自然就是贺大元了。只见他献着媚说道:“淑婉,我怎么会嫌弃你呢,看我看得紧证明你心里在乎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两个老家伙在这里谈情说爱,可把周正几人看得都直起鸡皮疙瘩。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那个被称作淑婉的老妪娇羞的问道。
“是,是,绝对是!”贺大元伸出一只手做发誓状:“如果不是的话,我贺大元宁愿天打……”
贺大元发誓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后面的话被那个被称作淑婉的老妪给拦住了。
见那两人又有重归于好的趋势,周正那颗已经重新燃烧起来的心,顿时又宣告沉寂。
那个被称作淑婉的老妪虽然拦住了贺大元发誓的行为,但是却没有继续的和他谈情说爱下去,而是接着前面是话题追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偏偏要留下那个小丫头做人质呢!”
贺大元悄悄的抹了一把冷汗,笑着解释道:“因为那个小丫头是那个小子的未婚道侣,留下她能够更好的逼迫那个小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