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见孟江川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满意的微微的点了点头,其右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面容上也带上了微笑。显然,他的心情很不错。
“薛先生”的心情不错,焦峰岳也跟着高兴起来,看着孟江川说道:“怎么样,江川?有了薛先生这样的高手,你说我还会怕那个周正吗?这次如果他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看薛先生怎么收拾他!”
“周正?我妹夫?”孟江川吃了一惊,脱口而出:“峰岳,你请薛先生来的目的原来就是为了对我我妹夫啊?”
“你妹夫?叫得挺亲热的嘛!”焦峰岳听到孟江川对周正的称呼,顿时老大的不愿意,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不见,换上了愤怒的表情,面沉似水,语颇为气不善的说道:“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兄弟,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胳膊肘向外拐。”
孟江川变得有些紧张,偷看了“薛先生”一眼,急忙为自己辩解:“没、没有……”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焦峰岳打断了孟江川,话里带着刺儿说道:“你这样做,我也能理解:人家周正那么能打,你能有个这样一个妹夫也不错,也许以后还能用得着人家呢,正常,正常。我也能理解你的做法,你就不必再说下去了。”
虽然焦峰岳的嘴里说着理解,但他那充满怨愤的语气,却深深的出卖了他。
对他很了解的孟江川,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已经生气了呢?而且孟江川还知道,此时的焦峰岳那是相当的生气。
这要是放在以前,凭着两人几乎对等的身份,孟江川自然也不会怕他。但是如今不同了,现在焦峰岳那边有了个高深莫测的“薛先生”,孟江川便不得不对他忌惮三分。
于是,心中有所忌惮的孟江川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套起了近乎:“峰岳,别这么说,咱俩的交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嘛!”
“见外?”焦峰岳怒极而笑:“好像见外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吧?”
“峰岳,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恨我妹、呃……周正呢?你和他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孟江川诧异的问,然后又和风细雨的说道:“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不如就此何解,你看如何?何必非要斗个两败俱伤呢?如果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做个中间人……”
“闭嘴!”焦峰岳一声大喝,将孟江川的话给打断:“姓孟的,看来你是铁了心站到姓周的那边去了?很好!既然这样,咱俩从今以后,就恩、断、义、绝!今天离开这个大门,以后再见面,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不过我还要再劝你一句:谁在我对付周正的时候帮他,谁就是我的仇人!“
“啊?”孟江川有些傻眼,不甘心的问:“峰岳,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呀?你和周正之间真的就有那种解不开的仇怨吗?”
“哼!”焦峰岳怒哼一声,张开嘴,用一只手指着,说道:“姓孟的,难道你忘了我的门牙是怎么掉的了吗?一想起这事,我就恨得连假牙都痒痒:我长这么大,何时吃过这种亏?谁又当众驳过我的面子?他周正是个什么东西?如狗一般都下等人、呃……顶多算是一个暴发户而已,非但敢卷我的面子,甚至还把我打得满地找牙。你说,这口气我能就这么忍下吗?”
“啊!”孟江川恍然大悟,顿时没有了言语,只能保持沉默。
焦峰岳接着说道:“他周正这么嚣张、跋扈,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他能打嘛!咱们之所以会对他那么忌惮,主要不就是怕他被逼急了,狗急跳墙、和咱们拼个鱼死网破嘛!咱们的身份这么高贵,和他一个暴发户拼个鱼死网破自然是不值得,所以才会任他那么嚣张。可是现在好了,我这边有了薛先生,再也不怕那个周正狗急跳墙了,我为什么还要和他和解?”
“这个、这个、这个……”孟江川被焦峰岳说得无言以对,只有再次的保持沉默。
哪知,焦峰岳却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姓孟的,我劝你还是好好的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吧!”
孟江川疑惑的问:“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焦峰岳反问一句,冷笑道:“你以前和宋少是怎么说的?你说你要把你表妹双手送上,给宋少做女朋友、老婆、情人,甚至是二奶都可以——这话是你说的吧?我没有冤枉你吧?”
孟江川呆住,额角顿时有冷汗冒了出来。
“哼哼,”焦峰岳又哼哼了两声,语气中满是嘲讽的说道:“可是,你的承诺兑现了吗?没有吧?你非但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甚至还见异思迁,竟然承认了周正是你妹夫的身份——我看这事你怎么向宋少交代?”
“这,这,这……”孟江川顿时汗如雨下,人也变得呆傻起来。讷讷了许久,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也知道,选择周正做男朋友,是我表妹亲自拿的主意。她是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她认定了的事情,甚至连她的父母都很难劝得她改变主意,又何况是我?”
“劝不劝得了是一回事,劝不劝又是另一回事!”似笑非笑的看江川,玩味的说道:“现在的问题是你并没有劝解,反而还承认了周正是你妹夫的身份。那就说明,你根本就没有想去劝!”
孟江川急忙为自己辩解:“不是我不想去劝,而是劝了也没有用!”
焦峰岳说道:“我认为这事不管结果如何,你的态度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