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振州怒斥龚岩:“你说你对林雪一往情深,情深义重?骗谁呢?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林雪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哭?你有在乎过她的感受吗?你没有。就你这逼样还敢说什么‘一往情深’,你可别侮辱‘一往情深’这几个字了!”
“我、我、我……”龚岩被黄振州的一番话给说得是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怎么辩解才好,盯着黄振州,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点儿什么来。
黄振州见龚岩到了此时竟然还顽强的和自己对视,火气顿时又上升了不少,盯着对方怒叫道:“你瞅啥?说你你还不服气是怎么的?”
龚岩虽然心里有些胆怯,但是由于有林雪在场,他不肯在林雪的面前露怯,便不得不硬着头皮强撑着:“我就是不服气了,你能怎么着?瞅你咋地?”
对于龚岩强硬的态度,黄振州显然很意外,险些被对方给气乐了,轻笑道:“呦嘿,挺横啊!怎么,有想干一架的想法?”
龚岩也强硬的大叫:“干就干,我怕你呀!”
黄振州受到这样的挑衅,要是还能忍住的话,那他就不是黄振州了。只不过,就在他抓着龚岩的衣领,想要将其狠打一顿的时候,龚岩又说话了:“慢着!”
黄振州果然应声住手,笑着问对方道:“怎么,后悔了?怕了?你要是怕了的话,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
黄振州这话说得就没有多少的诚意了,像龚岩这种“大人物”,又怎么可能会向他这么个“穷丝”下跪讨饶?
果然,不出所料的,龚岩大声叫道:“我会怕了你这个穷丝?刚刚之所以叫你去暂时住手,就是想要和你划出一个章程来。”
“切,打架就打架呗,还搞什么章程?”黄振州不屑的笑道。
“当然要搞个章程了!”龚岩撇起来嘴,然后又指了指黄振州依旧在抓着他衣领的手臂,意思是将其先放下来。黄振州这次倒很给面子,还真的就放了下来。
龚岩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说道:“打架嘛,就要讲究个公平,你敢不敢和我单挑?”
黄振州自然不会被龚岩给叫住号,自信的说道:“单挑而已,有什么不敢的?”
“很好!既然你敢,那就好了。”龚岩赞同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环视了一圈桌边在座的几人,尤其是周正这个寝室的几人,继续说道:“谁不知道你们寝室的几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一会儿打起来你占了便宜倒还好,要是你吃了亏,他们几个肯定会一拥而上。到了那时,我岂不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好狗顶不住群狼’了吗?这亏我能吃吗?”
其实,龚岩说的这话本身并没有什么毛病,但是,那也要分在什么情况下说。他要是和黄振州势均力敌的话,说出这话来肯定不会怎么样。可是,偏偏他的身高还不足一米七,站在黄振州这一米九开外的壮汉面前,就犹如一只和大猩猩叫板的小猴子,显得是那么的滑稽、可笑。而且,他那模样,还摇头晃脑的说得一本正经,又怎么能不会引起人们的发笑?
“哈哈哈……”
在众人们的大笑声中,龚岩却是一点儿都不为所动,依旧盯着黄振州,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是不是真的在打着这个主意?那这样还有什么公平可言?还单挑个什么劲儿?我看,你们还是群殴得了,就你们一帮群殴我一个!放心,我是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如果到时候有人问起来,我就说咱们是在打群架,我也不会到处去说我这边只有我一个人的。”
好嘛,他这一阵的大放厥词,可把周正寝室的几兄弟给气坏了,心道:收拾你这个瘦猴子,还用得着我们几兄弟一起群殴你?你也太把自己当颗葱了吧?老二一只手都能打你五个!
对于黄振州的情况,他们都是很了解的:黄振州长得人高马大的,还经常做运动,在没有学武之前,其身体素质就已经高过全华夏大部分成年的男性了。之后又拜了苏宇为师,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古武,实力更是大增,据周正估计,黄振州现在可能已经修炼到了内劲儿的阶段。对付起龚岩这样的普通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于是,黄振州也被气笑了,愤怒的问龚岩道:“那你说怎么办?”
“这个……”龚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说道:“他们的人品我是信不过的。所以,你要是诚心和我单挑的话,那就跟我出来,我们找一个人少、清静的地方。那时,就不会有人打扰了,就公平了。”
“好吧、好吧,都依你!”黄振州不耐烦的大叫,然后又转头看向桌上的同学们,和气的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和他走一趟,去去就来!”
“这……不好吧……”龚岩的室友凌云犹豫着说道,看样子他又想打圆场,但却被旁边的胡胜给拦住:“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是同学,他们两人私人的恩怨咱们是不好插手的,帮谁都不是,我看那也就互不相帮算了。——你们自便,请自便好了。嘿嘿!”
最后一句,他自然是对黄振州和龚岩两人说的。一边说着,一边摆手示意,末了,还奸笑了一声。让人很难猜出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此一来,黄振州和龚岩的单挑,就已经得到了在座这些人们集体的“赞同”。于是,两人便在众人的“注目礼”中,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饭店的大门,离开了。
待二人走后,场面的气氛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