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严秋萍便让刘春江扶着,走到了电话旁边,给单位挂了个电话,告诉她的脚崴了,需要休息几天。
刘春江让她躺在床上,自己进了厨房。他简单地煮了四袋方便面,又下了两个鸡蛋,端到了床边。
“吃吧,”刘春江把碗送到了严秋萍的手上。
严秋萍望着碗里冒出热气的方便面,感激地说道:
“春江,我真的要谢谢你了,……其实,不瞒你说,我昨天就已经饿了,要不然,我也不会醒的那么早……”说完,她像个少女一样,羞涩地捂着脸笑了。
上午,刘春江把几份相关的文件送到有关部门,之后便回到了严秋萍的家里面。
严秋萍的脚还不能下地,所以,刘春江只好给她做饭,到了晚上,刘春江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有些不方便,本来想要回到水泥厂招待所去住,严秋萍说什么也不让,说家里有的是房间。
刘春江想了想,严秋萍一个人确实还不行,只好留下来住了,这样,过了三四天,严秋萍的脚稍微好了一些了,刘春江才回到了水泥厂
王雪飞终于和柳莺莺两人又恢复了从前的热恋关系,他们已经商量着准备结婚了。
本来王雪飞想好好大办一场,无奈柳石英不让,所以两个也就只是在单位的食堂里,摆了几桌,请了内部的几个同事和一些亲朋好友。
吃饭的时候,党委工作部的人都坐在一起,刘春江和薛柯枚两人挨着。
看着台上的王雪飞和柳莺莺亲密的样子,薛柯枚悄悄地问道:
“什么时候吃你的喜糖呀?"
“吃我的喜糠?你让我和谁结果呀?”刘春江两个眼睛望着薛柯枚问道。
“和咱们的严处长呀。你们两个人不是很合适的一对儿吗?再说过去就有基础,彼此也都了解。这回送严处长回去,感情更是进了一步。”薛柯枚看着他说道。
自从开完党代会刘春江从省城回来,薛柯枚就主动疏远了刘春江,尽管两个人上班天天见面,但如果不是因为工作,两人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这些天来,薛柯枚也反复想了,刘春江终究还是要结婚的,而且,再她看来,刘春江和严秋萍还是非常合适的。所以,当刘春江从省城回来之后,她就尽量避免和他单独在一起。这一点,刘春江也已经感觉到了。
刘春江其实内心也是非常纠结的。他也能理解薛柯枚的一片好心。
那天,刘春江正在办公室一个人低头看报纸,薛柯枚发完文件后顺便从传达室把报纸也取回来了。并且,她还看到了一封寄给刘春江的一封信。
薛柯枚拿起这封信,认真看了一下,信封是省委组织部的信封,不用说,这封信就是严秋萍写给刘春江的。
薛柯枚看着信封上面的那几个娟秀的钢笔字,呆呆地愣了半天,此时,她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最后她又捏了捏,看样子,信纸写了足足有好几页。
半晌,薛柯枚才拿着这封信,缓缓地交给了刘春江。
当刘春江拿到这封信的时候,他一看信所写的“刘春江亲启”,心里就完全明白了。他太熟悉这个字体了。不知为什么,他的脸有些发烫,并且下意识地抬头看了薛柯枚一眼。
薛柯枚脸色显得很苍白,她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转过身子,走了。
刘春江坐在那里,望着薛柯枚孤单的背影,心里感到一阵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