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瑜以为登记信息送过去还要等几天,谁知道第三天开始,就逐渐有政审合格的兄弟,被分配到各个分局。
实在是现在雪城的警力匮乏到一个触目惊心的地步,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各分局,发现有联防队这么大的杀器。
那怎么可能放过,和上面要正式警员一直要不来,现在有联防队,这不就是换个名字的警力么。
至于编制问题,这又不影响办事,都是穿警服的,犯罪分子又不知道联防没编制,很多时候,一身警服的出现,就能威慑住很多冲动型犯罪。
一开始李国平还想用联防队的事情,“拿捏”一下自己的乖乖大侄子,结果没等李瑜表示什么。
那些早就急不可耐的分局领导们,天天堵在李国平的办公室门外,就一个要求,加快联防队员的入职速度。
什么政审不合格有没有案底没有案底就可以,现在又不是十几年前,政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没有经过培训不能下分局没问题,我们有的是经验丰富的老干警,可以一传一的带着办事,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什么联防队员本地没有住处警员宿舍空了一大半呢,留着给谁啊当初建国的时候,整整一个团都住的下,现在在职加退休才不到五百人的警员,地方有的是。
诸如此类的问题,被心急不已的各个分局领导们合力克服,所有问题在警力匮乏的时候,都不成为问题。
就是苦了李国平,只能日夜不休的加班,办理联防队员的入职手续,谁让这个建议最初是他提的。
加上联防队员的情况他最熟悉,这批总共招了五十个联防队员,其中一大半都是他侄子的兄弟呢。
赵四团伙案已经尘埃落定,所以李瑜的身份和在案件中的作用,也多多少少的传了出来,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那天李国平的升职宴,李瑜可是露过面的,在那些老干警的眼里,哪能揉的进去沙子。
看着空落落的小库,李瑜虽然早有准备,却没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顺利,原本应该为了大家开心,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
整理好自己行李的高壮、马敢还有老猫,三人背着行李卷,站在李瑜的身侧,一起跟着他们的瑜哥,扫视着这个曾经的“家”。
“吁”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李瑜抬手在老猫捧着的大铁锅上敲了敲,然后笑眯眯的说道:“走了”
小库里面已经人去楼空,这几天随着兄弟们的逐渐离去,和磁带的产量逐渐降低,李瑜也加紧时间出货。
将所有的和磁带全都低价分发到各个小卖店,以后也不会再做了,毕竟这只是当初的权宜之计。
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拿到第一桶金,之所以坚持了这么久,也是因为这么多的兄弟没有生计。
现在大家都已经有了光明的前途,而李瑜也早过了原始积累的初级阶段,这种并不道德的生意,还是少做的好。
其实李瑜自家事自家知,从传统道德体系来看,自己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正直的人,没有什么圣母情节。
但是对于“偷”这件事情,李瑜还是很有心里抵触的,这也是他一直想着,以后发达了,要给这些曾经“贡献”过知识的作家、歌星们补偿。
至于他自己能否发达,李瑜心里倒是从来不妄自菲薄,作为了一个重生者,如果不能在这波澜壮阔的大时代,掀起属于自己的风浪,那也太愧对老天的厚待了。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沐浴着朝阳的小库,李瑜带着高壮三人,步伐坚定的走向自家的方向,他们三个没有加入联防,也没机会入住警察宿舍。
目前只能暂住在薛冬至家,薛家比李瑜自己家要多一间厢房,之前是作为磁带仓库使用,现在正好腾出来,给他们三个暂时栖身。
到了薛家,将三人安顿好,李瑜和薛澈聊了两句,主要是关心一下老人家的身体,毕竟是快七十的人了。
虽然老薛身体目前看来还挺硬朗,可是李瑜前世记得,薛爷爷就是九三年走的,他可不想好日子刚开始,老人家却无福消受。
“薛爷爷您就听我一句劝,咱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有病治病、没病养生”李瑜苦口婆心的劝了半个多小时,可惜薛澈在这件事上,却顽固的厉害。
“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伤了病了我自己能治自古医武不分家,老头子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早被李瑜烦的不行的薛澈,完全搞不明白今天这小子是犯什么病,一个劲的催促自己去医院干什么。
因为从小练拳,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感冒发烧、跑肚拉稀的情况,薛澈功夫好,与人动手也从来没被打伤过。
所以对于医院的看法,历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他倒不是讳疾忌医,而是在薛澈的脑海里面,压根就没有去医院的概念。
见实在劝说不动薛老爷子,李瑜也只能暂时放弃,前世老爷子应该是心忧孙儿,倒不是什么绝症。
只是心理被现实击溃,心思忧虑才一病不起的,今生薛冬至和自己,已经不会再走前世的弯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老人家现在看起来生龙活虎的,硬要逼着他去医院,可能也查不出什么问题,至于保养的事情。
就像薛澈自己说的,自古医武不分家,功夫练得好的人,有哪个是不会点医术的,就好像香江的功夫电影黄飞鸿。
里面的主角不也是开着宝芝林,一边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