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莫文聪继续哭着脸道:“师尊呐,师尊。你可是冤枉小徒儿啦,徒儿心中早已想拜您为师啦,奈何刚醒过来,被那兵俑附了身,说出那胡话来啦。师尊在徒儿心中乃是fēng_liú帅气,高深莫测又大方的师尊呐,徒儿哪敢玩耍师尊呐。”说着又是鼻涕,眼泪皆是往老叫花子身上蹭去。哪管他臭与不臭。
老叫花子又是一脚踢得他几丈之远,同时道:“哼,老叫花子才不收蠢驴当作徒弟。走罢,走罢,四海景色皆在等我。”瞧得那莫文聪被他又是一踢之后摔得头朝下,腿朝上,似是搞笑。
莫文聪嘴里又是吃了几口尘土,呛得他忙得翻过身来,连连吐口水。眼瞧老叫花子又欲离去,顿时哎哟一声长呼,双手稳稳钳住老叫花子双脚。瞧着那黑乎乎的脚掌,如同踏进屎坑的鸡爪,心中感觉甚是恶心。
听得他呼道:“师尊呐,徒儿蠢驴也有蠢驴的好处的哇。可以当牛马使不是?况且师尊可是说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而且师尊可是应了徒儿的拜师之礼呢,所以呢师尊不能不认徒儿的啦。再者说,师尊可是在江湖上一二的大人物,说话可是一言九鼎的啦,定不会食言的对吧。”
老叫花子听到莫文聪夸了下自己,心中很是受用,便是眉开眼笑,同时呵呵笑道:“哈哈,若要lún_dà人物,老叫花子称二就没人敢称一的啦。”话刚说话,老叫花子脸色突地一变,却是心道:“遭啦,上了这小子当啦。”瞧着莫文聪那笑嘻嘻的脸色,老叫花子突地心生一种揍他的冲动。
话可是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心头一转,老叫花子却是嘿嘿一笑,这一笑让莫文聪心中有些不妙。少顷,莫文聪便如不要的孩儿般,被老叫花子踢走,嘣的一声,落在几丈之外。这连连几番摔跌,教得莫文聪疼得快真哭出声来。耳边听得老叫花子道:“嘿,老叫花子可未曾受过你的拜师之礼,你不是我徒儿。况且,蠢驴我也是决计不要的。老叫花子要一人独游这盛世,不带你。不带你。哈哈。”
莫文聪心中却一笑,嘴角一勾,艰难般的站起身来,刚欲直起身子,那几次摔疼却使得他啊哟一下叫唤起来。便是缓缓躺了下来,才舒服点。听得他朝那老叫花子说道:“当真不收我为徒儿?”
老叫花子点点头,笑嘿嘿地道:“当真不收。”
莫文聪又是问他道:“决计不带我游这盛世?”
老叫花子掏了掏鼻屎,笑嘿嘿地道:“不错。”
莫文聪道:“我可是未曾跪拜过你为师?”
这般连连多问,却是教得老叫花子头晕晕,不知这莫文聪葫芦子里卖的什么药,只得愣愣地点点头,心中想到这莫文聪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是不管那么多,呵呵一笑,道:“未曾拜过。”
可他还是怕这莫文聪弄出什么来,紧接着便是听得他又道:“老叫花子可不与你闲扯啦,走咧。”老叫花子便是转身,留个背影给莫文聪,踏步便是要离去。
只是一刻、两刻……小半天过去了,老叫花子依是摆着那要离去般的模样,动也不动一分。老叫花子才觉着哪里不对了,乏了半天眼睛,抬起的右脚有些酸疼了,才使得他恍如想起什么,哪里不对了。便是转身瞧向莫文聪,刚欲开口,却是瞧得莫文聪侧躺在地上,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老叫花子问他道:“老叫花子就要走了耶。”
莫文聪闻言,点点头,似是不耐烦般朝他甩甩手,道:“走吧,走吧。”
忽地这话语似是出乎老叫花子预料,使得他听闻后一愣一愣,不敢相信般,再次问道:“老叫花子当真走啦!”又是转身要离去,还未踏出一步,瞧得他又是转过身来。
莫文聪眉头一挑,戏谑他道:“怎地?走啊,怎地又不走啦?”
老叫花子此时心中甚是苦恼:“这小子咋还不上来抱住我的脚来求我呢?”
还未等老叫花子开口,莫文聪瞧到老叫花子直盯着自己,便是淡淡地开口道:“是不是在想我为何还不扑过去求你,然后被你踢走?”
似是下意识般,听得莫文聪这话,老叫花子呆呆地点点头。下一刻瞧得莫文聪脸上的浮出淡淡的笑意,老叫花子才知自己又着了他道。便是眼珠转、嘴哼曲,抖着右脚,无赖般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切,老叫花子是转过来看看……”这老叫花子说了半天看看,却是说不出来看看什么。
莫文聪盯着他,便是道:“看看空气?”
老叫花子闻言,甚是激动地道:“对,对,对。就是看看空气。”
莫文聪甩甩手,道:“得了吧。这空气看够了你可以走啦。”
老叫花子却是脸朝天,道:“哼,你叫我走我就得走?那我岂不是很无面子?”
听得此话莫文聪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一瘸瘸地朝南走去。丢下老叫花子在风中凌乱。老叫花子忽地喊起来:“哎,小子。你去哪儿?”
莫文聪头也不回,依旧一瘸瘸地向南走着,听得他道:“你不走,我走呀。你不是要瞧空气嘛,我是头蠢驴,就不碍你的眼啦。”
老叫花子闻言,心中又气又喜,教他苦笑不得。此刻哪还不知这莫文聪早已知晓自己心意,在有意逗着他,轻笑道:“呵,这小子,竟然这般玩弄他师尊。哼,日后给他点颜色瞧瞧。”心里却是越来越喜欢这莫文聪了,眼瞧着他便是越顺眼。
瞧得他身形一个模糊,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