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份信任我收下了,那接下来这书信是不是就没我什么事了?”借楚风的这份信任,封不同当即便要把自己,从那份怀疑列表中择出去。
“没那么容易,虽然这封信跟你没有关系,但你即将送出的那封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楚风给了封不同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
“那封信?哎,那只是个交易而已。更何况这是我的个人私事,与你没有影响的!”封不同抽抽嘴角,显得有些不太在意。
“瀚海府城近期出现了一批地下组织,虽然被我们给及时制止了,但仍有一部分人逃脱而去。知道吗?现在你可是已经与那群家伙,惹上关系了,虽然这只是谣言,但无论真假与否,我都觉得你需要做一个解释,最起码你得让我相信你!”楚风竭尽全力想要给封不同一个自我解释的机会,其实在他的考虑中,他早就已经把封不同贴上标签了。无论这件事情真假与否,楚风都不会太过为难他,只是楚风需要得知一个真相,仅仅是一个真相而已。
“这件事情,我没有什么好对你隐瞒的。那并不是谣言,我与他们的确是有所联系,另外这一次的对象,其实也是他们!不过有点我要向你强调,那就是我与他们之间,仅仅只是合作而已,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封不同虽然承认,但却也没有忘记,替自己做解释。
“你与他们能有什么合作,是他们许以重利给你,还是你有什么能值得他们利用的地方啊?”
“这个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你没糊涂吧!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自己是什么处境你知道吗?难道你不想随我离开这里吗?”听到封不同的话,楚风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我与他们的约定,如果我告诉其他人的话,那就属于我单方面违反约定,若是这样的话,他们是完全可以解除这次合作的!”
“解除了怎样!”楚风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算了,这些事情,我也不想让你参与!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走吧,这件事用不着你插手!”楚风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貌似已经惹得封不同有些厌烦了,否则他也不会主动驱赶起楚风来。
“你让我走,这……”
“楚先生!”
正当楚风想要开口发作的时候,甲胄男人的一声呼喊,当即令他中止了下来。
“什么事?”楚风扭头望向甲胄男人,摆出一副极不耐烦的模样来。
“水取来了!”甲胄男人面带几分笑意,手中攥着水杯。
“哦,拿给他吧,快点让他喝,我看他都快渴死了!”楚风脸色铁青,仿佛看谁都有火气。
“好的!”
甲胄男人走到牢门前,伸手将水杯递向封不同。
“你去了这么久,就给我带这么点水过来。你是瞧不起我还是怎么样啊?”封不同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故意的刁难起甲胄男人来。
“给他放在地上,他爱喝不喝,甭搭理他!”楚风话中依旧带着火气,虽令人颇为不满,但在场二人却也并没有说什么。
“不用麻烦了,给我吧!”封不同探头瞅了楚风一眼,随后伸手接过来水杯。
“咕咚!”
将杯中清水一饮而尽,封不同又再度将水杯递回到甲胄男人手中。
“麻烦,再帮我续一杯!”
“这……好吧!”对于封不同的要求,甲胄男人自然是很不痛快,但碍于楚风在场,他又不好说些什么,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把心中的,那口怨气忍下。然后极不情愿的带着水杯准备离去。
“咳咳……老徐,把水杯找个地方放下,我有点事要和你聊一聊!”
当甲胄男人路过楚风身边的时候,楚风清清嗓子说道。
“好的,楚先生!那这水……”
“水待会再说,反正渴了这么久都没事,少喝一点死不了的!”
“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听楚风这样讲话,牢中的封不同不禁有些按捺不住了。
“没你事,你老实在这待着,我一会就回来!”
楚风没好气的冲封不同吼了一声,而后便拽着甲胄男人出去了。
牢房外围,空荡荡的通道内,楚风与甲胄男人四目相对。
“楚先生,有什么事吗?”为了避免尴尬,甲胄男人主动开口询问道。
“我刚才和他谈了一下,也问了他一些问题。不过很可惜,他并不愿意告诉我实情。不过他倒是承认了他与地下组织的关系,虽然与你说有些出入,不过倒也贴切!”
“哦,那你有没有问他信的问题?”甲胄男人问。
“问了,他承认那封信是他写的,不过他说是写给火山域军队的!”
“这不应该啊!”甲胄男人小声嘀咕道
“什么不应该?”楚风问。
“哦,没什么!楚先生,你觉得他有没有是在骗你呢?”甲胄男人敷衍着回避掉了楚风的问题,然后又主动调出一个问题,向楚风展开了询问。
“我觉得不会!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信任他,而是我觉得他没有理由骗我!既然他已经承认这封信是他写的了,那他又何必装模作样的,编造谎言欺骗我呢?更何况那信中所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嘛!”
楚风还是比较相信封不同的,起码在封不同与甲胄男人之间,楚风还是要相信封不同多一些。
“楚先生,如果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