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翔得意的笑道:“何止拘谨,只怕连说话都不利索。十六你说,是也不是?”
燕十六用膝盖在桌下偷偷碰了碰边上的人儿,哈哈大笑道:“利不利索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走后,某人巴巴的朝那人的背影看了半天。一动都未动。”
那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着。
萧寒也不反驳。静静凝视欣瑶片刻,笑道:“若没有我,你们哪来的口福?”
杜天薇好奇道:“表哥,你为了见谁啊?”
萧寒低低笑道:“除了你表嫂。还能有谁!”
欣瑶嗔笑道:“听你表哥胡说。”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杜天薇捂着帕子直笑。
燕十六笑道:“小寒媳妇,你说你的那些个锅子啊,菜啊,看着也没什么稀奇的,了不得沾个新鲜二字,为何吃了来,就别有滋味呢?我王府里的大厨,手艺也是好的,怎的就做不出这种味道来?”
欣瑶靠在萧寒怀里。抿着米酒,笑道:“说白了,也只六个字。”
众人齐问。哪六个字。
欣瑶歪着头,看着萧寒,轻笑道:“应时应景应人!”
“说得好!”杜天翔猛一拍桌,大声喝道!
燕十六懒懒的瞧徐宏远一眼,赞道:“时不对,景不对。人不对,便是对着一桌山珍海味。也没了兴趣。”
杜天翔突然哈哈大笑道:“怪道今年元宵节,云宵阁那一桌子酒菜吃了没味,原是人不对。十六,去年元宵节你可错过了一场好戏,阿远,那三对对子可还记得?”
徐宏远捞了片鱼肉,送到十六的碗里,笑道:“尤在耳边!”
燕*为新奇,一边把鱼肉送到嘴里,一边笑道:“快快道来,我不在时,发生了什么趣事?”
杜天翔遂把年元宵节在云霄阁看灯的趣事说与众人听。
燕十六听罢大笑道:“妙妙妙,真真是妙不可言。明年元宵节时,我们齐聚云霄阁,赏灯赏月对对子。”
杜天薇拍掌笑道:“哥,我也要去。”
“少不了你!”
欣瑶放下杯子,素手冲着天上的弦月轻轻一指道:“明年元宵节,我们得正正经经对对子,比一比高下。”
杜天翔一听,欢喜道:“表嫂,有什么彩头!”
萧寒接话道:“这个简单,到时候每人从身上掏个物件出来,赢的人,都归他。”
欣瑶追问道:“最差的那个,该如何?”
燕十六笑道:“掏银子,那一日的东道都由他做。”
徐宏远接着道:“还需饮下众人敬的酒。”
杜天翔手脚并用,兴奋的拍着桌子道:“好主意!”
蒋欣瑶秀眉微蹙,计上心来,笑道:“还有个更好玩的!”
众人都道:“快说,快说!”
欣瑶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最差的那个,若是女的,需得朝众人作揖,再说一句‘对不住各位,我是最傻的。’若是爷们,需得学着女人行礼,再说一句‘对不住各位,我是最傻的’。”
说罢,不等众人明白过来,人已经笑倒在萧寒怀里。
燕十六,杜天翔,徐宏远呆愣片刻,连连拍手叫好。
杜天薇心头憧憬脸上却佯怒道:“表嫂,就数你是最坏的。”
杜天翔兴奋的坐不住,索性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明年元宵节,云霄阁雅间,诸位不见不散。谁若先怕了,现在就说,也省得到时丢了面子,脸上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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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已有不少存稿,包子每日除了写旧文外,正努力码字写新文,两种风格,几近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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