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母的话还没说完,翟老将军登时脸色变了变,低声咳嗽打算封母的话,就怕瑾喻生气。
封母心里原本对老爷子如此护着这个离婚的女人心里不平衡,要不是她清楚,还以为单瑾喻这个女人是翟家的亲生女儿。
封母看老爷子难看的脸色,此时深觉左萧宁说的没错,这姓单的女人心计太深了,要是再过段日子,这老爷子眼底还不只有翟渊宁那个儿子和这个姓单的儿媳妇。
登时立即赶紧冲单瑾瑜解释道:“弟媳妇,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当时都是我的错!今天我是特意给你和渊宁赔罪的!”
封母这错可谓是面上瞧着真跟认的诚心诚意一样,话里也没丁点挑刺,翟老爷子还是十分了解这女儿的性格,见她突然态度大转变,目光里透着几分审视,不过听到封母亲口‘赔罪’那两个字,面色还是有几分缓和。
至于单瑾喻是不可能信封母的话,不过不得不暗赞封母的演技。
封母再接再厉道:“爸,这些日子我在封家吃了不少亏!才知道家里的好,我现在就只盼着家里的好,封家才不敢光明正大欺负在我头上,至于之前是我眼皮子太浅,我现在也希望渊宁同他媳妇处的和睦就行,别像我和阿封的父亲!”说到这里封母喉咙哽住,过了半响冲单瑾瑜开口:“女人实在是不容易!弟媳,你得和渊宁好好过,其他人我不知道,我这个弟弟我还是十分清楚,靠谱又有本事,你的福气肯定不止这些,大福气还在后面呢!”
封母边抹眼泪,语气诚诚恳恳开口,翟老将军虽然不大相信封母的话,可瞧着近来封父胡闹以及他这女儿抹泪的模样,心也彻底软了下来:“中午在家里一家人吃个饭!”
封母瞪大眼一脸激动:“爸,您原谅我了?”老爷子冷哼一声,封母立即道:“爸,以后我一定跟瑾喻好好相处!”说完封母让封郁推她过去,突然抓着单瑾瑜的手,从手腕上脱了一个成色极好的镯子,想给她戴上,一脸温柔笑道:“都说长姐如母,瑾喻,以前是我眼皮子太浅,你和渊宁办酒席的时候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没表示个心意,这个镯子算是我给渊宁媳妇的见面礼!弟媳妇,你别嫌弃,希望你原谅我这个做姐姐,往日的事情不计前嫌。”
这镯子是她最喜欢的镯子,成色极好,难得的帝王绿手镯,也是她嫁妆里最贵重的,她打算留给将来儿媳妇的礼,不过来翟家之前,她打定主意当着老爷子的面下了狠心想做一番戏,也就把这贵重的镯子带到手腕上,假意赠送一番,单瑾喻那个女人在老爷子面前肯定得做戏推脱几番,而且这么贵重的镯子肯定也不好意思要。
她到时候再顺着她的推脱要回来,到时候戏演完了得了老爷子的原谅又不破财一举两得。
封母想的挺好的,见老爷子脸色也越来越好,心里高兴之极,翟老将军的听完封母识时务的话,脸色彻底缓和,这镯子他记得是封家的压箱货之一,不是一般钱能衡量的,翟老将军不贪财,但一切好东西都恨不得给自家儿媳妇,而且在儿媳妇和女儿两边,他下意识偏向儿媳妇,说来老爷子是个极为传统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在老爷子心里,儿媳妇可是自家人,女儿虽然亲,可总归是泼出去水,这些年他可没瞧见这女儿有为家里做点什么,哪次上门不是为了封家以及封父求他和阿渊办事,为封家奔东走西的。而且这东西说是给儿媳妇,以后也多半是留给他宝贝孙子的,所以老爷子一点也不愧疚:“儿媳妇,既然渊宁大姐给的心意,赶紧收了!”
封母脸色一僵,单瑾喻自然不是不识货,知道这个镯子的价值,光看封母肉痛难以置信的神色就知道这镯子非同一般,勾了勾唇也不推脱顺应接下:“谢了,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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