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用力的抽了抽手,却是没法挣脱。/46/46026/
这个家伙的力气很大,竟然比他还大,这又证明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除了比较可怕和惊悚之外,还拥有比自己强大的力量。
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为惊悚的事情了。
他依旧在咳嗽。
睡了几千年,他的喉咙里挤满了灰尘,他必须进行一个清理的工作,就像是好久没有住过人的屋子,要打扫一遍似得。
这里的情况有些诡异,外面那诡异的声音也在继续,一切都似乎随着他的咳嗽声进入了尾声。
余飞手冲着上方一指,那火焰飞星陡然而下,直接蹿入了他的嘴里!
当你咳嗽的时候喝水是痛苦的,然而吞下去火焰,尤其是犀利的火焰,这会让你更加的痛苦。
他的手微微一松,趁着这个机会,余飞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同时夺过了那个箱子,转身往外走去。
速度极快。
咳嗽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阴阴的冷笑,还有逐渐变得流畅的话语:“你,走的掉么?”
走的掉么?
门外,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身影,都是矮小的,都是孩子。
他们身材不高,但却站的很紧,身体呈现漆黑之色,头顶插着几根钉子,身上还能看到尸斑。
面目带着笑容,那般的僵硬。
一个个爬了起来,像是叠罗汉似得,将门口给堵死了。
这些不是石雕么,怎么还活了?!
天知道余飞现在心里是有多么的吃惊,先是这个死了家伙复活了,接着连带着这群孩子也活了过来。
真是他娘的见了鬼,他抓住手里的盒子,有些紧张,抽出雪刀冲着前方猛地一挥而去,想要杀开一条路。
轰!
攻击落在那些孩子身上,却是未曾将他们击飞出去,只是有人受伤了,身体噗呲一声飙出绿色的血来。
那些血飞在空中便发出了呲呲的响动之声,落在地面,便是深坑。
有毒!
余飞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忽然发现自己握着刀的手有些木讷了。
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已然变成了漆黑之色。
“是那把匕首的缘故!”余飞心里一惊,急忙开始运功将这种毒素给消灭掉。
“很不错,应天元功还有这等妙用么?那真的是可以长生了。”
身后响起了声音,余飞回过头去,那位天皇,或者说是徐福,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出来,站在了棺材面前,和自己对立。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之色,且丝毫不加以掩饰,看着余飞,就像是等待了许久的猎物。
“应天元功!”余飞扑捉住了这个最为重要的词。
对方也是为了应天元功?
他又如何知道自己会应天元功呢?
“好久了,好久了。朕睡过去,多久了?”
刚刚醒来的人,似乎都是一个闷了许久的话痨,他并没有急着和余飞动手,反而是开口问了起来。
余飞又转头,看着出去的路被堵死,心里一沉。
他比起夜郎国王要机智很多,封住自己的退路再慢慢聊,就算再扯个两千年,也不担心自己逃了出去。
但是这让余飞很难受,自己该怎么走?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两千多年了。”走不了,就尽量拖延时间吧,反正余飞也不是第一次陪这种存在聊天了。
就是气氛有点渗人,不然唠嗑唠嗑也是没问题的。
“这么久了么?”
他笑了笑,随后看着余飞,眼中那贪婪的色彩让余飞非常不舒服。
他是一个人,但让人用这种猎物一般的眼神看着,让他觉得自己作为人的尊严遭到了践踏。
“是很久了。”
“我等了你很久。”徐福一句话,将话题重新弄得严肃了起来。
“怎么说?”余飞抓紧了雪刀。
“你不要太紧张。”徐福摇头笑了笑,随后道:“曾经的人都不存在了,我需要麾下有人支持,你会是我的得力干将么?
?
余飞觉得自己的脑瓜子有点不够用了,自己怎么不太明白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呢?
“我不是很清楚来龙去脉,是有人让我来这里的。”余飞说道。
“是他。”
“他?”
“恩,他。”徐福点头,话有些莫名其妙。
余飞皱着眉,问道:“你是说,画中的那个他?”
“你已经看过了。”
“看着画一路走进来的。”
“哦。”徐福点头,随后又问道:“有什么感触?”
余飞差点疯了,你是要跟我讨论艺术问题吗?
咳嗽了一声,余飞道:“画的很好。”
“还有呢?”
“简单明了,寥寥几笔的勾画,却意味无穷,实在是画的最高境界。”
“这不是我要听的。”
“我看到了一场不同寻常的斗争!”余飞急忙不扯淡了,担心自己小命不保。
“说一说吧。”徐福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眼神盯着余飞,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一场权力的争夺,你和天照除去了八岐大蛇,然而天照却在暗处制约着你,你等到了外援,并且定下了假死这个计划,再利用这个盒子除掉了天照,对嘛?”
余飞试探性的说着,手紧了紧,抱住了盒子。
他想将盒子收入鳄龟空间当中,但是觉得那样实在是太冒险了,万一激怒了这个家伙,那自己就难办了。
可不这样的话,又缺乏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