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闻言,脸上的杀气明显有些动容,常德义的的确确算的上是一位有情有义之人,这并不代表封尘会因此饶他一命。/16/16139/
“赤水峰一战...”封尘沉思过后,谈谈的从嘴里吐出五个字。
话音落下,常德义脸上的神情大惊,两个眼眸瞪的老大,似乎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你是...原来如此...难怪....”常德义脸上露出一阵惊惧,半响之后,才恍然开口道。
通过这五个字,他不难猜出来眼前的灵兽公子为何要点名道姓的要杀了自己,在这一刻,他也明白眼前之人为何要灭了燕岭山,墨家,严家,以及自己的昊天门了。
“因果循环...我常德义死的不冤!”
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还活着,果然是因果循环,命中注定由此一劫。
“灵兽公子,咱们之间的恩怨就止步于此,就在你我手中结束吧,望灵兽公子不要波及到我的其他弟子,他们是无辜的,给我一个痛快吧!”
常德义说完之后,双眼一闭,似乎有些无奈,有似乎有些懊悔。
“好,我答应你!”
封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手一抬,一道剑气直接洞穿了常德义的小腹,连他的元婴也被封尘的这道剑气直接绞杀殆尽。
灭了常德义之后,封尘将落羽飞剑收入到自己的小腹之中温养起来,他负手而立,仰望着这漆黑的夜空。
这一刻,燕岭山,墨家,严家,昊天门,自己的仇人尽数被灭,大仇终于得报。
萦绕在自己心中的那一道仇恨,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他不慌不忙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含在嘴里,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眼圈。
龚伟,以及灵兽谱的四大护法,纷纷站在封尘身后,这一刻,他们几人都没有出言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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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现在你感觉如何?”
落烟谷,某一处洞府之内,一位白发苍苍的男子,坐于蒲团之上,在这位白发苍苍的男子身前,放着一个木桶,木桶中水渍黝黑,在木桶中还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这位端坐与木桶中的中年男子脸上五官扭曲,似乎是在承受着什么非人的疼痛。
“师傅,我...我...还是无法聚气!”半响之后,木桶中的男子紧咬着牙,颓废的叹息了一句。
“莫急,现在为师先为你调理好身体,等离散真君洞府开启之后,为师一定帮你寻得九躯灵草,有了九躯灵草,为师再帮你找个好点的修士让你夺舍重修,到了那时,恢复鼎盛修为那不是难事?”
木桶中端坐的男子闻言,浑身激动的颤抖起来,看着这位身前的白发苍苍的老者,激动道:“杜白谢谢师傅!”
这位木桶中的男子正是燕岭山一脉侥幸逃脱的杜白,燕岭山胡国仁的军师,那一晚,此人通过他师傅赠与的穿云梭从龚伟手中侥幸逃过一命。
不过,穿云梭乃一次性的古宝之一,所耗费的心血可谓庞大,那时的杜白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逃。
不过,穿云梭也没有让他失望,的确让他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也是苟延残喘,修为被废。
“师傅,离散真君的洞府中真有这传说中的九躯灵草吗?”
对于离散真君的洞府,杜白还是通过他师傅灵虚子才知道的,不过也难怪,像他师傅这种合体期的老怪,想要知道离散真君洞府的事情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况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呵呵,至于离散真君的洞府中有没有这样的灵草,为师心中也没有底,据说,当年相传是这么相传的,无论如何,这株灵草为师志在必得,就算没有这种灵草,为师也会竭尽所能让你重新踏入修士之列。”
灵虚子此话说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杜白是他的宝贝徒弟,从小就当亲生孩子看待,如今,杜白成了这个模样,做师傅的他肯定会首当其冲想方设法治好他的伤势。
“师傅......”杜白眼中深情流露,眼睁睁的望着灵虚子,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知道,自己的师傅对自己一直视如己出,这份情,他永远不会忘记。
“不要说了,不要跟一个女人似的,有点出息!”
灵虚子摆了摆手,板着脸,教训道。
“徒弟对了,今晚,墨家,严家,昊天门,被灵兽公子灭门了。今晚,这三家再次上演了一遍燕岭山的灭门惨案。”
临走时,灵虚子脚下的步伐一顿,转过身来,声音阴沉的说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墨家,严家,昊天门竟然在同一时间被....灭门?”
杜白闻言,全身一震,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瞳孔一阵收缩。
“不要多想,这个事情为师我会帮你调差清楚究竟是何人所为,伤你之仇,为师一定会帮你报的,好好养伤吧!”
灵虚子对于杜白这个宝贝徒弟可极其护短,他的护短在燕国也是出了名的,跟紫晓真人都有的一拼。
“先是燕岭山被残忍灭门,时隔一月之后,墨家,严家,昊天门,尽数上演灭门惨案,这其中究竟会有什么关联?”
灵虚子退出洞府之后,端坐与木桶中的杜白,低着头,眉宇之间拧成了一个川字,沉思着,自己师傅所说的话。
“此人为什么会灭这四大势力?”要知道,此人可不是单单的杀一人那么简单,而是全宗上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