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才率领六个手下,二话不说,冲着龙卷风横冲直撞而去。
魏长宁说龙卷风已是强驽之末,濒临溃散,道元子没有吱声,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说法。再者,以李有才的判断,这龙卷风的确已没有杀伤力,它是符篆所凝,溃散不可避免。
李有才心道,这是上天赐的好机会。刚刚做了道元子大师的亲随,立功的时训到了,表忠心的机会来了,而且没有生命危险,那还犹豫什么,冲吧。
热血上头,李有才大吼道,“冲啊!”
七人七骑一头撞进龙卷风内。
事实也确如魏长宁所说,李有才所料。龙卷风一触即溃,就算没人冲撞,用不多久它也会自行崩溃。
“嬴了!”李有才大声喊到。
“威武,威武!”六人振臂附和。
龙卷风散去,一件薄纱衣罩在李有才头上,胭胭的香与汗臭混合着钻入他的鼻孔,几欲让他呕吐。
“你特么!”李有才扯掉纱衣,龙卷风已被撞散,天为何还是暗的,他抬头望天,心下悲呼,“你特么……哎呀!”
漫天的银甲与兵器夹杂着酸臭的汗水从天而降。
眨瞬之间,七人七马被银甲与兵器堆起的小山埋没!
魏长宁和道元子跳下马车,惊的面面相觑,龙卷风还有这操作,这是扒光了银甲卫队的节奏啊,想想此刻银甲卫队的模样,不要太辣眼睛好不好?
李有才七人被砸的七晕八素,鼻青脸肿的从银甲山中爬出,幸好没人被制式武器所伤,大叹人生无常,飞来横祸……
“找到了,在那里!”
尘土飞扬,一条土龙腾空而起。
远处一群光着膀子,汗流夹背的银甲卫发了似的疾跑来。
“搞特么什么!”李有才小声的骂道,忽然想起如今身份不一般,他已是护法大人的亲随,腰挺挺直,胆气大壮,喝道,“你们特么的想搞哪般,活腻歪了不成。”
光膀子的银甲卫们谁也不搭理,抢了银甲与武器,又一阵风的疾驰而去……
“去看热闹!”魏长宁和道元子上了马车,“李有才,追上他们,光天华日,竟敢谋杀护法。”
李有才心中本就有气,整理马匹,带领六人急追而去!
“站住,再跑老子开枪了。”魏长宁坐在马车上兴奋的喊到,他从马夫手里夺过马鞭,一鞭甩在马屁股上,“冲上去,缴枪不杀,八路优待俘虏。”
二百多人的队伍一股恼的沿着官急奔,东城和主城之间并非紧密相连,中间隔还隔着十多里空地与一条环绕主城护城河。车西南北四城皆是如此,唯独南城是个例外与东城紧密相连,而主城的南城门并非通住南城,而是真正的通住围城之外,也是得道观的所在。若是有人站在主城南城墙上遥望得道,却是穷目南望而一无所有,若是出了城门,乘坐车马,给人的感觉也就二十里的路程,人们无法解释,但习以为常,天师是天上的神仙啊,神仙的手段岂是凡人所能理解的。
二百多银甲卫心中悲呼,这特么已经够丢人了,你们还追?追就追吧,还高呼什么再跑就开枪了,缴枪不杀,八路优待俘虏。话说八路是哪路神仙,求指教,在线等,挺急的。
“进树林,穿盔甲。不能再跑了,再跑全特么暴露了。”队长黄军一声令下,二百多人一下穿进树,顾不得喘息,慌忙的穿起盔甲。
“帽子,我少个帽子,谁特么有!”
“护肘,老子少个护肘……”
“鞋呢?”
“你特么瞎呀,不在你脚上。”
“我的护心镜……”
“啊,老天,我特么少条胳膊……”
……
“统统不许动!”李有才喝道,“哪来的流寇,敢冒充银甲卫,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李有才,你眼瞎啊,老子是黄军。”黄军七拼八凑的把银甲穿整齐,抹把脸上的泥水,露出本来的面目。
“黄队长!”李有才强憋住笑,“你们怎么搞成这副鬼样?”
黄军瞪一眼李有才,你特么胆子也太了,一个管十人的小队长,敢骑在马上与我这个统领三百人的大队长说话,还敢耻笑我们?你是膨胀的要炸了吗,还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他怒道,“李有才,滚下马来。”
“道长!”李有才向车内喊一声,浑身发软,吓的差点跌下马去。
“本道长的亲随也是你能恐吓的。”道元子冷冷的说道,“李有才,替老夫掌嘴!”
“道元子大师,末将是黄军啊。”黄军赶紧开口解释,“末将不知李队长是你的亲随,请大人恕罪。”
“老子是八路,打的就是皇军。”魏长宁笑着说到,“李有才!”
“来勒。”李有才翻身下马,心道,黄军,我让你吓我,老子抽烂你的嘴。
“啪,啪……”
黄军麻木了,脸打的啪啪响,他根本没觉到痛,心中却在纠结,八路倒底是何方神圣?你是魏长宁啊,得道观的道士,什么时侯成了八路了,没听说过这个组织啊,难道是传说中的道修宗门?若果真如此,一个得道观都惹不起,再加一个神秘的宗门,自己这百十斤,还特么不够塞牙缝的呢。
“你们何在此?”魏长宁说道,“被袭击了?”
“程主大人带我们在城门处迎接二位大师,天太热,中几个兄弟中暑晕倒,城主开恩,让我们解甲凉爽一下,也可以符篆搞搞,谁知李二狗那货真接拍出一张风符,搞出个龙卷风,我们的武器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