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姝丽搓了把脸,瞧着在那说怕的徐美君,喊她先洗漱干净再吃饼。狂沙 kuangsha
“那个柳河堂也算是条好汉吧,要不先把你们制服了,我也没辙了,只能举双手投降。”
“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徐姝丽心想柳冯也没到过笔架山吧?
“他知道我名字,有心打听之下,要找到笔架山也不难,我现在大名在外了。”
王博也有点郁闷,这人怕出名猪怕壮还真没错,那四头壮猪不是被买去做实验了吗?
“那他逃去哪里了?”徐美君终于洗好脸漱好口了,抓着千层饼就咬着说。
“管他呢,柳季侯的事了,要他还抓不到人,他就白混了。”
王博靠在躺椅上,就让徐美君先去看那几十口锅熬得怎样了。晚上开的小火,也怕熬焦了锅,伤了药(性xg)。昨天跟萧乾安打电话,他还老催着要呢。
这边又答应了县医院,要给他们止血膏,都不能误了事。做人嘛,就要说到做到。要不就不答应人家了。
“好着呢,我刚去瞅了眼,等我吃过饼了,再去搅几铲子。”
不误事就行,王博也跟过去帮忙,这几天就这些事了。再就是要整理下皮门柳家的资料。从妙霜、柳季侯得来的,从池门老祖那边收集到的,还有皮箱里的族谱,把各种信息汇合在一起,才能得到皮门柳家这两个仿佛共生并存的家族的全貌。
在那搅了一上午的药材,中午苏暧茶过来了,王博就解下手(套tao)问“你不是在跟柳季侯抓柳河堂吗?怎么跑过来了?”
“茅副局说别让柳河堂伤了徐姝丽和徐美君,让我来保护她们。咦,美君在,姝丽人呢?”
“她在后面喂鸡,晚些还要去山上摘些辣椒、蕃茄、青菜。哎,昨晚上落了个空,柳河堂又跑这边来了,柳季侯有说怎么办吗?”
“他啊?就说撒网布控,发通缉令,也没别的好办法。可你想啊,柳冯当初怎么逃脱的?就县里的人,哪里抓得了啊。”
王博一笑,这还真是,柳河堂受的伤比柳冯轻多了,他也不会无备而来。说不定早有安排了退路了,但伤再轻,那一记重拳,还是让柳河堂心脏受了些内伤的。
“姝丽姐,我和你去摘辣椒。”
有王博在下面跟徐美君在一起,苏暧茶就安心的跟徐姝丽去山顶了。
“姐夫,又要保护我们啊?你干嘛不把那个柳河堂打死?你不是有枪吗?”
“你说从松江带回的那几把手枪?”王博想起陈迅那摸来的枪,还放在车里。
“对啊,你说偷偷拿回来的呢,还是外国枪。都没见你拿到家里来。”
“拿了也不能让你乱玩,”王博琢磨着说,“等下午再说吧。”
要有枪在(身shen)上,那柳河堂也逃不掉,打不死他,也能把他打成重伤。只是他人现在跑哪里去了?
青河镇上一间老屋里,柳河堂靠着墙盘腿坐着,赤着上(身shen),在那调息运气,嘴里还有些药粉,刚吃了几颗游济堂配的内伤药。
呼!他吁出一口长气,脸色微微转红,不再那么苍白。
“好要命的(身)前的黑印,那是王博的指骨打中产生的。
光这一下,就像是要将他心脉震碎,让他心脏裂开了,这远比他推算中的王博的(身shen)手要强得多了。从那镜湖管事的嘴中得知,王博是个医生,有可能跟皮门还有渊源。
也就想到柳冯可能是被王博下药迷翻,这才失手被擒,这一看完全不是。应该是正面跟王博搏斗时被抓住的。
阿冯的掷金刀,与我相差不远,就是正面对抗,我也不能保证在不受伤的(情qg)况下将他活捉。以他个(性xg),也是宁死不屈的,而那王博还全须全尾,一根汗毛都没掉。
这也算了,他嘴里提到金刀附马,又提到凤城柳,我这一支的来历往事他竟都知晓?此人留他不得。
想着自己也并非不想抓住那屋中的,只是赶到屋前时,王博正好回来,就没来得及。再回想那木屋结构,是一个倒着的丁字型。
那一横大概就是大堂跟住房了,还有两间小房就是厨房一类的了,再到那一勾时,那前面一间小屋应该是卫生间,能闻到消毒水的味儿。
再后面,就是他的药房吧?两间都是药房?不对,从那朝阳的光线照(射she)下,好像有张诊(床),那前面那桌就是诊室了,后面才是药房?
权叔说要找到药方,特别是他手中可能有的神仙草……是了,那几十口锅里熬的说不定就是什么秘药,那药房里定然有神仙草。
柳河堂精神一振,吸一口气,看(身shen)体还能撑得住,心室虽受了些伤,想到神仙草就无关紧要了,得马上找机会回一趟笔架山。
“都给我仔细查查,要是能抓到那姓柳的,可有二十万的悬赏。”
是些什么人?柳河堂一听就愣住了,靠在屋门前,摸出绑在腰后的竹片。
用竹片不用柳叶刀,柳河堂一是自信光靠竹片的锋利就已足够,二是竹片轻过海关上飞机都容易。就是不用削尖,拿着竹片到了目标地,再拿把菜刀削尖了,也是方便。
“我觉得啊,这次的事怪着呢,老五,你想吧,那县局怎么突然就发一个悬赏了?还二十万?这都是杀人犯的数了。我们平时就找些五千一万的,这要真遇上狠人怎么人?”
赏金猎人?内地什么有这种人存在了?
柳河堂久居澳门回内地的时候少之又少,除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