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账户。”
矮子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银行账号。
刘浩鼎一边喝药,一边用手机((操cao)cao)作,没一分钟,就听到一声短信,两百万美元打到了账户里。
“药没昨天的苦?”
“每天的药不一样,根据你(身shen)体状况做的微调。”
矮子把喝光的碗,准备拿出去,突然碗被刘浩鼎一翻砸在脑上。
“这药有毒?”
mí_yào太强,刘浩鼎感觉脑袋一晕,马上反应过来。
矮子捂着出血的后脑勺,狞笑着一拳轰出。
他力大无穷,刘浩鼎就是没受伤时,也不一定能硬接他一拳,现在就更难了。
刘浩鼎(身shen)一偏,手摸着矮子的拳头,就势往后一缩,手肘就撞上去。
矮子力大,可刘浩鼎经验丰富,连拉带消,这一肘竟重重地打在了矮子脸上。
咔地一响,矮子的鼻梁应声而断。
不等矮子再有反应,刘浩鼎已抓起陶碗碎片,抵在他的喉头上。
“解药!”
脑子晕得太快,刘浩鼎的力气像是决堤般消失。
“没有解药……”
矮子说着,刘浩鼎就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草你妈的,差点(阴y)沟里翻船。”
少年倚在门口,咧着背心,看着在那骂娘的矮子。
“啧啧,一个废物都能伤你?”
“你少说风凉话,师父让我们把人送出去,那姓王的交了方子了,以后财源滚滚不说,你这病也有治了。”
“要送去哪里?”
“金陵一家叫掌心阁的饭店。”
矮子先将鼻梁回位,再拿金创药擦在鼻梁和后脑勺上,就从(床)底翻出根细长的铁链,把刘浩鼎绑得结结实实的。
“这mí_yào连头大象都能迷个三天三夜的,你还绑什么?”
“他比大象还麻烦,路上要再出事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
少年走回院里去了。
矮子将刘浩鼎绑在(身shen)上,骑上摩托沿着小径开了半小时才出山,然后上了一条偏乡公路,朝金陵开去。
直到隔天天亮,他才进金陵,又租了一辆五菱小面包,把人塞,却是将近中午了。
“你们谁是王博的人?”
九筒扎着两只朝天辫,从厨房里走出来“你是来送人的?哇,刘浩鼎!”
矮子先愣了下,这丫头年纪太小了吧?
接着就看九筒手拿着一根银针对准刘浩鼎颈部隐(穴xue)扎了下去。
那是(穴xue)位吗?还是随便扎着玩的?
“还绑着铁链呢,够小心的。”
“妹妹,快给王博打电话吧,通知他人送到了。”
“这就打。”
九筒将刘浩鼎拖进厨房,矮子挑了张椅子一坐下,就脸色一变。
几个人手握着ak,从前门走进来,领头的正是冯思加和小武。
“你倒是厉害,能从我眼皮子底下带人逃走,现在跟我聊聊吧。”
“哼!”
矮子竟不心慌胆怯,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先喝了一口,才冷着脸说“不讲规矩吗?谈好的买卖也要反脸?”
“是谁不讲规矩?从我手中抢下人,再拿来谈买卖?”
“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抓住我?”
九筒拍着手走出来“一、二、三、倒!”
矮子头一歪,倒在桌上。
“师叔算得真准,这矮子看桌上有茶,一定会喝。”
“把人绑了,那刘浩鼎的手机收了,让人去查他这两天的通信记录。”
“那刘浩鼎人呢?”
冯思加拿出一把装了消声器的手枪,走到厨房里,对着刘浩鼎的脑干开了三枪,再拿起菜刀,沿着他的脖子割下去。
谢京花冷冰冰地走过厨房“血你要打扫干净。”
“会的。”
“师父,矮子绑好了,怎么处理?”
“把他弄醒。”
谢京花昨天才回金陵,元宵已过,也可离开临安了。正好赶上天医门的事,她也好奇,行医多年,也从没听说过天医门的事。
九筒拿来一碗冷水泼在矮子脸上。
矮子立时醒转,张嘴就骂“好你这小丫头,还敢给北爷我下药……哎哟!”
他鼻梁马上被九筒拎住“骂谁呢?死矮子!”
“你放手,你,哎哟哟,痛!”
九筒松开手,指着矮子说“你要再敢骂人,我就把你鼻子割了。”
矮子痛得整张脸都红了,看旁边还有人拿着枪,他浑(身shen)还提不起力气,就知道糟糕了。
“你们天医门有多少人?那魏天衣有什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