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没说话，好像还有点走神。
幸好韩空文陪在一旁，她示意了一下后，武洪川咳嗽了一下道：“那么，各位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话音刚落，一个坐在最前排的年轻军官举手道：“请问，如果被选中人员现在正在执行紧急任务而不能被替换的话，是否可以另行安排他人前往报到？”
武洪川低头看了下协议内容，然后说道：“如确有
原因无法按时前往报道的，需要提交该人员的相关缺席原因并提前二十四小时向中央核心报备，各位清楚了吗？”
“唔好的。”
“那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台下没有声音了。
“好，散会。”
简短的会议，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
但肖晴却全程心不在焉。
甚至她连回自己休息室的路上都在想事情，以至于武洪川向她汇报近期的军介议会人员调整情况时，她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这让武洪川有点紧张。
韩空文知道肖晴现在正为什么事情而发愁，便宽慰了一句让武洪川先回去，换个时间再汇报工作。
武洪川走了，休息室里只剩下肖晴和韩空文。
韩空文现在虽然在光荣共和国各部门已经没有确定的实权，不过她在军介议会依然拥有列席，这是特殊待遇，是属于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的最高管理级权限。
不过韩空文从中心之帷事件之后对权利就充满了厌倦，现在能愿意回来，甚至出面帮助肖晴，纯粹是个人感情因素。
且主要还不是和肖晴的，而是和曼妮的。
“你给我的提案我看过了，可行性很高，但风险也很大，所以……我暂时还不能批准。”肖晴目前最大的困扰其实就是来自于韩空文。
韩空文却说道：“可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的等待，你也知道的，楚云澜已经走在我们前头了，而如果我们放任下去，其后果可能会带来远超中心之帷降临时的灾难。”
肖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桌面上涌现的数据中包含着几个人的身份信息。
其中有几个颇为熟悉。
“我懂你的意思……且张瑜……金原……常远……这几个人的确属于靠得住的最优人选，可我担心的是……或许这些都是楚云澜想好的，而我们正按照她的想法顺利的把计划推行下去。”
韩空文喝了口酒，她现在越来越依赖这种东西了。
“你是说……她连我们临时应对的方案都猜到了？”
肖晴：“不无这种可能，何况这本身也不难猜。”
韩空文皱皱眉，嘴里的酒温在舌头上有些发苦。
放下酒杯，韩空文走过来把一个晶体芯片放在肖晴的桌子上，跟着一组画面弹出来：“我知道你担心我们可能已经落入陷阱，继续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深入无异于自投罗网，不过……你也不必把她想象的那么强大，因为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肖晴看着画面中的两人有些意外的说道：“这些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韩空文一挑眉：“在你和林妍姐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就已经安排人去查了，而这些就是我的新助手给我交的第一份汇报。”
肖晴看着画面中那一对男女。
男的她不太清楚是谁，不顾那个女人她认识。
“有意思……呵……没想到多年之后，我们居然要和曾经的对手谈合作了。”
韩空文笑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要看你敢不敢走这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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