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强行带上车后,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机会,整个人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是坐在车里的人拿着一瓶类似喷雾的东西喷在我的脸上,只是那么一刹那的瞬间,眼前就彻底一片漆黑了。
我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里。
只感觉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在梦里,我只身一人在荒无人烟的大山之中,耳边全是各种奇怪的叫声,一会儿又有人穷追猛赶,直到将我推进看不见底的悬崖中。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双脚也被绑在一起,手被反绑在背后,嘴巴也被胶布贴住,我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坐在地上的,冰凉的温度让我直发抖。
这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我由内而外的感到害怕。
特别是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周围有些什么?
我用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想要用嗅觉来猜测自己的所在地方,最终自然是失败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突然间,开门的声音传进耳中,我紧皱着眉,听见一道懒散的声音响了起来:“把她眼睛上的布和嘴巴上的脚步扯开。”
说话的男人声,并不是在店门口抓我上车的那三个人。
随即,轻微的脚步声快速靠近我,下一刻,眼上的布便被扯掉,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觉得十分刺眼,紧跟着,嘴上的脚步也被撕开了。
我还来不及看清周围的环境,一记重重的耳光突然扇打在我脸颊山,我只感觉半边脸都麻木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袭便全身的神经线。
“滚一边去,让你动手了?”刚刚说话的男人又开口道,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一身黑色的衣裤和挺拔的身形,五官分明,神色暗淡,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他对上我的视线,发出低低地笑意:“真是不好意思,我手底下的人有点儿粗鲁,还希望你别介意。”
我紧抿着唇,打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见我不出声,他倒也不着急,而是坐在我正前方的椅子上,我也这才开始四周打量了一番,窗帘紧拉着,看不见外面,所以我没办法判断这儿是哪里?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地方挺干净的,应该有人特地打扫过。
我的目光从重新落在男人身上,我出声问:“我跟你好像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脸上的笑意依旧,他不紧不慢地说:“我也是拿钱办事。”
“什么人?”
“我若是告诉你了,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
“我连打都挨了,也总得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弄我吧?不然,你们弄错对象了怎么办?”
男人笑了笑,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半蹲着,一脸玩味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说:“你说的,好像倒也是这么个理儿,我这人挺怜香惜玉的,如果不是拿了钱,我也不愿意欺负你一个女孩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你最近得罪的人。”
“是莫宛还是陈陈?”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的只有这两个字,除了她俩我想不到别人了。
我估计是陈陈去了美国,没有找到想找到的人,所以对我打击报复呢!
男人淡笑着,他看了我一眼:“我不认识你口中的这两个人,雇主也不会跟我们见面,你也别问那么多了,聊点儿正事吧!”
说罢,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瞧着我,他说:“我把你抓来也并不是想要对你做什么,所以也希望你配合配合,这样我们都能快点儿完事,你若是不配合,我可保不准我的手下会做出什么玷污你清白的事情。”
他咧着嘴,坏坏地笑着。
然后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便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拿着摄像机的女人,男人指着我对女人说:“把她衣服扒了,然后拍几张照片。”
“你神经病。”一听到要拍我脱了衣服的照片,我一下子就慌了,我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不是拿钱办事吗,我可以出双倍的钱给你。”
“嘘!”他抬起十指放在自己的嘴边,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边慢笑着边慢慢地说:“别这么大声,吵醒我外面的手下,可就真的不是拍个照片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恐怕就是几个男人加你一个女人的游戏了。”
我又气又恼,但害怕还是多过了怒。
用力咬着牙,就这么无助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刚刚替我撕开脚步和眼步的小喽喽色眯眯地对着眼前的男人说:“老大,要不然你就让兄弟们解解馋吧,这儿妞可比夜总会那些干净,总能拍个照了就放掉啊?”
“闭嘴,出去。”男人低声喝道,然后抬眼瞪了瞪说话的小喽喽,跟着便迈步走出房间了。
门也在下一刻被关上,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悲哀。
面对着拿着照相机的女人,我开口祈求道:“求求你,可以不要帮他们拍照吗?你拍了我的照片,会毁了我一辈子的。”
无论我说什么,女人都始终无动于衷。
她将相机丢在一旁,然后开始解开我的衣服,眼睁睁看着身上的遮挡物一点点消失,我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的没入了我的掌心,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感觉。
完全已经麻木了。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女人拍摄好照片,又将衣服替我扣好,然后才走去将门打开:“老大,已经拍好了。”
“赶紧发过去。”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