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欢天喜地,誓要从墓顶挖一条通道出去。
郭解放于是让牛建军和李援朝把身上多余的东西,先放在神树的底下,等通道挖好了,再下来拿!
牛建军身无长物,只李援朝的挎包里面鼓鼓囊囊,装了不少宝贝。李援朝捂着挎包不想往下摘,打算趁黑蒙混过关。
怎奈牛建军眼尖,他一把将李援朝的挎包拽了下来,对他说:“眼镜儿,你小子不要命了?你没见这神树有多高?徒手爬上去,已属不易,你还背着个破包,摔下来可就粉身碎骨了!”。
李援朝脸上一红,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我这不是刚要解下来吗?你着哪门子急?喂······死胖子,把包还我,别把包里的东西给我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牛建军抬手将挎包还给李援朝,并对他说:“眼镜儿,你小子真是财迷心窍,要钱不要命了······告诉你吧······老子今天这算是救了你一条小命儿······!”。
李援朝嫌牛建军说话不吉利,骂他说:“去你的,你咒你大爷呢······!”。
李援朝接过挎包,将它端端正正的放到了神树的下面,三人只带了一只火把,两柄斧头,牛建军背着武士刀,又将浑身上下结束妥当,这才爬上了神树!
由于牛建军轻车驾熟,自然由他打着火把在前面引路,郭解放、李援朝紧随其后。不一刻的功夫,三人就爬到了神树的树顶。郭解放脚蹬神树,仰面细看墓室的穹顶。
只见那墓室的穹顶,也同样绘着一幅壁画,画中也描绘着一株虬然神树,所不同的是,画中神树的上面,竟还还绘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殿中供奉着三尊主神和一干小鬼儿!
郭解放好奇心起,凝神细看,却不禁吓了一大跳。原来大殿上的三尊主神,这中间的一位,正是墓道里面,壁画上的那个女人!郭解放心中凛然,再看女人身边另外两尊大神,一个是蛇身狐脸的怪物,一个却是头生鸡冠的毒蛇!
这三尊大神和一干小鬼,都笼罩在一团云雾里面,也不知是因为壁画退色还是其他原因,图画被明灭的火光一照,那三尊大神和一众小鬼儿就似活了一般,影影绰绰,更显得的鬼气森森,恐怖异常!
牛建军所说的那道裂缝儿,横贯神树的枝干,一直裂到了耳室之外。郭解放接过牛建军递来的火把,向裂缝里面查看,裂缝深达数十尺,有水淅出。
郭解放先自神树跃到裂缝中,往里膝行数米,来至裂缝的底部,翻转了身子,仰面冲天,用斧刃向上挖掘!
挖了不久,他就感觉手臂酸痛,抬举不能,只得换李援朝继续挖掘。三人轮番上阵,初时泥土松软,掘进容易,待挖的深了,泥土土质变硬,三人进展甚缓!
众人折腾了大半天,还是没挖出去。大伙儿都累的筋疲力尽,牛建军说:“我的妈啊!这是要累出人命了!我说老郭,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挖的出去啊?别洞没挖通C歉累死了······!”。
李援朝一手搂着神树,一手抹着头上的汗珠说:“我说牛胖子,咱们刚开始挖出的那种黑色的泥土,是古人在墓葬周围回填的木炭灰,那是用来防潮的!再后来,又挖到了青白色的胶泥,那一定是青膏泥,是用来防水的!再往外面挖,就是当年墓葬的回填土了!这回填土到底有多深,可就难说了!也许就几米······也有可能深达数十米,那可就说不准了······!”。
牛建军不禁大放哀声道:“什么?还有几十米?老郭,你干脆把我拖出去,毙了得了!老子实在是挖不动了······咱们看来······是真要死在这里了······!”。
郭解放冲两人摆了摆手,气喘吁吁的说:“你们两个也都别再瞎猜了······这墓葬的封土到底有多深,还是等咱们挖通了以后再讨论吧·······你们想啊······这古墓埋在地下少说也有几百年了,这期间沧海桑田,风云变幻,又有谁能知道呢?咱们再坚持一会儿,说不定就会守得日出见太阳呢?难道你们两都想待在古墓里面,陪着那具丑陋的古尸不成?”。
李援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谁想谁是孙子!我看咱们还是把牛胖子给留下来吧!让他在这里陪着那女尸,以慰她长夜慢慢,锦衾寂寞之苦······!”。
牛建军仰首骂道:“眼镜儿,你大爷的!有这种好事儿,你小子自己怎么不留下来?我看你留下来正合适,你不是舍不得那些冥器么?正好,那些冥器都归你了,没人敢跟你抢!怎么样?你小子好好考虑考虑?”。
郭解放听完两人的话,没来由的觉着身后起了一阵阴风,火把上得火焰也跟着呼呼得作响,好悬没被吹灭了!他后脊梁上不由的泛起一股寒意,想起家里老人说,鬼魂善听人言,却不解玩笑!这牛建军和李援朝在古墓里面胡言乱语,如果被墓里面的鬼魂当了真,把他们三个迷在墓里,到那时候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郭解放此时身上根根汗毛竖立,当即呵斥牛胖子、眼镜儿说:“如今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敢开这种玩笑?如果咱们真要出不去了,有你们两哭天抹泪的时候!”。
牛建军嘿嘿一笑,说:“我说这玩呢,没人会当真······!”。
郭解放阴森森道:“就怕别人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