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育盯着脸色极度难堪的肖晨，冷笑道：“原来不是我徒儿没能将丹方调配成功，而是你有眼无珠！！”
“这不可能！”
没理会钱育的冷嘲热讽，肖晨死死盯着楚皓，满脸狰狞道：“你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并且还是一个一品炼丹师的记名弟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不相信，这太不可思议了！
须知，若不是王远告知于他，他即便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知道这些！
然而眼前的这个废物，竟然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了出来，并且和王远所言丝毫不差！
一时间，他难以接受！
“没有什么不可能，因为你看到的天空，只有这么大。”楚皓双手手指对到一起，呈一个小小的圆状，淡淡笑道。
“什么意思？！”肖晨阴沉问道。
“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钱育嗤笑道：“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