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冰林就这么被这个大夫用银针扎了人中穴,过了一刻钟后,谢冰林才悠悠醒过来。
“李利,送大夫出去!”
“属下遵命。”李利知道,世子这是要与谢东家有话要说。
他们走后,南宫腾逸温柔地问道:“身体可是好一点了?”
“我怎么躺在这里了?”谢冰林一脸的迷茫。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她只记得进去找他换图纸,往后的事,她一点印像也没有了,这种感觉怎么像是喝醉了酒,断片了呢?
南宫腾逸原本松下的眉头,再次蹙紧,“那你可知对我做了何事?”他小心翼翼地试问。
“我对你做了什么?”
“真的不记得了?”
谢冰林摇头,她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南宫腾逸一本正经地说:“你亲了我一口,你可知道,你这是要对我负责的知道吗?”
她直接翻了白眼,“世子,你别因为我不记得了一些事,乱编啊!这么爱编怎么不去写话本啊!”她又没喝酒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果然骗不了你!”
谢冰林的眼神像是在说,知道还说。
“其实呢,你把先前的那一份图纸当着我的面给撕了下粉碎。”
“哦!”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谢冰林大惊,“这么晚了!”撩起被子站了起来,“我得要回去了!”
“太晚了,不安全,我让李利护送你回去吧!”
“那劳烦了!”天色已晚,她一个人还真的不敢独自一人回去,有人护送自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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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林村的祠堂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全村凑银两对祠堂做了翻新,看起来显得富丽堂皇。
还有两天谢冰林就要去京州面圣了,林雪晴一天也比一天紧张。
这一天,谢冰林来到乾院与谢慎思说要请一个戏班唱大戏的事。
林雪晴坐在一边心不在焉的。
“娘,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
谢慎思在袖口之下握了林雪晴的手。
“你娘这是担心你去京州。”
林雪晴并不喜欢京州,总觉得那里是狼虎之地,这次女儿虽然因功入宫的,可她还是担心。
“我会尽量早一点回来,绝不多在京州多做停留。”
事到如今,林雪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到京州,万事小事,本想让绣娘跟随你进京的,可绣娘身份不适合,我就不让她跟随你去了。”
“娘,你不必担心,我会让司九跟随我一起去的。”
谢慎思点了点头,“司九跟你去,为父也能放心一些。”
“女儿明天与村正去镇上请一个戏班,到时候,娘让宫一安排一下他们的食宿吧!”
“你放心吧!”
谢冰林还是想请去年时候的那个戏班,那个戏班功底扎实。
次日,谢冰林见到村正,吓了一跳,“村正爷爷,生病了?”
“不碍事!”他这是被小儿子一家给闹的。
既然是跟随谢冰林一起去请戏班的,他也不必坐自己的牛车了,而是坐上谢冰林的马车往镇上去。
“村正爷爷,那个戏班可还在镇上。”
“应当还在的。”村正最后,七拐八拐地带着谢冰林走到一间破旧的房屋前停下。
谢冰林疑惑地问道:“就是这里?”
“确实是这样,冰林啊,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敲门。”
“喛,好。”
村正下了马车后,走向那破烂不堪的大门轻轻拍着,“可有人在?”
“来咧,哪位啊?”里面传来一个小儿的声音,声音清脆。
村正诧异地转过身,“这里怎么会有小孩,难道真的搬走了?”就在他感到疑惑的时候,那扇感觉随时要掉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请问哪位?”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瞪着大大的眼晴问道。
村正本来都来的心态,问了句,“这里可是卢班长的家?”
小男孩听到是来找卢班长的,眼晴逞一下亮了,“在,在,这里是卢班长的家。”
扭头就朝里面大喊道,“班长,有位客人找你咧!”
小男孩请村正进入院子里,这时谢冰林也从马车上走下来。
卢弘昌从一个小房里走出来,看到是村正,笑着说道:“可是红林村的村正?”
“正是,卢班长,你们戏班可还唱大戏?”
“难为老兄还记得老夫,不知村正何时要唱大戏?”
“五月节!”这话是谢冰林回答的。“卢班长,去年我让你们正月十五月再来我们村唱大戏,你们为何没去?”
卢弘昌愣了下,“不是你们派人来说,十五那天取消了戏班吗?”
听到他的话,谢冰林与村正都怔住了,片刻后,他立即反驳道:“胡说,我们可没有取消这事啊!是何人来说的?”
“是一个高瘦的小伙子!”
他这么笼统的形容,村正也想不出来是谁这么缺德。
“这次,我们红林村请你们在五月节的时候,到村里唱两天的大戏。”
“村正为何定要请我们这个连戏服都破旧的了戏班呢?”卢弘昌十分疑惑,这镇上可不止有他们这一个戏班啊。
“你们功底扎实,这是其中的一方面的,还有就是你们的人品值得让人信任。”谢冰林能看出来,他们对戏曲并不单单因为这是可以赚钱的道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