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建国侯的背影消失在驿站的大门口,王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炯炯有神的双眼中充满了对某种事物的期盼。
驿丞依旧恭敬地站着,但是脸上却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惶恐、痛苦、无奈、惊惧。
“驿丞大人,建国侯也走了,事情也处理完了,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各自回房休息吧!”王建客气地说。
驿丞接连说好,现在他对于王建的态度比之前更加的恭敬了。他心中暗想,难怪这王建刚来京城没有几天就做了这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是有建国侯给撑腰,真想不到啊!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幸亏我没有为难过他。吃一堑长一智,看来以后我对其他穷乡僻壤的修者也不能太刻薄了,谁能保证里面不会再冒出一个像王建这样的人。
“驿丞大人,经过这件事,我想我们也是一个战壕里面的兄弟了,以后如果有谁敢对你不敬,你来找我,我想建国侯会给我们做主的!哈哈哈!”说到最后,王建将声音提高了八度,同时肆无忌惮地哈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冷笑连连,建国侯,当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后,我想这驿站中的修者们肯定会把我们的关系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到时候我们可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我的麻烦说不定就是你的麻烦了。
驿丞赶紧恭敬地说:“多谢王建少爷照应,在下感激不敬!”
王建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却向着围观在四周的修者们扫去。他发现四周的修者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一分惊惧与害怕。
“好说!好说!王点,我们走!”王建带着王点等人转身返回了小院。
王建走后,驿站中顿时犹如炸了锅一样,纷纷议论起与王建相关的事情来。
回到小院,张友年等燕城的修者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便等在了院中。
看到王建回来,张友年首先走上前去,殷勤无比地说:“姐夫,你回来了,今天你可真威风!你可真是我们燕城修者的楷模啊!你们说是不是啊?”说罢,张友年,对着身后的梅亭等人说。
梅亭等人立即迎合起来:“是啊!王兄修为高深,人品刚正,是我们燕城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王兄年纪轻轻,便深得建国侯垂青,未来一定前程似锦!”
张丽颖看不惯这些人溜须拍马,又不便指责梅亭等人,冷哼了一声拿张友年与张高峰开刀:“你们两个,前几天见了你姐夫就像看到鬼一样,恨不得与你姐夫划清界限。今天怎么突然间变了性子了?”
张高峰被说的满脸通红,尴尬无比。张友年却嘿嘿傻笑了两声,凑上前来岔开话题说:“姐,家里面来信了!”
“来信了?什么时候来的?说什么了?”
“昨天!也没有说什么,就是问咱们最近怎么样?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与我说!”
“今天不是要殿选吗?我怕影响了你和姐夫的心情!”张友年打了个哈哈说,脸上满是殷勤的笑容。
张丽颖冷笑了一声,正要戳穿张友年的鬼话。王建十分大度地摆了摆手,慷慨无比地说:“各位兄弟,各位乡亲,在下承蒙建国侯赏识,以后一定好好努力为国争光。若是侥幸能够建功立业,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的!以后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们说,好不好”
话刚说完,王建心中却暗自嘲讽起来,若是你们真能与我先有难同当,我不建议与你们有福同享。若是你们想与我有福同享,而不能有难同当,那我不但让你们享不了福,还得与我一起当难。
“好!”
“好!”
“……”
燕城其他世家的子弟们立即欢呼雀跃起来,为王建叫好。
王建抱拳礼行,笑呵呵地说:“承蒙各位看得起在下,在下定然不辱使命!本来想与大家彻夜促膝而谈,无奈明日还有很多俗事。不如我们改天再聊?”
张友年立即接口说:“大家都散了吧!我姐夫累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来!”说罢,张友年转过身,对着王建嬉皮笑脸地说,“姐夫,那我也走了!”
王建点了点头,目送张友年等人离开了院落。
待这些人离开后,张丽颖有些不悦地说:“这些人见风使舵、阳奉阴违,虽说同是燕城子弟,不过还是少接触为妙!你可不要忘了前几天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你说的人包括你那两个弟弟吗?”王建调笑地问。
“讨厌,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是我的家人!”
“你放心,想占我便宜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王建自信满满地说,“他们既然如此想与我亲近,我便利用他们一起给我造势!”
“造势?”
“对!造势!”王建斩钉截铁地说,眼中闪过丝丝寒光。
王点听到王建如此说,本来迷茫的眼神突然间有了神采,心中暗叹,七哥果然厉害,不知不觉中就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在内了,看来建国侯要倒霉了。
“什么造势?”张丽颖不解地问。
王建神秘地一笑,卖了个关子说:“佛曰,不可说!”
“去你的!哦!对了,琳儿来了,就在你屋里面呢!”
“走!”王建率先走进了屋内。
王点等人随后跟了上来。
“琳儿,准备的怎么样了?”一走进屋,王建立即问。
“少爷,我挑了……”
“琳儿!”王建不满地打断慕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