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还追上王建,讨好一般地说:“小友,你莫要生气!其实,不是司徒雪不愿意,而是我们前任少宫主司徒笑尸骨未寒,她没有心思谈婚论嫁啊!”
王建一边走一边冷冷地说:“那你这不就是诓骗我吗?王长老,你们阙泽宫实在是太过分了,先是试探我是不是薛族子弟,后又试探我是不是恶贼王建,如今又利用司徒雪戏耍于我。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我是傻瓜不成?”
王建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甚至于脸色都被气得的铁青,嘴唇都被气得黑紫。
看到王建如此模样,王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小友,阙泽大陆如此风雨飘摇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你放心,等到咱们共同合力将王建那狗贼拿下后,司徒雪定然会与你双宿双飞的!”
虽然司徒雪的确长得十分漂亮,但是王建还真没有心思与她共叙佳话。
更何况,王建心知肚明,阙泽宫将司徒雪许配于自己,极有可能是想试探自己。
即便,阙泽宫真的想将司徒雪许配于王建,王建也不会同意。王建如今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自己的父亲王贵,并将王贵救出阙泽宫。若是身边多了一个司徒雪,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如今,王建听王还说等到抓住自己之后才将司徒雪许配于自己,当即顺水推舟,大声地说:“好!王长老,希望你们阙泽宫不要再食言了,否则我们薛族不是那么好戏弄的!”
王还满脸笑意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小友放心好了,我们绝不食言!”
可是王还心中却暗暗心想,想抓到王建那是难如登天,你想对我们少宫主一亲芳泽恐怕是要等到牛年马月了。
“好!我们一言为定!”王建意气奋发地说,眼中更是露出了浓郁的希望。
“王长老,你先忙吧!不用陪我了,我去四处转一转!”王建大袖一挥,转过身向阙泽宫深处走去。
“好!那老夫就不陪小友了!”王还望着王建的背影,淡淡地说。
待到王建走后,王还身边的空间一阵扭曲,随后形成一个黑色的小洞,小洞越来越大,直至大到可以容纳两人并肩同行这才停下。
随后,一只脚从黑洞中伸了出来,当这只脚踩到地面的时候,脚的主人也从中走了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阙泽宫大长老,那位长眉老者。
长眉长老望着王建消失的方向淡淡地说:“真想不到,时隔万年之久,薛族又回到了我们的阙泽大陆,真是岁月如梭,时光荏苒啊!”
王还淡淡地说:“大长老,既然已经确定了王一就是薛族子弟,你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将司徒雪许配于他?”
长眉长老叹了一口气说:“据典籍记载,薛族每一代传承都有五个后备人选,可是这五人却只有一人可以得到传承,其他四人会变成传承之人的鼎炉。若是王一不幸落选,那少宫主就会受到牵连,甚至于我们阙泽宫也会受到牵连!所以,做事一定要慎之又慎!”
听到长眉长老的话,王还才恍然大悟。
“其实,我知道,这一次你很反感再次试探王一,不过凡事谨慎一点为好!”长眉长老淡淡地说,“这也是为了我们阙泽宫好!”
“大长老说的对,王还惭愧啊!”
“去吧!你去安慰安慰司徒雪那小丫头!一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她心中的疙瘩解开了!”长眉长老缓缓地说,语气平和而随意。
“好的!我这就去!”王还转过身向东面走去,几步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长眉老者站在原地,喃喃自语地说:“我怎么还是觉得这王一有问题。唉!是不是我年纪大了,做事太过谨慎了。无论如何,这一次是不能再试探了,否则真会把王一惹急了!”
“唉!”长眉老者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在叹自己的多疑与多虑,还是在感慨自己的年纪已经太大了。
长眉老者抬起腿,他眼前的空间顿时一阵扭曲,形成了一个黑洞。当他的脚刚刚伸进黑洞的时候,黑洞已经形成了可以容纳两个人并肩通过的大洞。
当长眉老者走进黑洞后,黑洞在瞬间消失了。
王建走在阙泽宫中,看似闲庭散步、漫无目的,实则他在四处观察,寻找着可疑之地。
然而,阙泽宫虽然名字叫宫,却比之一座城还要大上数十倍,想从无数的亭台楼阁、宫殿厢房中找到王贵,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一般来说,无论什么势力,都有自己的禁地,但是阙泽宫却没有一处禁地,整个阙泽宫都是开放的,无论是弟子,还是贵宾,都可以随处走动。
想到阙泽宫的山门,王建就有些丧气。
王建猜测,王贵定然是被关押在了非常神秘的地方,就像是阙泽宫的山门一样,外表看似普普通通,实则深藏玄机。不是内部人士,根本不可能找到。
突然,王建想到一个可以找到王贵的方法,通过司徒雪找。
想到这里,王建嘴角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啊!”一个声音在王建的耳边响起。
“是啊!今天……”王建心想肯定是阙泽宫的人在与自己套近乎,随口说道。
可是当王建转过身看到与自己说话之人时,不由既惊讶又震怒。王建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后半句话更是被卡在了喉咙上,说不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欲对王建下毒手的方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