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两个已经昏迷,许墨也就自顾自的向着门外走去,望着死气沉沉的天空,不由的轻叹了口气,他没有想像过会发生这么的一幕。
随后看了看略显萧瑟的街道,有种人走茶凉的孤寂感,不在多言向着屋内走去,他要将两夫妻的这段记忆抹除,让他们彻底忘记这段经历。
虽说没有人可以完美的删除某个人的记忆,可是这只是对于个别人而言的,对于许墨来讲,这跟本就不是个事,别忘了他的背后还有着神秘师尊的传承。
这就是他的资本,也是引以为傲的手段,以据自己所知,传承记忆里有着很多的知识,对于他个人而言,那就是一个庞大的宝库,钥匙就是自己的修为。
用着漆黑的眸子扫看着二人的记忆,直接将那一段记忆抹除,而后将两个泛着七彩流光的记忆光球,重新放入了他们的脑海内。
之后就未再管那夫妻二人,径直向着自己的太师椅走去,随后伸手招来杯子,手拿着杯子躺在太师椅上,小口品尝着杯中所剩不多的茶水。
双眼无神的看着杯中的茶叶,而后想到自己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悠闲的生活了,摇摇头,将脑中的杂乱思绪甩走,而后自我感叹的说道:“要想品尝悠闲的生活,必须不断的突破修为,达到那无上的通天之境,方可让自己放松下来。”
“现在的时间,容不得我过多的去思索别的,现在还是准备如何化神吧!”略微停顿下,而后许墨自我安慰道。
他自我有种奇特的预感,感觉这个世界会在某一刻会被暂停,而且还是永久性的,即便以自己的能力,也是无法避免被禁锢在这个世界。
对于这种奇妙的错觉,许墨也是抱着狐疑态度的,毕竟自己拥有着八世的靠山,真的不行将他们全部唤醒,拼着身体的永久伤害,也要冲出这片天地。
他这个想法的出现,发现自己深深的错了,那种感觉不是这一个世界被暂停,而是其他的诸天都被定着禁锢着,而后他想到,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毕竟没有人拥有着这种神奇的能力,如果要是真的要是有,为何要将诸天定住。
虽然这个感觉只出现过两次,但他会信么,依着他自己传承记忆所知,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也就是说,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奇怪的错觉。
而后轻轻摇头,不在去思索这一切的歪门邪道,省的哪天自己又因此诞生了心魔,那就得不偿失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真的来了,自己真的有本事反抗吗?
那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自己想那么多干嘛,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吗,可能那场大灾难没有发生,自己都被自己给吓死了。
感受着体内他不断跳动着的灵力,许墨笑了,他觉得自己要想突破化神,还需要一个契机,或许是自己感悟还是有些不够,亦或许是自己的心境还不是很静。
正当他想着问题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一个修士,他黑布遮脸,一身黑袍,手中还拄着一个由人骨所筑的拐杖,双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幽光,扫视着这座城池。
看到没有什么人了,不由的皱了皱眉,而后他从手中拿出一个圆盘,上面闪烁着几个绿色的小点,还有一个漆黑的小点,看到这一切后,他不在驻留,向着绿点急速前行而去。
正在思索的许墨,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怨气,向着自己继续涌来,神色一紧,而后双手打出道道法印,将这方圆十丈封锁了,随后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店铺中。
出现在那个邪魅修士的身前,那个修士只是微微一愣,随后就反应了过来,声音沙哑阴森的说道:“敢问道友是哪路的?为何要阻拦我的道路。”
以那个修士的眼光,自然看出许墨不是筑基期,也不是什么金丹期,筑基期脚上穿着御空飞行的鞋子,才可以飞行,而金丹期则是用五行遁术,才能出现在自己的身前。
这人明显这两者都不是,那天极有可能是元婴修士或者更高修为的修士,自己还是静观其变吧!以防对方是神变老怪,谁让自己看不穿他的修为呢。
对于这么一件事,那个修士想了很多,许墨可没有他那闲工夫,直接伸手想要试试他的深浅,因为许墨也没有看穿他的修为,只好动手逼他了。
而许墨上手那有弱的,直接都是用着极境聚集一把剑,而后对着他竖斩而去,只见他的极境剑所过处,都是出现了层层空气被切割的声响。
蒙面修士看到他这一击,也是直接举起手中的骨杖挡去,巨大的冲击波向着四周激荡而去,产生了百里的真空地带,而后二人一触即分,并未有过多的维持。
对于他们二人而言,只要知道对方的斤两就行了,无需僵持下去,那样只显得自己很愚蠢。
凭着自己的内心,感受着对方的能力,二人相视,而后许墨先开口说道:“阁下,你可否放过他们四人,其他的随你便?”
那个神秘修士,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转身就走,而且还是头也不回的那种。
想让他停下来,那是笑话,他现在感觉体内窜动着奇妙的电流,疑似刚刚许墨那个剑中传来的,所以他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走开,找个地方将那个奇怪的东西逼出来。
不然他心里难以安静下来,只有拼尽全力逃出这里,才能活下来,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所想。
站在虚空的许墨,对于他的离去不为所动,随后望着空无一人的虚空,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