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梨村的村民大部分都在那些厂里上班,养家糊口,他们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赌钱,几乎整个村的村民都有这个恶习。
何一舟开车载他们去那梨村,因为老板投资开发了水泥路,路况很好,坐在车里没什么颠簸感,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就到村门口了。
正值中午。
村子里静悄悄的。
有部分村民应该在厂子里上班。
这个村子并不贫穷,家家户户都起了楼,整整齐齐的,有的还有小院子,种着花花草草。
他们找到一家小餐馆。
老板热情招待,“几位老板,想吃点什么?”
餐馆是做面条馄饨的,所以,江姿婳便随意的点了香菇猪肉馅的云吞面。
在他们点餐的时候,老板一直在打量他们,虽然说,周围的工厂经常会有南城派下来的高层视察,但基本上,他们都是直接去厂子,不会到村子里来,更不会吃饭的,外乡人出入不少,可眼前这几位,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面相,看起来都不像是来这边打厂工的,而且,他们还是开车来的,还是一辆五六十万的奔驰。
老板没多问,见他们点完单,就进厨房给他们做吃的去了。
不出十五分钟,面就端了上来。
料很足,汤很鲜。
他们的确是来吃午饭,填饱肚子的。
此时,老板就在旁边空桌弄着自个的刺绣,看着电视。
不会儿,有个妇人进来,找老板闲聊唠嗑。
那妇人打量他们,直接问,“南城来的吧,来谈生意的?”
“不是。”
“那你们来干什么。”
“查案。”
“啊?”妇女一脸迷茫,“查什么案?你们是警察啊?”
现在的警察都长得这么帅,漂亮的啊。
查什么案,不方便透露,江姿婳只问:“你们村中通快递的站点在哪,能指个路吗?”
妇女脸色微变,一惊一乍的,“不会咱们村有什么人在卖毒品吧。”
一跟货运有联系,普通人的反应就是跟走私毒品有关。
“不是。”
“哦。”妇女停止脑袋里的天马行空,“那站点离这有点远,你们吃饱,我给你们带路,正好,我网购的电饭煲回来了。”
“谢谢。”
“不客气。”
于是,妇女转头跟老板又聊些家长里短的。
现在乡下有些人过得日子已经很清闲了,尤其是留在家里带孩子的,不做农活,基本没事干,到了傍晚,就开始跳广场舞,解解闷,打发时间。
十来分钟,江姿婳他们基本吃妥。
他们有车。
同妇女一块走出店后,有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同他们擦身而过。
这个男人脚下鞋子混着泥土,身上烟味很重,面色看似红润,可眼底发青,整个人的气息看起来很是颓废阴郁。
妇女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其实,江姿婳对他也不想多加了解,但奈何妇女是个话痨,“刚才那个中年男子,他叫冯栋,去年他小孩去河水库玩水淹死了,尸体打捞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捞上来,今年年初,老婆跟人跑了,本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像泡沫一样,说没就没了,可怜人啊。”
何一舟就回一句:“他的面相,注定这辈子无妻无儿女。”
妇女笑了,打趣:“小伙子你还会看相啊。”
“会点皮毛。”
“那你看看我的。”
何一舟便端了一眼妇女的,“大姐,我看你最近运气不太好,最好就先戒赌一阵子,免得,大半辈子的积蓄都给输的七七八八。”
妇女咦了一声,“我最近打麻将确实是老输,都没怎么赢过,本来打算今晚再去试试手气的,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去了。”
“最好别去。”
妇女随口应了声好,看起来像是没把何一舟的话放在心上。
加上她在指路。
走路去确实挺远的,不过开车,也就四五分钟。
中通快递的站点门开着,门前停着一辆面包车,车门打开着,像是刚从镇上,把物件拿回来。
一番询问。
江姿婳得知,玻璃珠确实是从他们这里寄出去的,寄件人是他们村那个叫冯栋的男人,也就是妇女口中说的那个冯栋,江姿婳他们还跟他来了个擦身而过。
“冯栋刚才就拿了差不多上百个玻璃来让我们帮他寄出去,现在,我老婆正在帮忙打包装呢。”
“这玻璃珠有什么问题吗?”
上百个玻璃珠。
一天居然可以发出去这么多的数量。
突然间,屋里传来一声极为痛苦的呻吟。
察觉什么,江姿婳他们反应极快,连忙跑进去。
只看见小哥的老婆捂着胸口,蜷缩着身体,面色发青的躺在地上。
“老婆,你怎么了?”。
他老婆张了嘴,气若游丝的,“胸···胸口好···好痛。”
“什么?”
小哥一脸懵逼,乱了手脚,“怎么就胸口痛了?老婆,你坚持住,我给你叫救护车。”
在普通人眼里,定然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可是在江姿婳他们这些修行者眼中,立马看出小哥老婆身上的不同,只见,一股邪恶却又透着纯净气息的诅咒之力,正像一条大蟒蛇般缠住她心脏。
地上躺着的玻璃散发着妖冶的红光。
江姿婳手里捏着玄煞符,金光一闪,如同炙热的金色火焰,瞬间将那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