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臂骨折,靳斯年洗的有些久,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饭菜的香味。他擦着头发到了客厅,就见唐如月正坐在餐桌旁等他,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大多数都很清淡,看来是考虑到了他的身体。
“你洗好了,快来吃饭吧。今天一点都没好好吃饭。”唐如月起身看着靳斯年说道。
靳斯年不置可否,实际上他有好好吃饭,一天都没有吃饭的就只有她而已,因为她这一天都用来睡觉了,睡得死沉死沉。
因为受伤的是右臂,靳斯年吃饭非常不方便,用左手菜都夹不起来。唐如月再次纠结了,之前解衣服的事,让她到现在都还有些尴尬,现在再喂他吃东西,那种感觉真的让她非常别扭,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可是他们并不是……
“啪嗒!”一声,靳斯年好不容易夹起的水果掉在了桌子上,他不悦地皱起了眉。
唐如月看了他一眼,认命地叹了口气,谁让他这样都是因为她,她又做不到假装看不见。
“你想吃什么,我喂你吧。”
靳斯年本想拒绝,可是看唐如月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忽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说了一样菜。
一顿饭吃下来,靳斯年吃得很满意,唐如月却很窘迫。她倒是没想到靳斯年竟然这么放得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嗷嗷待哺的孩子,而她就是那个伺候他的老妈子!
吃完饭,靳斯年心满意足地去看了电视,唐如月叫了客房服务把餐桌收拾干净了,到了客厅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靳斯年,你困了的话,就去床上睡吧。”唐如月喊了一声,但是靳斯年却并没有什么动静,看来睡得很熟。
也许因为白天睡了很多,唐如月这会儿一点儿都不困,反而有些亢奋。看着靳斯年睡着,她悄悄走到他旁边坐下看着他。
此刻的靳斯年很安静,他似乎很疲惫,眼底有明显的青黑,就连呼吸都比平常粗重了一些,看来确实是很累。
唐如月想起昨晚他似乎在找她,虽然错过了,但是他大概找了她很久吧,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累。看到他手肘上绑着的吊带,她忽然就不生他的气了。除了一开始误会她,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不该抓着不放。
想起那晚自己狼狈的样子,她甚至还有些庆幸,幸好他没有看到……
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唐如月静静地看着靳斯年的睡脸,没一会儿眼皮也开始打架,头也一点点的。蓦地,唐如月似乎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她的唇,一下子惊醒过来,她下意识地看向靳斯年,他仍旧紧闭着眼睛,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却反应过来了,刚才她好像又亲到靳斯年了,这好像是第二次了。
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唐如月不敢有片刻停留,逃跑一样进了卧室。
唐如月一走,原本睡着的靳斯年就睁开了眼睛,他望着唐如月消失的方向,垂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的视线,眼神看不真切。
唐如月一晚上辗转难眠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10点了,她出了卧室,靳斯年不再房间里,她想了想就猜到了他的去向。
想起靳斯年那么向着时娇娇,唐如月忍不住吐槽,男人的眼睛或许都是瞎的,周柏羽是,靳斯年也是,时娇娇明明就是朵白莲花,他们还都把她当成宝。
心里有些不平衡,唐如月叫了很多甜食到房间,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除了吃冰,就是吃甜食,甜腻腻的东西或许很多人都不喜欢,可是却能让她一下子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唐如月几乎把叫来的奶油蛋糕和饼干都吃光了,吃完之后觉得肚子有些撑,就打算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戴上大大的遮阳帽,唐如月出了门。海边的风很舒爽,她走在沙滩上,看着海浪拍打着海岸,虽然她害怕水,不能直接接触海浪,可是还是随着潮涨潮落,假装追逐又躲避着海浪,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嗨,小月月,好巧哦。”身后突然出来一道略显轻浮的声音,唐如月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杰森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旁边是带着墨镜的风行彻。
大太阳底下,风行彻的皮肤白的发光,让作为女人的唐如月都羡慕不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白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相对而言,他旁边站的杰森,就好像是从非洲来的一样。
两个人一黑一白,身材好颜值高,又气质出众,很多穿着清凉的美女都对两个人行起了注目礼。唐如月看着两个人走在一起,忽然就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火车污污污开得欢,她有些窘,不自然地收回了视线,却还是忍不住想,两个人谁是攻,谁是受。
杰森和风行彻停在了唐如月的面前,沙滩上其他女人看她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让她觉得亚历山大。
“都好了吗?”风行彻上下打量了唐如月一眼,她穿着波西米亚风的长裙,整个人都包的严严实实,让人看不到里面的异样,但是他知道她的身上伤痕累累。
唐如月一脸懵逼地看着始终面无表情地风行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再关心她受伤的事。她摆摆手,笑着说道:“风先生,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好了。也许你不知道,其实我是跆拳道黑带,身体没那么脆弱的。”
杰森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