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当日那惊鸿一瞥,一想起那幕飞来一剑直接斩去将主大好头颅的暴力风采,燕飞脑海里不自禁的就浮现出了一个妖娆与野性共存,性gan到直欲让人血脉喷张的曼妙身影。
两条玉葱般修长白皙的大长腿,一条黑色的裹臀小皮裙,露着肚脐眼的小蛮腰,还有胸前那对皮制文胸勉强束缚住的汹涌……
至于那张被银色面具遮挡住的脸,嘿!不看也罢!
年轻人的火气总是旺盛的,年刚十七的燕飞又怎能抵抗住这般诱惑。
“真的好白…好大…”
此时的燕飞就像个猪哥,脑海中各种画面不断翻飞的同时,胯下已然撑起了一顶雄伟的小小帐篷。
只不过yy还没三秒,万军齐吼的厮杀声和战鼓擂动的轰轰闷响便将他从那片美妙的世界中唤醒了过来。
深吸一口冷气略压了压心头的澎湃,知道自己刚刚灵魂出走去干了啥的燕飞面色微囧,不由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唉,再往西北去就得进荒原咯,贪狼啊贪狼,你他娘的在哪啊!”
最后看了一眼西北夜空上挂着的那颗明亮星辰,燕飞无奈的叹了口气,收拾了下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后,也不在乎城下还有五六万攻城的敌军,三两步窜出拐角,就着一把刚刚搭上城头来的云梯,一个溜步就滑了下去。
薛天很累,史无前例的累,原因很简单,那便是背上背了太多的东西。
死了的甲牛太多,五百多人尽了最大的努力,处理出来了大家能最大限度带走的牛肉。
“凡是手脚全乎没受伤的,都必须背上两百斤牛肉赶路!”
这是那个貌似已经饿疯了的校尉大人下达的军令,没人敢不从,当然,刚加入这个队伍没两天的薛天也不例外。
从傍晚到此时的天黑,整个队伍前进的步伐就没有停止过,薛天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个狗日的古人到底哪来的那么大气力,一个个的扛着二百多斤东西连续走了三四个小时的路,居然都他娘的不休息的,虽然这个‘都他娘的’中也包括了他自己这具古人的身躯在内。
前方的夜色之中,隐隐有哗啦啦的浪潮拍击声传来,融合了两个记忆后的薛天心里清楚,西北第一流域…横贯了整个大陆南北的桑干古河快到了。
看来这个叫做刘奎的校尉也不是个傻子,知道大雪即将封原,而自己等人也不可能在下雪之前走出去,所以便领着大家换了个前进的方向,奔着荒原上唯一一处有大片丛林生长的地方来了。
薛天知道,刘奎这样的想法很正确,这样做虽然已经远远偏离了回国的方向,但至少不至于在大雪封原之际,让大家没遮没挡的在原地里过活。
哆哆的马蹄声中,斥候陈二皮带回来了前方路途安全的消息,也是直至此时,一直挎刀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校尉刘奎才下达了全军原地暂歇的命令。
扑通扑通扑通……
一连串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五百来号汗水婆娑的汉子齐齐瘫倒,以各自背上捆着的二百多斤软肉为铺垫,仰面朝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薛天可不敢学他们一样潇洒,这些憨货现在的姿势跟一个个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晒肚皮的王八没什么区别,现在是舒服了,等下要想翻过身来,嘿嘿,有他们受的!
不准备提醒任何一个像二傻子的人,薛天兀自承受着二百多斤的压力,又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才找到了一处勉强齐他臀部高的土丘,稍一蹲身,把身后两百多斤的甲牛肉靠了上去。
彻底把重量交代给土梗后的薛天全身肌肉一松,软趴趴的耷拉着四肢,长长的虚了一口气后,拉出了一串嘹亮的哨音。
这一招,是前世去泰山旅游时跟那些个挑着担子爬山梯的汉子们学来的,薛天觉得,现在的自己跟他们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只是一个是挑山工,一个是背荒人。
“哝!喝点水,润润喉咙!”
一只大手捏着一个像极了猪尿泡的牛皮水袋,递到正在大口喘气的薛天眼前。
也不抬头,就看那把别在腰臀上前后探出去了三四尺有余的大刀,薛天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在现在这支像乞丐多过像军队的队伍里,除了一路轻装开道,并且没有半点负重的校尉大人刘奎以外,没人还有多余的气力去别一把这么大的陌刀。
“谢谢!”
随口道了声谢,薛天接过牛皮水袋,拔掉塞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现在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要听听吗?”
“什么消息?”
薛天放下牛皮水袋,仰头疑惑问道。
“几天前,在我们还在邱平奋力抵抗联军进攻的时候,他们的另一只大军已经悄悄的绕开了我们的视线,往我们的大后方天北城去了!”
“天北城里不是有八千守……”
“有八千守军对吗?呵呵,可是联军方面绕开我们的那支大军有六万人,其中很有可能还有一支两千人建制的武灵军存在,你觉得天北城还守得住吗?”
左右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发现大家依旧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休息,虽然疲累不堪,但总的来说情绪上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薛天知道,这是刘奎还没把这个可以说是噩耗的消息告诉他们,不然的话,这些从小就生活在天北的西北汉子很有可能会发疯。
“所以,我们回不去了?”
反应过来后的薛天有些震惊,有些疑惑,震惊于伐晋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