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雪的原因,乐天新城所有的建设工程都已经暂时停止了下来,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薛府的重建工程。
歹说也是个侯爷,也是个一军之统帅,自家的新房子虽没建好,但住的地方却还是不缺的。
就比如说,那栋不但已然建好,而且像极了薛天前世记忆中某某政府办公大楼的房子就很不错。
外表大气,住起来也很舒服,关键是隔音效果超级棒,只要把门窗一关,夜里随便怎么折腾外面都听不到动静。
“老公,我听说你把铁朝旺派回拢安老家去接爹娘他们了,是真的吗?”
刚打完一仗的夫妻二人汗津津的纠缠在一起,司徒依兰边用手指头在薛天胸口上画着圈圈边问道。
至于龙婉儿,早在一开始确定自己怀孕的时候就主动隔离出去了,不参与夫妻间的这类活动。
“没办法啊,封池那家伙去过拢安,鬼知道雁翅岭的那个老狐狸在那里都会有些什么布置,所以啊,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一家人都接到身边的好!”
薛天有气无力的回道,明显在刚才的大战中消耗不轻。
“再说了,我对家里那个叫天瞎子的老头也很是好奇,因为我隐约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摸着我的脑袋跟我说过,说我什么头角峥嵘,以后一定能干大事之类的话。
虽然他似乎见谁都这么说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或许是我现在真的算是有一番作为了吧,所以就想着要再好好重新认识一下这个瞎子老头!”
司徒依兰白了他一眼,道:“既然他见谁都那么说,那要是他真的是个骗子咋办?”
“那也没关系啊,大不了就当是做慈善咯,几百个孤儿你夫君我都决定养了,再多他一个孤寡的残障老头又能怎样?”
听薛天说起这个,司徒依兰立马就来了精神,撑起让薛天望之则欲罢不能的上身就问道:“夫君,你真要把新城里来的那些孤儿都养起来?”
“不然呢?与其放在外面,让你这个败家婆娘天天往家里搬吃的穿的去救济,倒不如全部都接到家里来,愿意姓薛的就当儿子养,不愿意姓薛的,就让他们去找老文报名,以后在府里执役也能混个温饱!”
司徒依兰的眼泪掉了下来,知道薛天这么做的另一层含意的她心中暖暖的,轻轻的重新贴回到薛天的胸口上。
“夫君,妾身对不起你,对不起薛家祖宗,要不你就把妾身主妇的诰命去了吧,让婉儿姐姐来……”
啪的一声,薛天重重的一巴掌就抽在了她光洁的翘臀上,不高兴道:“憨婆娘,今天你就给老子记住了,第一,我们薛家后宅就没什么主次之分,第二,你夫君我讨的是媳妇,是要过一辈子伴侣,能不能生孩子的,根本就不重要!
再说了,老子这一下子就给你弄了几百个娃儿,还不够你臭屁的啊!”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司徒依兰非但不生气,反而还甜甜的笑了起来,埋在薛天胸口上的脑袋不住的拱着,心中满是幸福。
……
第二天一早,当赖床的薛天依旧还沉浸在睡梦中不可自拔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一场以他为最终目的的刺杀计划已然在雁翅岭联盟军的中军大帐之中成型。
轰隆一声,回龙峰上那面刻有一个大大勿字的绝壁被人一刀划开,而后片片碎裂脱落山底。
有人自石屑溅起的漫天灰尘中走出,从容而又杀意森森。
“大帅,我们这样会不会惹得那人的不悦?”
“没事,这个不用担心,你没听家里来的人说吗,那人和他的那个弟子,现在已然被界主困禁于隐龙谷,这辈子怕是也出不来了吗?”
墨靖山看着远处从灰尘中走出来的那人,淡淡的跟身旁一脸忧虑的墨风说道。
“可我总觉得,隐龙谷不可能真正困得住那人,界主也不可能将其囚禁一世的。”
墨靖山偏头奇怪的看着墨风道:“那又怎样?
墨风,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那人就不会来找我们麻烦了?如今已然从举世攻伐战争中缓过劲儿来的大晋帝国就不会与我们计较了?”
墨风愣了一下,而后艰难的摇了摇头。
“不会,大晋是一个骄傲的国家,晋人也是一个强势的民族,就像前段时间他们的乐天候上给晋帝的那封奏折上说的那句话一样:
“犯我大晋者,虽远必诛!”
想必这也是晋国所有将军,以及所有臣民心中最根本的想法,所以,即便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甚至是即刻收兵退回天洲,已然拥有了火器这类天神之兵的他们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不就是了,既然仇恨已经不可解,那我们现在又何必再畏畏缩缩!”
墨靖山的眼瞳里有狠戾之色闪过,但随即又叹息了一声,道:
“就是火药这东西可惜了,虽然家里的几位老祖宗已然从中找出了它的几种合成之物,但无奈至今都还掌握不了它正确的配比份量,即使是勉强弄出来了一些,爆炸的威力也没法与晋人的火药相较,现在,也只有等池儿回来以后才能得到最为确切的火药配方了!
噢对了!”
说到这,墨靖山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墨风道:“池儿还没消息吗?”
墨风摇了摇头道:“没有,驰儿那边已经四个月没有消息传回了!”
墨靖山的眉头皱了起来,隐约间,他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你说,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