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烤的野猪肉里嫩外焦,主动切下最好的腱子肉送到南宫湚和萧兮的手中。
萧兮吃完之后,一个士兵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跪在南宫湚的面前。
“报……”
南宫湚微微蹙眉,视线落在士兵受伤的右臂。
“东晋的士兵在神医谷的入口密林设下埋伏,我军进去五万人,几乎全军覆没。”士兵的脸上露出沉痛的表情。
萧兮闻言,心中狠狠的震了一下,并非因为南陵士兵几乎全军覆没,而是南宫湚的部下已经开始攻神医谷了。
萧兮有种强烈的不安,凤凌然那样的性子,绝不会任由敌人“欺负”到家门口才还击。凤凌然怎么了?难道他身上的寒毒还未清?
想到这里,萧兮心急如焚,表面上却装作镇定。
南宫湚脸上表情冷沉,月华似的黑眸仿若幽暗的深渊,片刻之后,他薄唇开启:“明日,本宫亲自领兵闯一闯神医谷。”
南宫湚说完,视线转到萧兮绝美的脸上,见萧兮面无表情,他握住萧兮的手:“兮儿,在这里等我,等我胜利归来带你回家。”
萧兮微微一笑,扫了一眼南宫湚握着她的大掌,笑着说道:“你怎知道你一定会胜利归来?若是你败了呢?就会像今天那些死去的士兵一样,给神医谷的花草树木当化肥了。”
“放肆,你敢诅咒太子殿下失败?”
那些烤野猪的士兵全都抽出腰间的刀剑,对着萧兮,看萧兮的眼神,仿佛看着深仇大恨的仇人。3p
他们真怀疑,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太子的太子妃?若是的话,她怎么一点也不关系自己夫君的安危?说出这种长东晋士气灭南陵威风的话来?
“不得对太子妃无理,都把剑给本宫收起来。”
南宫湚眼尾余光扫了一下身后的士兵,冰冷的声音透着警告。
没有人敢违抗南宫湚,士兵看不惯萧兮,也只能把手中的剑给收了起来。
南宫湚牵着萧兮的手离开了,走在路上,他忽然说道:“若是凤凌然死在本宫的手里,你会伤心吗?”
萧兮心中冷哼一声,沉声说道:“他不会死。”
南宫湚眸色看着远方,嘴角微扯,又道:“如果我死在凤凌然的手中呢?你会伤心吗?”
萧兮抿着唇,不说话了,她的不语,仿佛默认了一般。
萧兮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不利于自己逃走,会让南宫湚这城府极深的人多加猜测,但这件事,她无法昧着良心给南宫湚喜欢的答案。
若是在南宫湚和凤凌然的性命面前,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凤凌然。
南宫湚笑了,嘴角的笑容就像圣白无瑕的雪莲花,他的眸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深冷的犹如冰魄。
南宫湚把萧兮送到马车,进去的一瞬,他忽然点了她的穴道,伸手搂住她,将她平放在马车中,对上她愤怒的双眸,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她脸颊抚动。
“听到凤凌然有危险,你连敷衍我也不愿意了吗?”他冷笑着说道:“你还真是一个冷血的小狐狸。”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粉嫩诱人的唇瓣,眸色暗了暗,指尖伸了进去,在她洁白的贝齿轻刮。
萧兮一恼,张开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感觉到血腥味在她嘴里扩散,南宫湚却没有呼疼,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没打扰她咬他。
萧兮有些意外,她的牙齿很厉,若是这样咬下去,会咬断他的手指。
萧兮松开牙齿,他的手指却往里面一滑,轻轻的搅动。
萧兮骂人的心都有了,双眸喷火的瞪着南宫湚,这男人真的想要她咬掉他的手指才甘心?
“我说过,我允许你伤害我,你咬断我的手指,我也不会责怪你,这是我允的。”
南宫湚看着她绝美喷火的小脸,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来,有种靡靡绯色,让人心动不已。
萧兮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忽然觉得南宫湚有被虐待的癖好,这男人和凤凌然还真是相反,一个喜欢虐别人,一个喜欢被虐。
萧兮抵出他的手指,嘴里的腥锈味让她很不舒服:“南宫湚,你够了,你就这么想被别人敷衍吗?还是你敷衍别人习惯了?不被人敷衍浑身不舒服?”
萧兮吐掉嘴里的血腥味,唾液糅合着血水从染红润了她的唇瓣,留下嘴角……
南宫湚黑眸停留在她的唇瓣,仿若被春雨洗涤过的花瓣,香艳诱人,他喉结滚了一下,没有冒犯她,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擦掉她嘴角的唾液和血水。
“兮儿,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还有最后两天,无论你心中喜欢的人是谁,两天以后,你的心中只能有本宫一个。”南宫湚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南宫湚离开了马车,一直到晚上也没回来。
萧兮脑中响起南宫湚白天说的话,她抿了抿小嘴,眸色一片冷意,她不会跟南宫湚离开。她必须想办法解开穴道,离开这里。
萧兮这一晚没有睡,一直在运功,可体内的修为根本不足以冲开穴道,持续到深夜的时候,一道月光从车窗的缝隙中进来,射在萧兮的眉心。
她忽然感觉到眉心微微发烫,虽然看不见眉心现在发生的变化,但能看到这不同寻常的月光。
萧兮感觉到发烫的眉心似有一股力量钻入她的四肢百骸,钻入她的每一个细胞,浑身的细胞都在剧烈的运动,渐渐的,她的丹田之内有股暖流,那暖流越聚越多,仿佛一片汪洋大海。
萧兮有些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