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身为平西王的世子,又是王屋派的领袖,一举一动惹人注目,当此基业初建之时,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姑娘清白之名,何等重要?所以叶楚便打算找到司徒伯雷,挑明此事,没想到第二日一早,司徒伯雷便找上门来。
“世子,老夫冒昧打扰,没有影响到您的公务吧?”
“司徒伯父能来指点,晚辈当然感激不已,怎么会打扰呢,伯父这几日可曾休息的好?”
“托世子的福,这几十年来,从未有如今舒畅,这段时日你带领我们土改诉苦,占据县城,我们王屋一脉的事业,从未有今日这般昌盛,若日后恢复大明,王屋山上下各个都是功臣,这都是世子带给我们的。老夫对世子的才华,那是法子内心的钦佩。”
司徒伯雷钦佩的说道。
“伯父客气了,若非伯父的鼎力支持,众师兄们的大力相助,凭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只是伯父今日找我,和什么大事协商?”叶楚微笑道。
“嗯,这个……,我人老德薄,哪里有什么能够指点世子的,只是有一件事,特来相商。”
叶楚缓缓点点头,心中也大致明白了司徒伯雷的目的。
没有人是瞎子,也没有人是傻子。
两个年轻人有了情愫,明眼人自然看在心里。
身为长辈,这居中说和的事情,那是义不容辞的。
更何况两人关系着王屋派上下数千人的未来。这司徒伯雷自然不敢稍待。
只听他开口道:“世子孤身上得王屋山,又带领我们开创了好大基业,自己却是忙的连轴转,甚至都没有工夫喝一口热汤。我那女弟子曾柔,这几个月以来一直追随世子奔走,我看她模样周正,人又勤快,端茶倒水倒也尽心,若是世子不嫌弃,便让她在你身边服侍,您看如何?”
“伯父客气了,曾姑娘温柔内敛,做起事来不辞辛苦,有她在身边帮忙,我也轻快了几分,只是晚辈不知轻重,怕是配不上……”
叶楚连忙表示谦虚。
“哈哈……,世子人中龙凤,小徒若能高攀,才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司徒伯雷连忙给他戴高帽。
双方一番互捧之后,便很快确定了此事。
对于这种事情,叶楚是不会推辞的,就如同前世的民国十六年,那个人率领残兵登上罗霄山脉,建立根据地,山上众人与之结盟,而山大王也积极张罗,一力促成永新女土匪与之结婚,这个根据地便开始稳固下来,山中众人便誓死相随,而罗霄山脉也成了他的龙兴之地。
当年叶楚附身霍廷恩的时候,便做了他身边的副国级之位,对他的功绩和雄心,是十分钦佩,所以这次有样学样。
当天晚上,两人便喜结连理,大宴宾朋。
王屋山的众人,也悄悄的放下了心,日后追随叶楚,更加拼命。
济源县的安定生活过去了一个月,清廷的反击便来了。
其实清廷的主力部队都在长江、江南一线与三藩厮杀僵持,攻击王屋山的则是地方地主武装。
虽说他们对三藩之乱没有任何想法,但是王屋山的土匪居然杀戮士绅,改革土地,这就大大的触犯了乡间地主们的利益。
待他们反应过来,立刻组织团练,率军攻打济源,誓死要将这帮泥腿子剿灭干净,还济源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从康熙九年秋到康熙十年夏,河南怀庆府、陕西泽成府连续派来三批清军地主团练,共有三万余人,分进合击,却被叶楚率领三千人马,一一杀得大败。
每次叶楚都是独身杀入敌人军阵,凭着仙家真元和绝世武功,将敌人领和各级军官杀得大半,再有杨溢之、司徒鹤等人率领众军随后冲锋,将来犯得地主团练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而对于俘虏的士卒,他们又开展诉苦教育,愿意随他们征战的便吸引进来,不愿意参加的则放路费,遣送回家。
一时间叶楚的王屋军大名响彻中原、三晋大地。
康熙十年夏,叶楚聚集精兵两万,一鼓作气连破山西解州府和平阳府,城池几十座,诛杀地主,清理土地,牢牢控制其形胜之地,正式成为较大的割据势力,震惊了清廷。
而叶楚在攻破平阳府解州城的过程中身先士卒,一口气连诛杀十几位一流高手,成就杀神之名,连江湖势力都震动了。
中原的武林人士,一下子惊动了。
解州武林名宿风华池在武林中赫赫有名,其名声不亚于诸多武林高手,而且和华山派掌门人冯难敌的大儿子冯不破是儿女亲家,同时还是江湖上刚建立的“锄奸盟”山西省盟主,不但是山西有名的大地主,手下门人弟子更是遍布三晋,其势力之大,远普通人想象。
因为听说王屋派攻城略地的同时,还诛杀士绅,分化土地,当然要率领弟子抵抗。但是叶楚一次诛杀,风家上下,全无抵抗之力。
而王屋派接下来的犁庭扫穴,将山西南部的武林势力一扫而清,杀死杀伤与风家相连的人物足有数千人,此时的山西南部,无论是朝廷势力还是武林势力,都几乎是真空。
一时间,中原的武林中人议论纷纷,大家都镇住了。
直隶河间府,一座大院之内,一位身材魁梧、白须尺余的老者眉头紧皱,垂目问道:“你们说,王屋派的什么人都能一口气杀死风家门人弟子?”
老者坐在那里,气息如山如岳,一柄利剑放在他桌子前。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