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要让洪七公做他酿制的酒的形象代言人,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
叶楚酿制的烈酒,其实就是后世的二锅头,采用高粱酿制,只需要按照平常的酿酒手续,扔掉第一锅,采用第二锅就可。
大宋朝的酿酒业十分达,高粱也是产量丰富,他一旦将摊子铺开,一定可以需要大量的丐帮弟子作为帮工,如此就可以吸收更多的丐帮弟子。
而他的高粱酒产业面向主体就是生活艰苦的普罗大众、行走江湖的汉子,以及当差吃粮的士兵。
这些人或多或少会些武功,也是构成江湖的主体,所以请洪七公做代言人,一定可以轰动江湖,让他的产业更是一层楼。
有产业,有工人,就会有钱财,那么手中的力量就会强上几分,将来无论做什么,总会得心应手点。
一顿饭,三人吃的风卷残云,两只兔子固然没有剩下,便是小锅里的汤汁也被洪七公喝的干干净净。
不过藏边五丑中的五丑就倒霉了,他两眼直,浑浑噩噩,无论叶楚烧烤的兔肉和肉汤有所香,他都浑若不知,一看就是一个没了魂魄的可怜人。
但洪七公却知道藏边五丑的邪恶,看这人被叶楚整成一个傻瓜,心中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有半分不满。
而杨过也不是圣母,他也对这个呆子视若未见。
吃完饭后,洪七公吃的满嘴流油,擦了擦嘴,捧着肚子,忽地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仰天往雪地□便倒,说道:“我急赶歹徒,已有五日五夜没睡,难得今日吃一餐好的,要好好睡他三天,便是天塌下来,你俩也别吵醒我。给我照料着,别让野兽乘我不觉,一口咬了我半个头去。”
杨过笑道:“遵命。”
叶楚呵呵笑道:“老帮主,你行走江湖多年,在吃喝上面颇为讲究,可是睡觉一事就不怎样了。”
洪七公一怔,说道:“睡觉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讲究不成?”
叶楚道:“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一般人一天之内总要谁上差不多四个时辰,也就是说一辈子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睡觉,这可是人生大事,怎么能不讲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包裹中一个卷的极紧的卷子打开,却是一张虎皮,嘿嘿笑道:“两个月前襄阳城的汉江赌坊觊觎我们丐帮产业,被我反手扫平,从他们库房里拿到这张虎皮,老帮主既然要睡觉,那就不如试一试。”
洪七公眼中一亮,接过那张老虎皮,手中摸了摸,只觉得松软暖和,若是躺在上面自然要比躺在地上强上百倍,他一边将虎皮铺在地上,一边叹道:“我这些年当真是活在狗身上了,怎么就没想到给我整张皮子呢,就算没有虎皮,有狗皮也行啊!你小子倒是好享受,出门在外也这么滋润。”
叶楚笑道:“可不是嘛!出门在外,又没有婆娘照顾自己,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了!”
洪七公也不客气,躺在虎皮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杨过看洪七公很快睡着,便道:“这位洪老前辈当真是奇人,不过我看叶兄行走江湖出手阔绰,起居舒适,坐卧之间自有一番贵气,就算你说你是皇子大臣,我只怕也会信。”
叶楚摇摇头,冷笑一声道:“北边的蒙古鞑子残暴,动辄屠城杀人,南边的大宋朝廷皇帝昏庸,百官争权夺利,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富国强兵,抗击蒙古,但是基于私心,却是没有一个做到的。这些人就算豪门贵气,也不过是酒囊饭袋!”
他顿了顿,又道:“或许如今的京湖制置使兼知江陵府贾似道有些本事,不过他才能有限,纵然施展一些手段,也不是百官群僚的对手,根本无力挽天倾,这下场只怕不妙。”
杨过听了愈加钦佩,心道:“同样年龄差不多,人家上知朝政,下理丐帮,武功又那么高明,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做派,那个耶律齐比他差远了。嗯,只怕郭伯伯也未必比得过他。”
他想到这里,忽然又想:“想这么多干嘛?待两个月后英雄大会,我与姑姑见面,就隐居古墓,不理这世俗之事,他雄心壮志也好,沽名钓誉也好,由于我何干?”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总是有些不舒服,总想着一股熊熊热气在体内燃烧,恨不得也做出一番大事业。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忽听得东北方山边有刷刷的踏雪声,凝神望去,只见三条黑影急奔而来,都是身法迅捷,背上刀光闪烁。
杨过心念一动,便知是藏边五丑的其他人来到这里,正要躲到一边,却见叶楚依旧在哪里端坐,不由得一笑,暗叹自己谨慎过了头。
有叶楚和洪七公这样的高手在在此,区区藏边五丑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便凝神不动。
不多时三人奔了过来,一人道:“五师弟,原来你早就在这里等着。”
另一人道:“咦,这几个人是谁?”
接着另一人颤声道:“躺在那里睡觉的是老叫花……”
话音未落,这三人便脸现惊惶之色,突然间同时分开,急奔下峰。
但是刚刚跑出几步,这三个人同时一声怪叫,然后不由自主的身子一跳,然后重重摔落在地,然后在惨叫声中,慢慢的滚了过来。
杨过心中一震,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心中惊愕道:“他们竟然自己滚了过来!”
但是随即明白:“定然是叶大哥施展高明武功,将这三人掌控于心,让他三人打滚,他们绝不敢趴着。只是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