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了嘟嘴唇,华小隐不满的哼了一声,然而,爸爸的要求,她是不会拒绝的,所以,她应了下来,转身向着后院跑去,如蝴蝶般快乐的身影,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呵呵,让两位见笑了,小女不懂事,还轻见谅,”华菱抱歉,略有些歉疚的说道。
淡淡的勾唇,夏浅浅收回了目光:“华城主不需如此,我们是来做客的。
一个孩子罢了,她还不会多做计较,只是,寂也会有如此小气的一面?竟和一个女孩吃醋了,想到此,她就忍不住的扬起笑容。
“呵呵,那我就先让仆人为两位准备房间,两位请随我来…”
是夜,冷风呼啸,月光暗淡,华城主府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来往不停的丫鬟端着汤菜进入了大厅,大厅内传来的喧闹声异常响亮。坐在主座上的华菱,端起了一碗酒,大笑了两声,仰头灌了下去。
火辣辣的白酒顺着喉咙进入了肚中,嘴角流出些酒水,他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放下了碗,旁边又丫鬟帮他再倒满了白酒。
“哈哈,相信各位也知道,我和林夕城主之间的赌,”华菱虽还在笑着,可他的语气却有丝凄凉”也许,这次的羽兽攻城战过后,我就不能再继续担任城主,也无法再组织这种活动,所以看在是最后一次做这些的份上,我宴请诸位勇士,大家都尽情吃喝!”
两位城主之间的赌,一方输了,永远退出城主之位,只消看两人之间招收的勇士,便能知道,谁胜谁负。
“你呀,还是少喝点吧!”一个美貌的女子走到华菱身旁,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下他嘴角的水迹,美丽的容颜上出现一抹担忧”相公,不管你还是不是城主,都是我的相公,是秦儿和小隐的爸爸,别让小隐担心,也别让在远方的秦儿感觉不安。”
华菱柔和的一笑,握住了女子的手,温柔的道:“放心,这个城主不好当,不当也罢,我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
听到他的话,女子的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可眉宇间还透着丝担忧。
“寂,这里空气好闷,我们出去走走吧!”夏浅浅受不住此地的气氛,眉心蹙起,看向身旁的男子,淡淡的道。
寂站了起来,微微一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是啊,走吧,吟,我陪你去走走。”
外面的天气很冷,冷风拂过脸颊,带着股刺骨的寒意,远离了那喧闹的大厅,此刻的城主府,到是及其的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和他们的脚步声。
“喂,你给我让开,”忽然,背后有一道娇喝声响起。
夏浅浅顿时停下脚步,在转身的一刹那,旁边一人猛地推了她一下,而一旁的寂,则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柔软的身体,眸中怒芒一闪,一道凌厉的金色光打了过去,正中那人影,把她给打飞了出去。
眉心蹙起,夏浅浅心里有些懊恼,刚神游去了,有人来到身旁都不知道,如果是敌人,又没有寂的跟随,她岂不是凶多吉少?
“你们居然敢打我,”女子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暗夜下,只能清晰的看到她穿着一身白衣,像是感觉到夏浅浅在打量自己,她双手叉腰,怒道,”你们踩了我栽种的小花,还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小花?夏浅浅微微一愣,低首,努力的观看,才能看到,地上有一朵黑色的花朵,此刻以被踩扁了,毫无生机。
黑色的花,夜晚没有月光,又栽种在道路上,又怎会让人无法踩到?
“你的花,种错了地方,”夏浅浅扬起脑袋,面目表情,冷酷的说道。
“那又如何?”女子没有自己做错事的觉悟,蛮不讲理的开口”我喜欢种哪里,就种哪里,你管的着吗?姑父家中的人,都绕道走过,难道你不长眼睛吗?活生生的一朵花你看不见吗?还有,我的花放在这里,就是说明这一条直道是我的,你们要走,都必须绕道行走,真是有妈生,没妈教的人。
眸光一寒,夏浅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女子面前,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指甲深陷进去,流出淡淡的血丝:“我警告你,不许说我的母亲,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自紫落林后,夏浅浅的心境有了很大变化,不危机到她安全,很少在动手,可她也有自己的准则。
任何人,都不能说侮辱她母亲的词语,否则,她的怒火,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承担的起。
“你……你想做什么?”女子吞了口唾沫,声音略有些沙哑,惊恐的凝视着夏浅浅”我是华城主夫人的侄女,你敢如此待我,姑姑姑父不会放过你的。”
“呵,”冷笑一声,她嘴唇轻挑,眼里划过残忍的光,手指用深了力度”威胁我,你,不配。”
松开了手,她无视女子苍白的容颜,狠狠的把她摔了出去,女子撞到了树上,发出一声闷哼,再次狼狈的落地,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断裂了,浑身生疼的厉害,冷风刮过,她不经打了个冷颤,才发现,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这只是一次警告,还不快滚,再让我听到你的口中发出侮辱的字眼,下场就不是如此简单,”脸上顿时出现一道凌厉,她双目寒光四射,似乎只消一记眼神,就能秒杀无数。女子坚持着爬了起来,紧咬着嘴唇,一步一颤的离开,她的背影波有些狼狈,像是想很快消失在夏浅浅的眼前。
这不过是夜晚的一个小插曲,不足为道,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