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田公子很有意思,真想不到他这样的富贵人受得了这种苦。这么多天风餐露宿比我们还皮实,整天就是坐在车里也不嫌颠簸。”一个跛足猎户打扮的人赶着马车说,旁边一名光头中年人接过话:“人家怎么说也是出自田家,我也曾踏足武道明白里面的辛苦,淬体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听说田家人从小就开始这么炼,说不准这公子是个行家也不好说。”一名年轻人讥讽:“你刚来这里懂什么,田公子半点武功都不会,我们这些老人都清楚。要说行家得话就是他画得不错,听说总猎把的宅子就是一幅画换来的,你见过哪个武道行家在咱们世俗界混日子。”外面你一言我一语人们聊得很投入,此时车里的田道清委实有些郁闷,跑了如此远的跑颠簸了好些个地点也没有现能加快修行的地方,不过现在已经能够不受外界影响在摇晃无比的马车打坐内修行了,如今也不用像以前一定要摆出怪异的姿势才可以,只是效果要差很多。他猜测应该是以前经络不够通畅,只更采用相应的姿势才有助于引气,但就是这样可以不停歇地修行也远不如安安静静地打坐,总得来说还是得不偿失。
有人喊了一声:”那应该是都城外的观天峰祭台吧?走到这里咱们总算是踏实了,绕过前面那座山就没多远了。”那位武者说:“公子可真是好运气,这些天居然一拔路匪也没遇上不说还风调雨顺的!”旁边有人说:“老把头安排了一倍的人,还有你们这种武者,也为这么点东西谁值当出手。唉,后边那些人什么事这么急。”说话间远处尘土之中几个蒙面人的队伍很快就到了眼前,为人大喊:“听闻公子出身于田家,可否出来切磋一二?”说着此人已经掠过车队真扑向那辆马车,光头武者最先反应过来,脚下一蹬腾空而起几个跳跃就赶过去拦住那人,两只袖子里各飞出一条软鞭分别打向那人和马说:“我陪你走几招吧!”那人从马上飞起轻松避开还掷出一个流星锤,软鞭落空后竟然一抖变作一根短棍把流星锤打了回去,另一软鞭则把马横着抽了出去,就在得意之时链子与锤头断开后余势不减缠住短棍,蒙面人在空中已经放开链子,那链子以短棍为中心甩出一条弧线直接扫了过去。光头武者此时才意识到差距丢开短棍整个人也急忙滑到车下,这一切不过都是一两个呼吸之间的事。此时那蒙面人已经抓住飞回的锤头飘落在地十分不屑地看了那狼狈的武者一眼就径直慢慢朝马车走过去。谁也没有想到离都城如此近的地方会遇上这种事,那冲出去的武者有如劫后余生一般大喊:”他不是普通人,已经有了武道根基赶快抄家伙千万不可力敌!“
田道清他们此行不但是送一些山货出去,同时也是要收购了不少好的机关暗器及相关材料,此时所有人手把手头之物全部动如雨点般打向这些蒙面人,这些人虽然好像并不在乎但仍然是一阵子手忙脚乱。不过很快两拔人就混在了一起,正如那名武者所说对方虽只有七个人但个个功夫了得,他们不但表现的异常轻松而且呼啸之间就已经连伤了数人,要不是猎户们见识惯了凶狠的猛兽估计早就全跑了,不过也还是有人外逃准备看能不能引来官府巡哨的注意。而这几人似乎也并未出全力而且不愿冒险受半点伤,只是慢慢纠缠而已,为那人没多久摆脱战团再次冲向田道清的马车,就当他要靠近时车上零星飞出数支弩箭被他抬手拔开,快要到跟前时十几只飞弩透过帘子一齐放出后面还跟着一只弹丸,这人忙挥动流星锤全部格开,那弹丸一下碎裂散出的浓烟很快弥漫开并出刺鼻的味道,这人被呛得满眼泪水挥动衣服使劲扇,等烟雾散开他一把掀开帘子现里面空无一人。
正当这人纳闷之时,前面山路上闪出一队人马少说也有几十人,有人大喊:“天子脚下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给我全部拿下!”由于距离并不远一下只就冲了过来围了起来,为那人缓过神来有些慌张地说:“是皇室影子卫,他们人不多快服下登仙丸或许还能有命逃脱。”七个人摆脱众人围困各自吞下一粒药丸,既然有皇室影子卫参与众人自然不愿再玩命都慢慢向包围圈外撤离,此时已经几乎个个挂彩甚至有人是被抬走的。这些影子卫不论身高体形还是衣着全是一个模样,每个人又都戴着青纱各持一把长剑和一条短棍不紧不慢地逼向七人。有知情人说:“他们再厉害也没有用了,就算有七十人来也不是个,影子卫的弥天网和锁魂甲根本就是无解。”
忽然之间,这七人都出痛苦至极的嘶吼,眼看着他们的眼睛布满血丝几乎变得血红色,为之人流星锤飞出后度极快,打在一名影子卫身上出一声闷响直接把人击飞出去,可那人迅地爬了起来似乎根本没什么问题。几张大网从天而降,一人躲闪不及被罩在其中,此人狂暴地挣扎着令数名影鬃钪沼采生抢走了那网,不过七人也被分成两拔人数劣势更加明显。就这样一点点七个人被渐渐全部分开,并且每人都被一只大网缠住,不过他们确实异常可怕任凭锋利的长剑如何切削都只能割坏衣服,如果不是锁魂甲保护估计这些影子卫已有不少人死伤。一个年轻的声音说:“你们如此搏命不过是徒劳而已,不管什么药也不可能让你们永远内力持久,何况你们身上已经下了万里香,三日之内没有多少人能够清除。”听到这话后一个蒙面人说:“你可是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