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在一侧闻言,看了看云依,继续道:“而且我们知道李将军你的这位红颜知己的父亲的下落,倘若你愿意加入我们,我将这些消息告诉你,岂不又是一桩美事。”
云依闻言,双颊微红,却还是忍不住关心知己的父亲的下落,开口问道:“我的父亲还活着吗?”
一边的信灵老和尚回道:“或许还活着。”
云依道:“我曾好几次找过这位信一大师,他却说不知道,我记得我爹当年就是和他一起进山的。”
信灵禅师摆了摆手,回道:“不然,不然,和你你父亲一起进山的乃是我师弟的孪生兄弟,也是一个出家人,唤作信嗔,是本寺游方的高僧。”
云依闻言,恍然大悟,说道:“难怪我一再询问信一大师,我爹的下落,他却说不认识我爹,多谢大师指点,还希望大师将家父的下落告知一二,小女子感激不尽。”
信灵老和尚没有李长庚那么多心眼,听了云依的话,回道:“好说,好说,云施主稍安,只等李将军一个答复。”
信灵转头微笑的看着我。
李长庚继续道:“李将军要的药,或许在某个古墓里真的有,只是还有发现罢了,我冥宗要找的东西和李将军相同,倘若将军愿意加入我冥宗,我们所掌握的东西,大可同你分享。将军可以想想,我只是一个分支的领首,就能掌控凉州,而这位信灵大师乃是大梵寺的方丈,也是我冥宗的人,冥宗的势力有多大,我想我不用多说了吧。”
他二人想拉我入伙,李长庚口中‘冥宗要找的东西’便是长生之药,当初在天洛他可是费尽心机要找到的。李长庚之前乃是凉州郡守,而眼前的老和尚又是大梵寺的住持,大梵寺在梵净山一代享有盛誉,也是一方巨擘,这个冥宗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如此看来,竟然蔓延渗透如此之广,远比一个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强大了许多。
“想要我加入冥宗却是不可能的,我乃缥缈阁弟子,门派有别,不能改投,承蒙诸位抬爱。”我做出了答复。
信灵禅师闻言,笑了笑,道:“左护法有命,将军不用急于做出答复,还希望将军过些日子,考虑之后再做答复。”
我摆了摆手,回道:“不用考虑了,师无二门,我拒绝。”他们既然愿意和我坦诚,说明他们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否则不会和我贸然见面,还说要招纳我的话来,我继续道:“投入贵宗之下不可能,却不无合作的可能,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和你们合作。”
信灵闻言,皱了皱眉头想了许久,问道:“怎么个合作的法子?愿闻其详。”
我反问道:“你们为何要招我加入冥宗门下?”
信灵道:“当然是看中将军的本事。”
我道:“既如此,我们便有了合作的可能,我可以在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和你们一同下墓,至于寻找到的东西,对我有用的,我只需要一部分便可,你们冥宗的势力遍布天下,你们负责提供消息,我可以作为下墓开路的前锋。”
信灵老和尚闻言,看了看李长庚,二人皱眉想了许久,又在一侧小声嘀咕了一会儿,适才转身走过来。
信灵道:“李将军所说的合作,我们同意了,也算是给我们上面的一个交代。”
我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大师的上司是何方高人,能否引荐一二?”
信灵摇了摇头,“将军既不愿加入我们,这些东西便无可告知,可以告诉将军的是,我大梵寺只是冥宗一个小小的据点,我的职位在宗里并不高,只是一个分支的领首,我们之上有左右护法,再往上便是天师和宗主。倘若将军愿意加入我们的话,你可以见到左护法,他会将你想知道都告诉你。”
我闻言,这老和尚,说来说去,还是扯到了想拉我加入冥宗的意思,我急忙摆手,问道:“既是合作,不该知道的,我还是不作多问了。”
“信灵大师选择这个时候和我坦白,而且将我们几人引到这里,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吧?”
信灵点了点头。
骆驼和张扬还在为被冷秋风和廖老阿公的欺骗而生气,脸色依旧不好看。
这时候的冷秋风和廖老阿公站在信灵身后的人群里,显得有些显眼,毕竟除了他二人,其他人都是穿的黑衣。
冷秋风和廖老阿公都走了过来,对我们赔礼致歉。
我和慕影看到二人,都有些别样的味道,毕竟在外面的红墙外看到过他们二人的鬼影,他二人又和我们一起走了那么多的路程,而且还掳走了骆驼几人。
这个时候,虽然不相信那些鬼影的真假,见了面,再看到他们还是感觉见到的不是人一般,感到有些微寒。
云依在一侧问道:“既然大家达成了合作的共识,还望大师将家父的消息告知一二?”
信灵抬手合十,回道:“云施主稍安,你父亲的消息和为什么这位冷道长和老爷子将你们掳来的愿意,且容老衲为诸位细细道来。”
他看了看我,又道:“李将军,我们一路到此,这应该已经是第三次遇见了吧,我大梵寺藏经阁里的佛像后来发现被人动过,应该便是你手下这位姑娘的手笔了,我听信真师弟说遇到的是一个昆仑派的人,会临虚剑指,那日我见李将军对付狼王用的武功,便是临虚剑指,我便猜出了一二。”
我拱手致歉,回道:“藏经阁内,只是为了寻找青色玉蝉的下落,不巧被影儿发现了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