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浅抱着小米糍坐在客厅内,月嫂寸步不离地守着,这还是厉景呈在家的情况下,他若有事出去,帝景的大门便是二十四小时关着的。特么对于1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何暮跟林南买了东西过来,门卫打了个电话后给她们放行。
两人有说有笑进去,林南内心是有担忧的,一进入客厅,林南率先喊了声,“亲爱的。”
荣浅抱着小米糍转身,“你们来了。”
“天啊。”何暮惊呼,两人快步上前,“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荣浅摸了摸脸,“我怎么了?”
林南跟何暮面面相觑,方才的好心情瞬间消逝,林南坐到荣浅的身边,“你现在多少斤称过吗?瞧瞧你,憔悴的我们都快不认识了。”
“可能最近总睡不好的缘故。”
何暮凑过去看眼小米糍,“真可爱,皮肤好白好嫩啊。”
林南看眼四周,见厉景呈不在,这才压低嗓音,“浅浅,你别瞒着我了,上次就不对劲,我在朋友圈也没见过你的新动态,你再看你这样,你不是说你不想和厉景呈过了吗?”
荣浅这会神经敏感,林南只是稍稍触及,她瞬间变红了眼圈。
荣浅将小米糍交到月嫂手里,自从那次出逃失败后,荣浅就知道屋里面不安全。
外公安排得那样周到,可厉景呈都能掐着时间在火车站逮她,可想而知,他定又耍了什么手段。
何暮跟林南跟着荣浅来到外面。
偌大的遮阳伞下,佣人将果盆以及茶点心纷纷送上桌,但哪怕是平日里最馋嘴的林南,都只是看眼,没动手。
荣浅垂下眼帘,何暮看她眼,“浅浅,你怀宝宝初期,我看得出你很幸福,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她双手捂住脸,有些事藏在心底,就连她最好的两个朋友都没告诉过。
“四年前,在我还是高中的时候,我被人强暴过。”
两人惊得杏目圆睁,半晌说不出话。
林南舌头发麻,何暮更是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会这样?”
“我和霍少弦的感情一直都好,但出了这件事后,我心里自责,又难受,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因为我觉得凭我自己能走出来,事实证明,我真的能够忘记当年的事。后来,我认识了你们,人也越来越开朗,可就在我和霍少弦准备携手共进幸福的时候,我被人抓进了东侯宫。那是一座专门供人玩乐的地方,只要有钱,法律跟道德全是狗屁。那次,是厉景呈带我出去的,我不得不把自己交给他。”
林南跟何暮都是沉默着,她们从入校第一天就和荣浅成了朋友,也见证了她和霍少弦的缱绻恩爱。
林南垂下了头,荣浅突然订婚的原因,她们至今不知,现在听荣浅这样说,连她都觉得胆战心惊。
何暮握了握荣浅的手,“浅浅,那既然这样,就更别想从前的事了,况且现在你还有小米糍,多开心的事啊?”
荣浅闻言,嘴里的哽咽变成哭喊,她伸手抱住旁边的何暮,“可是木子,如果当初那个强暴我的人就是厉景呈,而且东侯宫里的事又跟他有脱不了的关系,我还能这样劝我自己吗?”
“什么?”林南面色骤然煞白,何暮眼里一痛,伸手用力将荣浅拥紧。
林南伸手也抱住荣浅,她没法宣泄,只能跟自己的朋友讲讲,继而期望能好受点。
何暮跟着哭起来,“可是荣浅,你还打算怎么办呢?你连女儿都有了。”
荣浅抓着何暮的肩膀,“我还跟他领了证,我们现在是正式的夫妻。”
她原本是想等办酒席前再告诉朋友们的,没成想,世事难料,永远等不到这天了。
“浅浅,那你想怎么办?”林南自然要听她的想法。
“我想离婚,我想离开这。”
“那孩子呢?”
这是荣浅心里的致命伤,她眼泪忍不住淌出来,滚烫地流过面颊,“厉景呈说,我走可以,但小米糍必须留在他身边。”
何暮握紧她的手掌,“为了孩子,你真的忍不下去吗?”
“我没法子,”荣浅摇了摇头,“我只要一看到厉景呈,就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四年前的事,我心里和身体都在排斥,厉景呈现在吃定了我不能走,我……”
林南伸出双手捧住荣浅的脸,让她面向自己,“浅浅,亲爱的,你就跟他离婚,然后离开这,多少人都为了孩子忍气吞声,可大多是不幸福的。”
何暮经历过一次,想事情总是比较敏感,“但是,走了之后呢?厉景呈这样能让你和小米糍常见面吗?”
“不能又怎样?”林南口气坚决,尽管这样,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浅浅,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再这样下去,还没等小米糍长大你就死掉了。”
她手指替荣浅擦拭着眼泪,“我们还小,你可能要说我不会懂一个母亲的心情,但我说句不怕被人拍的话,孩子以后还会有,再说小米糍是你女儿,这个事实永远无法改变。为了孩子将就,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你将就得起吗?”
荣浅咬紧唇瓣,林南的一句话戳中她心窝子。
是啊,她将就得起吗?
她留在这,势必还要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等小米糍稍懂事些后,她会察言观色,总能看出爸爸妈妈之间的不对劲,她必须每天都有好演技,一天都不能出戏。
想到这,荣浅不寒而栗。
她做不到。
“你这个傻子,你这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