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红雾就好似最为强烈的催情剂,弥漫在四周,闷哼、呻yin,似是风头的浪尖,沒有停歇,空气中都泛滥着靡乱的味道。
耳畔近处是如黄莺啼叫般悦耳的轻哼,远处却是最为强烈的冲撞叫喊,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处在此种氛围下的林修,早就迷醉在yù_wàng深渊之中。
身前是难以明说的温热,如水蛇般柔软的细腰不断地磨蹭着他的身体,如火的红唇不停地吮吸索取,似乎想要寻找那份充实之感却沒有找到,满身的洪水找不到出闸的发泄口。
一直以來的被认为是女汉子和小魔女化身的圣月,在这一刻终于开始绽放她的媚,耳畔不断增强的叫喊和鼻息间的温热,让林修沉沦了,他的双手抓着那抹柔软,尽情的享受着它独有的弹性和韧感,而每次的揉捏都会令耳边的啼叫,不断升级...
一切,都是按照这片区域该有的规律进行着,两对男男女女,都沦陷进yù_wàng的深渊,无法自拔...
可就在某一刻,yù_wàng中纵情的林修,那埋藏在雪白沟壑内的手指上,红光微亮。
这抹微弱的红光看上去很不起眼,但是就在它出现后,四周弥漫的浓郁红雾竟向着光亮涌聚而來。
片刻间,周遭的空气就变的清澈透亮洁净如初,而随着红雾的消失,处于其中的两对男男女女就如同被泼了一头冷水般,彻底的清醒过來。
林修清醒了,圣月也清醒了,可是清醒后的画面却让他们尴尬不已,因为此时圣月一只雪白的yù_tuǐ正绕在林修身上,而上身浅白色衣衫极为不整,隐约间白嫩嫩的春光乍然可见。
这些还都能够原谅,可最主要的是,林修两只罪恶的大手,居然绕过圣月胸前的衣衫,伸到了里面,和那对呼之欲出的玉兔,零距离接触着。
清醒过來的林修,像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幕,那握在玉女峰的双手居然又猛的用力抓了抓,登时一阵沁人心脾的柔软透过手心,爽透了林修全身的骨头。
嗯啊
随着林修手上的动作,月牙眸子睁得圆溜溜的圣月,似乎是不受控制般的身体一颤,媚到心底的叫喊便是出口。
“月儿,我...”“林修,你...”
二人同时开口,却都不由闭口。
“拿开手好吗,疼,”圣月精致脸蛋儿上变化万千,愤怒,羞涩,无奈...但最终那双月牙眸子还是有点可怜楚楚的望着林修,哀求道。
闻言,林修才猛地清醒,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的抓住那对嫩滑而富有弹性的玉峰,当下赶紧揉了揉,撤手出來。
可就是这么轻轻的一揉,却似是更加的挑动了圣月的感官神经,令的她脸色泛起一阵潮红,身子也猛的颤抖起來。
“你...”圣月轻咬着红唇,月牙眸子泛着湿润,完全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那还见往日的汉子豪情。
“对不起,对不起,”林修赶紧道歉,生怕圣月会生气。
小时候自己磕着碰着了,母亲都会给轻轻的揉揉,然后吹吹,而现在圣月说被自己捏疼了,他只好给揉揉,可是这一揉却让圣月身体更加的异常。
就在林修刚道歉完的时候,不远处却传來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令的他们二人视线瞬间就转移过去。
“顾东,啊,你个sè_láng,你竟然,啊啊,占我便宜,”
此时,在离林修二人不远的地方,全身不着寸缕的段清雅,全身盘绕在身前男子腰间,肉球身子都在不停的上下颠簸。
她脸色冷漠到极点,声音刺耳到极点,尖叫道。
这男的竟然是顾东,下游河段的代表人物,但此刻却和段清雅纠缠在一起。
圣月羞红的低垂着头,脸蛋儿上隐隐有着一抹极为好看的余韵,而林修却是目光不移的望着这一幕,在心里想道。
“顾东,你给我...啊...”段清雅满脸不相信的望着这一幕,声嘶力竭的喊道。
可是还未待她话语说完,那因为先前尖叫而有所停止的顾东,满眼yù_wàng的望了眼前女人一眼,腰间又开始猛的用力。
登时,一阵特别和谐的鸟雀啼鸣,在这片寂静的林间响彻起來,不过这道声音并沒有持续多长时间,便犹如雨打芭蕉般,來了猛烈地一遭。
啊.......
紧密而又急促的啼叫,传荡在整片树林,之后,这片树林才真正的寂静下來。
愣愣的望着这一幕,林修心中滋味万千,他静静的将身旁羞涩到不成样子的圣月,搂在怀里,口中道:“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
躺在林修怀中的圣月,精致的脸蛋儿红的透彻,那并沒有整理好的衣衫还露着一抹风情,她月牙眸子柔情的望了林修一眼,道:“女人最不喜欢男人说的,就是对不起,男人本色嘛,我理解,”
说完,圣月便将羞红的脸埋到了林修的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林修紧搂着圣月,沒有言语,脑中却在回味那句男人本色,此时不远处为人类延续做出应有贡献的两人,全部都换好了衣服,除了段清雅脸上布着潮后红晕外,并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林修,你怎么在这里,”被人撞见那一幕,段清雅不知是羞是怒的道。
“听说这里有卖肉的,我來称两斤呢,小姐,要不卖我点吧,不然闪着胸可就不好了,”林修戏谑的望着段清雅,不顾怀里玉人在自己腰间实行的软暴力,道。
段清雅自知林修是何意思,那张本是冷漠刻薄的脸上,竟浮出一抹羞怒,她偏头望着在身旁站定如同沒事儿人般的顾东,威胁道:“顾东,你最好是将眼前的两人除掉,不然等齐队长到來,我必定将你轻薄于我之事,告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