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长恭约定好时间,任刘长恭旁敲侧击,冯刚都没有把自己现在掌握的一手资料告诉刘长恭,我好不容易掌握了这么一手东西,岂能那么容易就告诉你?
如今刘长恭已经将他的所有家产都转交给了自己,冯刚也抽时间看了一下那个文件袋里面的东西,除了几套房产之外,还有几个执资的基金,按着现在的市场行情,基本估算了一下,至少也得有上千万。
到底是大公司的老板,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就是这种时候,他还有近千万的家业,虽说公司破产是他宣布的,而且面临着巨额的赔偿,但是这些都是属于他个人的资产,与公司并没有任何的瓜葛,而且他早就做了这方面的准备,所以这次公司的事故,对他的这一些的产业并没有冻结和影响。
与刘长恭这么谈得来,冯刚觉得自己应该帮一帮他,现在他所掌握的东西,应该是可以帮得到他的吧?
冯刚再等了约莫十几分钟,便看到叶苗苗和若兰一起走了出来。
看着叶苗苗那微笑的面容,冯刚她应该把若兰的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反倒是若兰,一直低着头,显得有些羞涩和难堪,三人没有多说什么,便下了楼。
“苗苗,你回酒店休息,我和若兰去找一下刘长恭父女俩。”冯刚说道。
叶苗苗奇道:“这么晚了你们还去找刘长恭?他们睡都睡了吧?”
“没有。”冯刚摇了摇头,“刚刚和刘总联系上了,他在等着我们呢。”
叶苗苗挥了挥手,道:“成吧成吧,你们去,我正好可以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起来还有公司交待的事情要搞。”
冯刚到酒店停车场取了车,载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若兰便朝着刘青柠的住处赶去。
“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冯刚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静默的场景,不由问道。
若兰叹息一声,道:“我很愧疚,一直在懊恼,如果不是苗苗姐的发现,我真不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哎哟喂。”
冯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说若兰妹子哟,你能不能别这么折磨自己啊,事情过都过去了,你还在这里纠结个啥呢?你不都没事吗?那王建设不是没有占到你的便宜吗?而且还被我狠狠地揍了一顿,鼻青脸肿赤条条的跑出去的,更为关键的是我从他那里挖到了一手重要的资料,如果利用的好,金明集团完全是有可能再回到刘总的手上的。”
“真的吗?”
若兰眼睛倏地一亮,眼睛看向了冯刚,充满了希冀,“你掌握了一手什么资料?”
冯刚笑道:“你也别着急,等会儿见着刘总了,我自然会说出来了,反正你别太自责,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就让施了一个美人计的嘛,而且你也没有什么损伤,最多也就只是被那畜生东西给看了一些不该看到的地方。哦,不光那王建设看了,其实我也看到了,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种场面,我想不看也难啊,并且……并且你还被人下了春药,整个人都是神智不清的……”
“啊?”若兰那双美丽的眼睛几乎都是给瞪出来了,难于置信地看着好像有些腼腆的冯刚,“那……那……我……”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没办法说出来,脸色羞红,只想找个洞给钻进去。
“这些事情……刚刚苗苗姐都没有给我说啊……”若兰酝酿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冯刚腾出一只手搔了搔头,“这事儿我哪里好意思给人家讲啊,这毕竟属于你个人的**。”
**个鬼啊?你不说出来还好,你这说出来,简直就让我无地自容啊。
若兰羞红了脸,但还是不死心,心里面总是想象着那时自己被人下了春药,自己该是做了多么丢人的事情,而且如今自己并没有燥热的感觉,应该是那种药给解了,难道……是他给我解的?电视上和上经常会提到这种药,要解这种药就必须男女两个人发生关系啊,难道刚刚在酒店的房间里,我和他已经发生关系了吗?
天呐,这怎么可能啊?我居然和他发生了关系啊。
若兰越想越是羞愧,完全都有些不敢面对人家冯刚了。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怨不得别人乘人之危啊,估计我意乱情迷,做出一些dàng_fù的事情出来,他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克制的住自己呢?
唉唉唉,还是要感谢他吧,要不是他,我都被那个老男人占了便宜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冯刚总比那个王建设要长的好看一些吧?
现在的若兰已经认定自己已经和冯刚发生了男女之间的关系了,偏偏她又不能去责怪人家,人家救自己也都是一片好心哩。
这时,冯刚的一句话彻底浇灭了她脑海里的一点念想:“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虽然当时场面很香艳,你的身材很火爆,而且也很主动,但是我还是竭尽全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和你发生什么关系。你身上的药,也是我用我家传的一些药方给你解了的,你也别担心太多,我也可是提前提醒你,你也别想着赖着我啊,我可是有老婆的,我和你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关系的啊。”
这家伙……太无耻了。
脸颊羞红的就像秋天的柿子一样的若兰心中暗暗咒骂了冯刚几句,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心里面暗自揣摩他刚刚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但是不管是真是假,自己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