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宝武在外面连连阻拦,可是夏红老师依然十分执着,冯刚的心里是叫苦不迭,知道今天晚上的伺候大计只怕要泡汤了。
偏偏他又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困境。
最后腾宝武似是抵挡不住夏红老师的狂轰烂炸,无奈败下阵来,最后退到了一边。
冯刚听着门被轻轻推开了,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关上。
房间里面亮起了灯光,夏红老师走到冯刚的床前,双臂环抱着,将某处的波澜壮阔的美景拱托的越发迷人。
闭着眼睛的冯刚就感觉有两道实质性的光芒打在自己的脸上,那种感觉,极其的不自在,仿佛自己的全身都要被射穿一样。
橘红色的灯光下面,也许是因为喝了一点儿酒,夏红的脸颊有着醉人的嫣红,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饶有深意地看着眼前装睡的冯刚,终于忍不住说话道:“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种时候要再装下去确实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冯刚干笑一声,无奈地睁开眼睛,看着夏红问道:“你咋知道我是装的?”
“你的这点儿伎俩骗骗阿丽娜倒是可以,想骗我,还是简单了一些。”
夏红双臂依然环抱,“你和村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冯刚坐了起来,迎着夏红那炙热的目光连连摆首:“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怎么可能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哪你装醉?”
“我要不装醉,今天估计得喝一夜都消停不下来了。”
冯刚佯哭丧着个脸,“这乡亲们的热情你也是看到了的,他们这架式,我哪里顶的住啊?”
夏红娇哼一声,丝毫不相信冯刚所说的话,而是十分直接地说道:“灵儿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休想对她使什么坏。你在外面随便勾搭什么女人我都可以不管,但是灵儿姑娘,我是绝对不允许你碰。”
“为”
冯刚脱口正准备问“为什么”,但是刚说出一句话发现不妥,这要问了“为什么”岂不是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和腾宝武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为为了一姑娘,我们至于搞这么大一圈子?老师,你想多了吧?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冯刚伸手一把抓住夏红老师的纤细柔荑,在手里轻轻捏玩着,不知怎么回事,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里“噗嗵噗嗵”直跳,又是刺激又是难受。
夏红美眸一扫,心灵聪慧的她何尝不知道冯刚心里打着什么主意,这种时候也确实没有点破的必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就行。
“行了,今天晚上我陪你。”
说完,夏红便贴了过来,坐在了床榻之上。
“好嘞。”
冯刚呦喝一声,一个翻身便将夏红老师压在自己的身下。
你坏了我的大好事,那今天晚上就拿你好好的补尝补尝我吧。
这一夜,房间里面颠鸾倒凤,娇啼声一波接着一波,床榻摇晃的咯吱声也是连绵不断,站在屋外的腾宝武听到这些声音,老脸上流露出失望之色,叹息一声,负手缓缓的离去。
这女儿,咋想送出去都那么难呢?
翌立清早,冯刚他们俩便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便看到阿丽娜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
“阿丽娜,大清早的啥事儿这么高兴?”冯刚奇怪地问道。
“小刚哥,我阿爸阿母都答应了,他们答应我们结婚了。”阿丽娜欢快地说道,如果不是碍于肚子里面有货,她都要忍不住欢快的跳跃起来了。
冯刚眼睁一亮:“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阿丽娜“嗯”了一声,重重地一点头:“走吧,你跟我回家,今天晚上他们要在这里为我们俩操办喜事。”
“这么急啊?”冯刚诧异地问道。
“你不是急着要回去吗?今天晚上把喜事办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阿丽娜善解人意地说道。
“好吧,随你们安排。”
冯刚点了点头。
当即阿丽娜拉着冯刚便回到了她的家里,与夸支哈见了面。
经过昨天的冯刚英雄般的表现,现在的夸支哈心里面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女儿肚子里面的压力,以及外面的传言,令他不得不答应把女儿嫁给冯刚。
哪怕心里面还有大女儿阿珠娜这个梗在里面。
当天晚上,寨子里面又举办了热闹非凡的婚礼,冯刚再一次被推到酒桌上面,又是一顿胡吃海喝,乐此不疲。
最后被推进洞房里后,这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在寨子边上的一处小屋处,一盏发着微弱灯光的煤油灯下,衣久岛小心翼翼的捣着药,她的脸颊很是干净,头上也梳的一丝不苟,她聚精会神地盯着药钵,手上的力度拿捏的非常好,好像生怕多加一份力,会把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给损失一样。
这是她爷爷教她的。
正捣鼓间,心里面突然想到了什么,鼻子一醒,竟然禁不住淌出了两行清泪,泪水无声无息的滴落到药钵里面。
“嗯?”衣久岛猛然醒悟过来,脸上流露出懊悔之色,正准备起身将手里已经损坏的药倒掉的时候却发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人影。
“呀”衣久岛惊呼一声,待看清门口站的人时,不由松了一口气,苦笑道:“夏老师,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啊?”
夏红浅浅一笑,走了一进来,道:“我来了很久了,而且也敲了门,甚至都叫唤了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