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冯刚突然转过身来,问道:“妈,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是永钢和他媳妇吵架呢,听说永钢在家里不干好事,跟城里来的姑娘在家里乱搞。”
“啥?”
冯刚大吃一惊,我勒个去哦,这未免也太劲爆了吧?永钢叔那一把年纪了,一个乡下农民,还能跟城里的姑娘发生什么关系?这不正常吧?
“啥什么啥?赶快放我下来。”
廖芸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没有多问,把廖芸放在在了椅子上,看着廖芸的俏脸红扑扑的,心中暗自得意,问道:“你是脚崴了吗?”
廖芸揉了揉脚踝,摇头道:“不像是崴了,估计就是跌伤。”
“我屋里有正红花油,我给你拿。”
说着冯刚便翻出了一瓶正红花油出来,道:“我妈做事比较急,平时最容易伤着手伤着脚的,所以家里常备了这种药,喏,你是要我给你涂抹,还是你自己来?”
“当然我自己来。”
廖芸抓起正红花油,毫不犹豫地说道。
廖芸正准备脱鞋子,又想到冯刚就站在面前,脱了袜子,抬起腿,势必会被面前这只sè_láng看到某些地方,她当即站了起来,指了指前面的一间屋子,道:“那是你的卧室对吧?我去那里面抹。”
“”
冯刚额头上顿时出现了几条黑线,明显了廖芸的窘态,摊了摊手,道:“行吧,我出去牵牛喝水,你在这里抹吧,有什么事儿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叫我妈,我妈在隔壁搞装修。”
说完,冯刚便转身出去。
廖芸也没有停下,站了起来,扶着墙壁进了冯刚的房间,目光一扫,眼睛突地一亮。
房间很简朴,没有什么奢华的东西,就是那个衣柜,也是那种老式的木柜,上面的油漆都已经翘了起来,一桌上摆放着几本书藉,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人性的弱点、酒店管理等等,屋子收拾的十分干净了不少的书,内容很杂,有讲经常,有讲养殖,也有讲政治应有尽有。
一般来说,男孩子的房间都比较混乱,就算有些男孩子爱收拾,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但是像冯刚这样把房间收拾的整洁干净,而且摆放看起来十分舒服的,的确不多。
廖芸对冯刚的感觉有了更大的变化。
褪了袜子,在脚踝处涂沫了一些正红花油,轻轻揉抹着,刺耳的气味在房间里萦绕。
廖芸随手拿起旁边的戴尔卡耐基写的人性的弱点,十分随意的翻开,突地从里面掉出一个小册子,册子不厚,手掌大手,表皮上写了三个醒目的隶书:金瓶梅!
这一刻,廖芸的眼睛都绿了
冯刚出了门,走到老妈面前问道:“妈,牵牛喝水没?”
“没有呢,你去把牛牵到河边去喝点水,然后在河里系一会儿。”
“好嘞。”
冯刚应了一声,走过去牵了牛,朝着河边走去。
这时那边围着的村民们渐渐散去,一些游客已经离开了紫荆村。
天色不早,太阳西斜,河边只能看到两三辆冯刚不认识牌子的越野车,不过冯刚能断定这些都是国外进口的,价值不菲。
牛的步伐不快,冯刚正在路上行走着,何祥威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刚子,牵牛喝水哩。”
冯刚点了点头,问道:“刚才永钢叔家里怎么了?闹的好像挺凶的呢。”
“哟嗬,你还真别说。”
何祥威眉头一挑,拿出一包烟,给冯刚递了一根,自己点燃后,道:“我问了蔡永钢,他说有个城里来的女人勾引他。”
“不可能吧?”
“千真万确,这是绝对不会有假的。”
何祥威吐了一口烟圈,目光扫了扫那水牛的嘴巴,道:“你看着点儿你家的牛,小心把别人菜园的菜给吃了。”
“我晓得。”
冯刚扯了扯牛绳,“你给我说说永钢叔家的事。”
何祥威道:“其实我听到这件事情也不相信,但是永钢叔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啊,他说有个城里妞进了他家里门,对他连抛媚眼儿,而且那妞儿十分漂亮,永钢叔经不住诱惑,二人就进了里屋,却不想恰好被刘婶子给捉住了,才闹了后来要拼死拼活的一幕。”
“我觉得这不合情理啊,他城里妞为什么要勾引永钢叔?难不成二人以前有瓜葛?”
“没有,他们没有任何的瓜葛。”
何祥威摇头道,“后来我问了蔡永钢,他说那城里姑娘是要向他打听紫荆村里的事。”
“啥事?”
“她问紫荆村里有没有宝藏,他们有没有在田地里发现什么,紫荆村有没有什么老人留传下来的什么传说等等,呵呵,你说这个妞问的奇怪不奇怪,紫荆村里怎么可能有宝藏呢,整个东庆镇,乃至于整个青山县,就数紫荆村最为贫穷了,怎么可能有宝藏呢,要早有这些东西,村里都发家致富了,哪里还用在这里受苦受罪?”
何祥威满是不屑地说道,“我就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到紫荆村里来旅游呢,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过来找宝藏的啊,也不晓得这事情是被谁传出去的,该不会是九州国际提前打的广告吧?嗯,有完全有这个可能,九州国际要到紫荆村里来投资建设,肯定要把紫荆村的名气打出去,到时候就会有更多人的到紫荆村里来旅游,大公司就是大公司,不缺乏有头脑的人啊,刚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