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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记得自己好些日子没有回到过小青峰了,马上要离开了,看着这里的清冷月光,以及月下那冷冽清光,还略微有些不舍。
他觉得自己对小青峰,对青灵学院,对师傅明尘,对这里的人和事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心中有所牵挂,所以不得不得暂时离开。
青灵阁底部还封印着鬼黎兽,以明尘如今的实力,最多还能够延续两年的封印,若是两年之后还没有办法彻底解决妖物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恐怕整个青灵学院乃至青灵山,都将迎来灭顶之灾。
而在这个厄运来临之前,云歇必须想方设法提升实力,争取能够在这两年的时间之内到达灵王的境界,这样才能够继续封印鬼黎兽,避免其破印而出。
“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云歇走上竹木阶梯,缓步而行,月光照在他的清秀脸庞上,透着一丝淡淡的怅然,灵王境界对于很多御灵师而言,或许是穷极一生也难以到达的境界,但是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两年,虽然拥有着传说中的灵厄之体,但是想要捕获到具有强大精神力的灵魂体,并且将其吸收炼化,简直比登天还难。
将千头万绪收进心中,云歇走上竹楼的时候,发现况且正坐在栏杆上,由于房檐阻隔的原因,月光恰好只照到他身躯一半的位置,忽明忽暗,显得有些诡谲。
“你这是在,等我么?”
云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况且,笑着说道。
况且站起身来,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有些严肃认真,看着眼前的云歇,又看了看他身后白布缠绕的剑柄,喃喃道:“成功了么?”
云歇自然知道他所指,当下将星河剑拿到身前,轻轻解开了缠绕了白布,犹如翡翠般翠绿的剑刃浮现眼前,在月光的照耀下,给人一种宛如艺术品般美轮美奂的感觉。
“如你所见。”
况且的目光只在剑刃上停留了一眼,便收了回来,转身握着栏杆,望着远方的月光,带着微微叹息声道:“这次回去又得挨骂咯!”
“非但没有成为明尘大师的徒弟,星河剑也被人捷足先登了,我还真是没用啊。”
看着他懊恼的模样,云歇嘴角不禁浮现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虽然不知道况且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能够感觉到,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的坦诚。
况且瞧见云歇笑了,不禁有些纳罕地道:“怎么,不觉得我是别有用心了?”
“若是你真的别有用心,也不会等到星河剑到我手中之时,再来说这般话了。”云歇将星河剑斜指天际,月光在如玉般的剑刃上流转,仿佛有着潺潺流水般的波光涌动,星河剑历经千年锤炼,早已通灵,能够吸收日月元气,眼下它便在贪婪地吮吸着月华的精元。
况且揉了揉额头,无奈地道:“说实话,我对云兄真是一见如故,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是前世我有负于你吧,这辈子来还债来了。”
听得这般话语,云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笑道:“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不然等明天过后,可就没机会告诉我了。”
“我啊”
况且似乎是犹豫了片刻,方才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青灵学院有三个目的,不过看样子是一件也不能完成了。”
“第一,我听闻青灵学院明尘大师精神力修为高深,想让他指点一二,看看能不能助我精神境界有所突破,可是眼下看来明尘大师是无暇顾及此事,只能作罢。第二,我希望得到星河剑的剑灵,去解决我族中的一些小麻烦,不过凭我的实力,只怕也当年青灵山先人们设下的精神空间也进不去,更别说取得星河剑剑灵了,此事也只能放弃了。至于第三嘛,我希望云兄能够帮我一件事。”
说到这里,况且忽然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深深看了云歇一眼,然后屈膝跪倒在地。
看着这一幕,云歇也不禁有些发愣,片刻之后,况且拍了拍膝上的灰尘,站起来道:“我来自麻衣观,这一点云兄应该早就知道了,而我们麻衣观对外一直极为低调,其实作为炼药师群体,谁不想风风光光受人敬仰呢只不过我们没有这个自由罢了。”
“包括父亲,包括我,虽然我们是炼药师,但是一直不能以炼药师的名义在大陆上行走,甚至不能离开麻衣观,若是违背了这一规定,便会立即受到那个势力的惩处,当年爷爷就是终身被幽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终于抱憾离世,父亲也摆脱不了这个厄运,如今已经快六十岁了,华发渐衰,容颜苍老,终究也只能面对着泥塑研药炼丹。而我,眼看便到了二十岁,依旧只是药师的境界,在此次族比之中,必然也取得不了什么成绩。”
听了况且的话,云歇隐隐猜到,麻衣观应该是被某个势力所控制了,必须要在后人之中获得什么成就才能够获得自由,当即开口问道:“你想要我帮忙做什么?”
况且如实说道:“我希望云兄离开青灵山之后,能够和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云歇低声问道。
“炎煌谷。”况且正色道。
“炎煌谷?”云歇闻言身躯微微一震,显得有些吃惊,似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道:“你说去哪?”
况且见他的反应如此剧烈,料想也是听过一些关于炎煌谷的传闻,毕竟这种古老的炼妖宗族,在整个大陆的西域都是有着赫赫威名的,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