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成脚上一用力,大声问道:“唐彪的办公室在几楼?”
大个子和叫郑健的保安还想拖延,华天成猛然眼睛一瞪,一把揪住大个子的头发,厉声吼道:“赶紧说,如果你不说,我一会把你们俩都打成猪头。你们两个也就是个看门的,我不想为难你们。如果你们俩不知好歹,我就不客气了。”
由于华天成脚上使用了千斤坠,大个子和郑健两人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快要从嘴里和后面给挤出来一样。
郑健惊恐之下连声说道:“大哥手下留情,我们俩也是我们金牛镇的人,你千万不要打我们。我说,唐彪在三楼有个办公室,他现在正跟一个舞女在办公室里鬼混。”
华天成这才将脚移开,转身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夜上海歌舞厅。等华天成进去后,两个保安互相搀扶着站起来,郑健心有余悸地说:“哎呀妈呀,刚才进去这个年轻人,脚上的力气真大,他一用力我就感觉泰山就要倒了。这样的硬茬我们两个小保安惹不起,还是让他进去吧。
不过,我们惹不起有能惹得起他的人。进来了,我们就不要让他这么轻易地出去,不然我们不好向安保队的李队长交代。你现在马上给李队长打电话,就说有一个小农民硬闯了进来,这家伙会功夫,我们俩对付不了,请求支援。”
于是大个子马上拿出对讲机喊道:“李队长,我是门卫的大个子,有人现在闯入我们歌舞厅,正向三楼方向走,他会功夫我们拦不住他,请求支援,完毕。”
“收到,收到。你们俩现在将歌舞厅的大门给我关死,我们来个关门打狗。敢大白天闯人我们的歌舞厅,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一定让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在我们这里闹事,他就等于自己找死。”说完安保部的李队长就马上做了和闯入者迎战的部署。
话说华天成刚走到二楼的台阶口,突然被十几个年轻小伙子给团团围住了,他们的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个个看起来都很精干。他们的手里拿着一米多长的镐头把子,面目狰狞杀气腾腾。
这时从二楼走下来的李队长,耳朵上戴着耳麦,手里还拿着对讲机,看着华天成笑道:“小子,今天是星期六,你不在家里睡懒觉,独自一个闯入我们夜上海歌舞厅,想干什么呀?”
“我想见唐彪。赶紧让开,好狗不挡道。”说完华天成跨上了一个台阶,准备冲上三楼。
“呵呵,你想见我们的唐老板,我们的唐老板能是你这样的小农民,可以随便见的?马上跪在地上给我们磕两个头,也许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否则,我让你今天死到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来乱闯?就是镇长来了,也要提前通报一声。”身高体壮的李队长眼神冷冷地说道。
能成为安保部的队长,如果没有两下子,也不会当安保部的队长。华天成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凶残和力量。
华天成坏坏地一笑问道:“我给你磕头,你就不怕我一头把你磕死?你下面毛都没有长齐,就喜欢让人完华天成飞出一脚,李队长赶紧躲开了。
“你想见我们的唐老板,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安保部的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训一顿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都给我上——”李队长话音刚落,十几个安保人员一拥而上,举起手中的镐头把子,一起向华天成的脑袋上打来。华天成抓着护栏一个翻越,这些镐头把子全部给打空了,发出霹雳咣浪的撞击声,现场顿时有些混乱。
华天成趁机抓到一个最近的镐头把子,用力夺了过来。一脚就把那个安保员给踹倒在地,有了这根镐头把子在手,华天成是所向披靡,几棍子就把这十几个安保员手中的镐头把子全给打飞了。
华天成手中的力量之大,把他们的两手上的虎口震得生疼。华天成没有丝毫的害怕和退意,而是步步紧逼。
“靠你|妈的,有种的上来,我一棒子敲碎你的脑袋。”华天成拿着棍子将十几个年轻安保员给逼入一个墙角。
你还别说,真有不怕死的,一个愣头青摩拳擦掌瞪着眼珠子,长有两颗兔子牙,瞬间就冲向了华天成,华天成抡起一棍子就砸在了这小子的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把其他的安保员给镇住了。
兔子牙在原地晃了晃脑袋,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李队长手中拿着对讲机,神色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冷笑道:“你小子下手还真狠,兄弟们别怕,一起上把他手中的棍子夺过来。”
这时有一个安保员,见自己十几个人对付不了一个小农民,就感觉有些丢人现眼。于是他腰身一斜,从身后拽出一把一尺长的小砍刀,“啊——”怪叫一声先冲向了华天成。华天成眼神一寒,对准拿砍刀小伙子的肚子,狠狠地戳了一下。
这个年轻人马上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像难产一样,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我要杀了你——”哭喊声响彻一楼大厅,不断发出回音。
穿着安保服的这十几个年轻人,一看不到三分钟他们就有两个人,被这个穿着布鞋的小农民给放倒了,不由心惊胆战。他们没有了向前冲的勇气,因为已经有两个躺倒了,一个头破血流,一个在地上翻滚。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轻举妄动。
“都愣住干什么?全给我上,如果谁能将这个小农民给我拿下,我奖励他一千元。”李队长站在二楼过道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