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张鹤嵩压着一肚子的火气问了一句。
&我在朋友家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来朋友家散散心!”刘艾英笑着应付了一句。
&在朋友家?”张鹤嵩哼了一声,随即怒不可遏的咆哮道,“你在朋友家关个屁的机!”
&我手机没电了啊!”刘艾英被丈夫突然爆发的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这么多年,丈夫还从来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但她随即又觉得十分委屈,稍微顿了一下,也跟着吼道,“我说老张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跟我这么大声音吵什么!”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张鹤嵩强制压下胸中的火气说道,“你在外面找野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去l省干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也不清楚,刘艾英,以前有些事情我地区是太纵容你了,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不会给你这种机会了!”
&张你……你说什么呢!”事情直接被丈夫戳破,刘艾英顿时有些慌了手脚,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老张你别胡说八道,什么野男人,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咱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我怎么会做那种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别听有些人胡说八道!”
&个人是胡说八道,一百个一千个也是胡说八道么?”张鹤嵩冷笑一声又问道,“要不要我将你和那些野男人的照片现在就发给你看看?不过今天找你不是为了这个,刘艾英,我问你,你今天上午都干了些什么?”
&午?”张鹤嵩跳跃性的问题又把刘艾英问的愣了一下,她脑袋似乎还沉浸在不久之前的那场欢爱之中没恢复正常运转,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上午没干什么啊!”
&种事情还用得着我提醒你么!”张鹤嵩哼了一声怒吼道。“你上午是不是见了什么人了?”
&你说这个啊!”张鹤嵩如此一说,刘艾英这才知道丈夫问的是什么,他轻哼了一声说道,“上午我去见了一个小贱人,就是勾引咱们家小湖的那个小贱人。我警告她不要再纠缠小湖,不过那个小贱人似乎听不进去我说什么,我就找人给了她点儿教训!”
&了人家点儿教训?”张鹤嵩猛然瘫软在椅子上,浑身的力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突然没了声音电话那头的刘艾英似乎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她喊了几声老张并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等了足又十五六秒,她耳边猛地又想起了张鹤嵩那愤怒的声音。“还小贱人,我看真正的贱人是你,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找的什么人给了对方什么教训?”
&就随便找了个他们学校的学生!”刘艾英没敢说实话,而是编瞎话道,“我给了那人点儿钱,让他帮忙揍对方几下,也没其他的了啊!”
&几下?你说的还真是轻巧!”张鹤嵩咬着牙说道。“你知不知道你雇的那个人把人打的直接进医院了,那女孩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你这叫雇凶伤人!”
&没那么严重吧?”刘艾英有些底气不足的问了一句。随后又嘟囔了一句,“就算受伤也是她罪有应得,谁让她勾引咱们家小湖的,小湖也是她能高攀得上的么,那种竟想着攀高枝的人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家攀高枝?”张鹤嵩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刘艾英一下子就给丈夫笑懵了。她想问丈夫这究竟是怎么了,但还没等她开口呢,张鹤嵩已经开口了,“你知不知道那女孩的哥哥身家亿万!人家还用得着攀你家的高枝儿?人家罪有应得?他哥哥是邓广荣顾移山那些商界大亨的座上宾,那女孩儿是陈欧阳陈老的徒弟!
你雇人把人家打伤了。以为打两个电话就能把事情压下来了是不是?我看你根本就是猪脑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知道究竟怎么了,我告诉你好了!人家已经开始反击了!你倒下逍遥快活去了,可咱们家在l省的所有店铺已经全部都关门了!并且h省这边大部分店铺也都关门了,我四处找人想摆平这件事情,可但凡是能说上句话的全部都不接我电话,你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你满意了?”
&这不可能吧?”听了丈夫的话,刘艾英顿时就感觉眼前一黑,她身边的年轻男子伸手扶了她一下,却被她一巴掌打开,此时的刘艾英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了,她平时做事虽然有些骄横不讲道理,但刘艾英心中很清楚,自己能过上现在这样优越的生活,与夫家是分不开的,如今张家遇到麻烦,刘艾英顿时就手足无措了起来,她哆哆嗦嗦的问道,“老张,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到这一步啊!”
&在知道害怕了?”张鹤嵩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马上给小苏打电话,她和那个赵沐阳有些交情,那边的事情就交给小苏去处理吧,你只需要听小苏的就行了,刘艾英,我告诉你!我欠你们刘家的这么多年也还清了,如果说这一次张家有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
无知者无畏,很多时候人们之所以不知道害怕,并不是因为他们面对的对手不值得畏惧,而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清楚自己面对的对手有多可怕。
刘艾英做事情从不计后果,这种无所畏惧的作风根源其实还是在于她丈夫张鹤嵩,如果张鹤嵩不是张氏集团的掌舵人,而是哪家饭馆的掌勺人的话,刘艾英大概早就学会如何夹着尾巴做人了。
可以说丈夫是她在外面专横跋扈最大的依仗,有丈夫在,大多数时候她甚至都不需要知道自己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因为报出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