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父倒在地上,而那些人围住陆父,不停的用他们手中的木棍敲打着陆父,小恋的脸色越加阴沉。
她钻出车厢,看向外面的人群,沉声说道,“你们别太过分了,我父母何辜?你们找的是我,放我父母离开,我随你们走。”
听到陆小恋的声音,那些乡民的脸色微变,反射性的朝着离小恋远一些的地方走去。
“小恋...”陆母担心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陆父出事,她担心,可小恋主动和那些人离开,她更担心。
陆母不停的绞着手帕,她不知如何是好。
小恋低头钻进车厢,悄声对陆母说道,“你放心,我可是有特殊能力的,我有办法脱身,一会儿我和他们离开,你就带着我父亲远远的离开这里,我们江南汇合。”
陆母怔怔的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小恋的危险,可她不知该如何办才是最好的办法,而小恋说她有办法脱身,她也只能同意小恋随他们离开,先救出陆父,等陆父这个顶梁柱醒来再虑后事。
小恋走下马车,搀扶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陆爸爸,和陆母一起把陆父抬上车。
小恋深深的看了一眼陆父陆母的马车,转身跟着老老常他们离开,这一走,不知吉凶如何。
上来了,明天替换。
陆小炼没有多远,不出她的意外之外,她的身后传来一阵谈话声。
“那就是那个20岁都还没有离开福利院的人?”
“对,就是她,一个吃白饭的人,院长让她搬走给新来的孩子腾地方,都说了几次了,她还没有搬走。别人这么大,不仅能赚钱养活自己,甚至还能回馈把自己养大的孤福利院,可是她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得靠福利院,她也不嫌羞。”
陆小炼努力握紧自己的双手,控制着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以免自己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陆小炼抿紧双唇,匆匆的向自己房间走过去,努力忽视身后的闲言碎语。
“随便找一份工作赚的钱都能够自己的吃住,她是怎么回事?都这么大了,还不能养活自己?”
“那也是个奇葩,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去工作,每次到要开工资的时候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上月她刚发工资,没想到回来的路上竟然碰到摩托车劫匪,她连包带工资全被抢了。上上月的工资,据说是碰到一个白血病病人的家属,她把自己的工资全给人家不说,竟然还借了许多钱给人看病。上上上月,听说她刚领到工资就被人忽悠给投资股票,结果被套牢,就剩下20元。上上上月……”
陆小炼刚走到房间门口,她就看到院长阿姨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等着自己。陆小炼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才迟疑的走向院长,她刚刚走到院长面前,就听院长温柔说道:“小炼啊!你什么时候从院里搬走通知我一下,我们国家最近的地震有些多,每个福利院都会新接收一批孩子,可是我们院中的房间不够用,你总不想再一次和发生6年前一样的全院性传染病吧!”
陆小炼听到福利院院长提到6年前,她的心中一颤,那就是她的噩梦,一个个熟悉的小伙伴永久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她绝不允许再一次发生这种惨剧。
陆小炼坚定的看向院长说道:“院长放心,我明天就搬,一定给那些孩子腾出地方,6年前的惨剧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福利院院长的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她温柔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我等你腾地方,就安排那些孩子入住。”院长说完,就踩着她那3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离开了。
陆小炼来到自己的房间,她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思考起来,她现在都没空思考自己明天住那里,她在思考自己这几天身体情况。
陆小炼最近总是感到自己有点奇怪,她从小长到大,这二十年来都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可是最近她觉得自己有些怪,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发火,想报复社会,整个人都有些黑化和暴力倾向,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努力压制自己心中的邪念,自己肯定会去把那些说闲话的人狠狠的教训一顿。陆小炼叹气一声,自己的这毛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天气炎热,心情烦躁引起的,还是自己的中二期来到了,这中二期来的也太晚了吧!
只是头上的玉簪是怎么回事?陆小炼明明没有见过这支玉簪,却在一天早起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它出现在自己的头发上,你能想象一个玉簪插在一个齐耳短发的人头上吗?自己都想象不到,这支玉簪是怎么插上去的。陆小炼曾想把它藏起来,毕竟是一支玉簪,老值钱了,可是自己根本碰不到。后来自己还担心别人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自己,可是过了几天,她都没有发现一个人用奇怪的眼光看自己,最后她旁敲侧击的一番打探才发现别人根本看不到这支玉簪。
陆小炼看着镜子中的玉簪只能默默叹气一声,第一次看到这支玉簪,她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要发一笔小财,她能靠这笔钱离开福利院,自己租房住,没想到空欢喜一场。
陆小炼想到这里,她又紧张起来,这支玉簪别人看不到,自己也摸不到,不会见鬼了吧!昨天晚上她可是看到月光照在这支玉簪上,它可是发出一阵流光溢彩
陆小炼想到这里,她连忙找到手电筒,接着把灯关了,把手电筒的光照在玉簪上,她竟然发现这支玉簪不仅没有发出一点光芒,甚至它本身没有一点光泽,陆小炼的